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大本营毕竟不在这里,要真惹出什么事情来,那边天高皇帝远,也没有办法立刻帮到他们。
“就算我真的做了些什么,他们就能对我怎么样,你别忘了我是谁,我是当年周诺一手捧红的瑞恩,也是如今的影帝Summer就算楚凌臣再怎么厉害,也总要顾及舆论的重要性吧。”
他粉丝全球第一,甚至还破了迪尼斯世界纪录,他有傲气的资本,凭什么要忍让?
他就觉得楚凌臣配不上周诺,甚至潜意识里,只有像他这样光芒万丈的人才能够与周诺一起并列在世界之巅。
助理叹了口气,并没有多说些什么,或许只有在真正的资本打压下,Summer才能冷静一些。
周诺处理完了剧组这边的事情,又赶回到了公司,虽然一直没有蹲到臧辞,但公司这边的事情也不能落下,只有将这两边的工作都处理好了,她才能全身心的投入到与臧辞的对抗之中。
而在他们周氏公司楼下,臧辞坐在一辆车里,冷眼看着面前的大楼。
前面的助理询问:“需要我帮您去预约一下吗?”
臧辞摇了摇头:“不用,就在这里等着。”
助理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才刚过下午他们这一等大概就是五六个小时。
虽然臧辞也不差这点时,但这样的干等在助理看来根本就是毫无意义。
臧辞眉眼带着几分温柔,忽然平心静气地与前面的助理说话。
“你说小丫头看到我会是怎样的表情?”
助理顿了顿说道,“不管怎么样一定会很惊喜吧。”
或者是惊吓也说不定。
臧辞笑了一声,“当年没舍得和她离婚,没想到却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
他一直以为周诺最后一定会和自己结婚,,到时候自己在家从来没有离婚的证据拿出来,她会很开心。
但没想到周诺最后却选择了别人,而他与周诺的结婚证反倒是成了楚凌臣与周诺之间的阻碍。
他这是最后一博要是没有博弈成功,他就是真的失魂落魄,从此退出了有关于她的一切生活。
周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坐在办公室里就是有些心神不宁,思绪动不动就飘出天外,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安心工作。
这样下去也是浪费时间,周诺干脆打算收拾好东西离开公司。
就在这时,雷哥忽然走了过来,他压低了声音,像是做贼似的开口。
“周小姐,刚刚我从外面回来看到臧辞的车子就停在楼下,人有没有坐在里面我不清楚,需要我帮您再去探查一番吗?”
刚才他回来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车子,不敢太过于靠近,免得被臧辞怀疑,只能先上来通知周诺。
周诺一听立刻警惕起来,“你说他就在公司楼下?”
雷哥点头,“如果没有记错,那确实是他的车。”
周诺立刻将所有东西全都抛给了他,迈着大步离开这一楼层。
臧辞的车子还没有离开,因为他就在这里等着周诺。
周诺也一眼就看到了对方的车子,基本上是毫不犹豫直接走了过去。
臧辞看她直奔自己而来还有些惊讶,摇下车窗来,忍不住笑道:“这么迫不及待吗?我以为你至少会矜持一些。”
周诺冷漠道:“下来,我要和你好好聊聊。”
臧辞动作不紧不慢,还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高贵与矜持。
他长得极其好看,虽然带着几丝沧桑范儿,但那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和低沉沙哑的嗓音简直就是撩妹利器,也难怪会将韩言熙迷的神魂颠倒,除了他本身的能力之外,实在是他这个家伙太过于迷人。
“小丫头,想必你应该也已经知道我和你的事了。”臧辞说的非常自然,并没有任何心虚。
周诺怒道:“我当然知道,所以当时你为什么没有离婚?你欺骗了我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耍我吗?”
臧辞奇怪:“怎么可能会是耍你呢,我这么疼你,当然是不希望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这么断了。”
周诺道:“可是你已经严重阻碍到了我的生活,你知不知道当我听到民政局的人告诉我我成婚的时候我有多么失望,我以为你不会耍这种小手段的,你的那点光明磊落难不成都被狗吃了!”
臧辞眼睛微微眯起,放眼当下能够这么和自己说话的,估计也就只有她。
“小丫头,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会耍那些小手段,也是因为我真的不希望就这样和你成为两个世界的人,有些人可能会给你带来感动,但他未必就适合与你结婚,我和他并不是旗鼓相当,我才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只要是个思维正常的碳基生物,应该都会做出正确的选择,而不是像你一样感情用事。”
他说的理所当然,就因为他是让全球都忌惮的商人,所以他就理所应当应该成为周诺结婚的第一人选。
可事情分明不是这样的,臧辞他没有感情,他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
周诺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睁开眼睛,目光坚定的开口。
“你确实很厉害,这个世上没有人敢得罪你,可是臧辞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你根本不知道该去怎样爱一个人,你对我或许只是因为你得不到我,占有欲在作祟而已。
我心悦凌臣,我爱他,我会为了他改变我的喜好。
你只知道我喜欢白玫瑰,那是因为我喜欢,可是我却会因为楚凌臣而爱上一直以为俗气的红玫瑰,这才是真正的爱,你真的懂吗?”
臧辞垂眸,声音冰冷深邃:“我确实不懂,我也不需要你因为我去改变什么,因为我会惯着你,会顺着你,你喜欢什么我给你什么,这是我所理解的爱。”
周诺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和臧辞解释这件事情了。
他的爱情进攻一定会俘获很多人的心,因为他有钱有权想要得到什么都太容易了,可感情这种事情并不是顺从就能够得到。
她叹了口气,询问:“你要怎样才愿意与我解除婚姻关系?”
臧辞冷声开口:“这个问题无解,你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