顾东琛和慕延卿冲进顾思亭房间的时候,入眼的就是顾思亭使劲咬着刚才那个陌生男子的样子。
“行了,差不多就松口。”顾司恒摇了摇头拍了拍顾思亭的肩膀。
顾思亭松口后红着眼眶看着雷衍说道:“你明明知道我在等你回来,为什么之前你还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出现在我面前?”
雷衍叹了口气摸了摸顾思亭的头道:“那个时候是真的没有恢复记忆。”
“不是……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慕延卿和顾东琛在一旁则是迷惑脸。
雷衍和顾思亭互相看了一眼……
雷衍的事情很快浮出了水面,而他的新面庞也被周围的人所接受。
“所以说,从你出事的那次开始所有的事情其实都是方雯和陆徽南计划的。”顾东琛皱了皱眉看着雷衍。
雷衍点了点头:“我从恢复记忆开始就一直待在方氏希望能有所发现,但是从我的观察来看陆徽南其实就只是一直在利用方雯。”
“之前思亭被绑架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慕延卿看着雷衍问道。
雷衍看着顾思亭,握紧了她的手道:“陆徽南是想利用思亭来取得西边的那块场地。”
“嗯……”一旁的顾东琛还是一直皱着眉让人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而且……”雷衍说着就下意识地看向了慕延卿。
慕延卿倒是一挑眉道:“说,不用看我。”
雷衍点了点头道:“在我离开方氏之前其实我是看到慕一禾在方氏出现过的。”
“慕一禾?”顾思亭问道。
“对的,但是具体的她和方雯谈了什么我是不清楚的。”雷衍看着众人说道。
“看来她是越来越不安稳了。”慕延卿说着就拍了拍桌子。
而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是慕延卿他自己的家事,旁人又有什么资格来说呢?
另一边司马逸这边去查景书墨的事情的时候其实还是遇到了一些不可预估的危险的。
“逸少,你看我当年也只是一个打杂的,我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被绑在地上的人满眼恐惧的看着司马逸。
司马逸看着地上的人笑了笑,拿刀拍了拍他的脸道:“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人立马点了点头。
司马逸缓缓起身就踢了地上的人几脚,那人在地上哀嚎着,但奈何被绳子绑着,他也什么都做不了。
“当年你无缘无故消失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据我所知就凭你那点工资还过不上这么好的生活吧?你当年和别人做的什么勾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司马逸说着就把一组照片摔在了那人的面前。
那人一见照片就慌了,可不就是他和别人做交易的事情被别人拍了下来吗?
“逸少,你怎么能光凭一张照片就能说是我做的呢?”地上的人满头大汗看着司马逸哆哆嗦嗦地说着。
司马逸看着地上死不承认的人很诡异的笑了一下道:“还不承认是吗?不知道那人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能让你这么嘴硬。”
“你……你想干什么?!”那人看司马逸的眼神突然变了。
司马逸漫不经心的看着地上的人笑了笑说道:“既然这么嘴硬,看来你是连死都不怕了。”
“你……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地上的人试图逃跑,但是奈何他怎么在地上窜来窜去结果都是一样的。
“你放开我!放开我!”司马逸让人把那人按在椅子上拿着刀就在他的胳膊上比来比去。
司马逸看了满脸恐惧的人笑了笑道:“怎么?我还没开始呢。”
那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在自己胳膊上比来比去的刀咽了咽口水:“你到底想怎么样?”
司马逸歪着头笑了笑道:“我看我家的那只狗有点饿了,不如让你的肉来喂他好了。”
一听这话,呢人差点就跳起来,但奈何他被后面的两个人压着不让动。
“你疯了?这样我会死的!”那人红了眼。
司马逸看着那人疯狂的样子上前就把刀插进了那人旁边椅子上的扶手上:“怎么了?你的命就是命了?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你们设计害死景书墨的时候想过吗?”
被司马逸这么一吼,那人瞬间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放心,等你死了,我就用当年你们造谣景书墨的那个方法去造谣你的死因。”说完司马逸就把刀子从一椅子上扒了出来刺向那个人。
“我说!我说!”就在司马逸把刀子刺进那人的前一秒钟那人终于开口了。
“哟,终于愿意说出来了?”司马逸不屑地收住刀子看着那个人。
那个人满头大汗的看着司马逸。
司马逸则是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示意那个人道:“来,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那人咽了咽口水道:“我叫陈思,其实这些事情不是我愿意的,都是他们逼我做的。”
司马逸好笑的看了陈思一眼道:“逼你的?”
陈思猛地点了点头。
“呵,他们拿钱逼你的?你还欣然接受?这就是逼你的?”司马逸嘲讽的看着陈思。
陈思一听司马逸这么一说就知道自己要是再玩花样,那自己一定会被他喂狗的。
“别耍花样,好好说。”司马逸已经开始有点不耐烦了。
“好……”陈思看着司马逸咽了咽口水。
“其实是叶高景,就是那个叶氏总裁先找上我的,叶氏的总裁,就是那个叶明谦你知道的吧?”陈思看着司马逸解释道。
“你是说这件事是他指示的?”司马逸皱了皱眉。
陈思点了点头道:“是的,当时我只是个小员工收入也不高,当时他开出的条件实在是太诱人了,我当时也是没忍住。”
司马逸转身看着陈思道:“然后呢?”
“当时他只是告诉我要把他给我的那包粉倒在景书墨的水杯里就可以了。”陈思说着就叹了口气。
“你都不问那是什么东西吗?!”司马逸突然冲着陈思吼了一声。
陈思被司马逸吼的也是全身一颤道:“我……我……当时我有问过……他说那只是安眠药……”
司马逸气的不轻,但是他还是要听陈思说下去:“继续。”
陈思深吸了好几口气道:“那天我就在晚上找了个时间把药放在景书墨的水杯里了。只是……只是我没想到……”陈思说着说着语气就有点懊悔了起来。
“只是什么?”司马逸瞥了一眼陈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