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个就是秘密了,我们的配方和程序是核心秘密,你不可能知道的。我能告诉你的是,三个月后,这条毒蛇的器官将有极大的能量。
“它不仅可以消除蛇毒,还可以对付各种各样的毒蛇,没有什么能挡住它的进攻,它可以做它想做的任何事情。” 普赛娜自得地说道。
我心中一提!
它能做它想做的的任何事情?
这是否意味首……它能对付秃头这样的人?
“它能对付秃头吗?”我试探地问。
我提出这个问题,本来不抱什么希望,没想到竟然马上得到了她的回答:
“对付那玩意,小菜一碟。”
“啊!秃头可不是一般战士。它有点半人半兽。”我强调说。
“什么半人半兽?不过是一条蛇罢了!”她轻松地说道。
“啊!秃头就是一条蛇?你真的厉害了!”我不禁点赞了她。这么长时间,我为什么就没有想到蛇的头是秃头呢?怪不得自从搞蛇毒生意,秃头就一直跟着我。
“你们这种毒蛇器官,能不能卖给我一点?我急需用!”我央求普赛娜。
“我当然可以为你申请,但是,这种东西永远也不会大规模进入商业模式,不是花钱就可以买的。就算是你花高价钱买,也要经过严格的审批程序。”
普赛娜严肃地对我说道,“我们是有道德底线的,也更有法律底线。”
我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嘿嘿冷笑起来:“既然没有可能进入大规模商业模式,你们花这么多研究资金搞项目,我要问,谁在亏本?”
“基础科学,本来就是不求短期回报的。”
去! 还自称基础科学!
有没有搞错啊!
明明是在制造一个大杀器,还竟然以科学的名义。
也真是服了这些研究人员了。
我没作声,也没有什么过多表示。
两人离开研究基地。 我预定的班机还有二十多个小时才开。普赛娜要在这段时间内陪着我,我同意了,她带我来到一家酒店休息。
“谢谢女科学家带我开房,这还是头一遭,颇感新鲜啊!”我进了套房之后,抻了一下腰,把提包放下,一头栽到软软的床上,笑道。
“闭嘴!在我面前,永远不要有不轨的想法!”普赛娜叉腰站到我面前,怒目圆睁。
我一骨碌坐起来:“普赛娜小姐,最好不要太绷着!对了,那个毒蛇器官的事,还请你抓紧,我真的急需。”她答应,如果上级批准了,她会第一时间邮寄给我。
我睡了一觉,正准备去机场,一个陌生男人打来电话。他自称是谢尔盖的秘书,告诉我不要着急离开,谢尔盖先生要好好的与我谈一谈合资经营蛇药的事。
我一听,立刻心花怒放了:我不远万里,跑到这里干嘛来了?不就是为了找谢尔盖谈合资经营蛇药的事情么?现在,这件事八字没一撇,我就回去,回去怎么向寒冰董事长交代?
虽然现在寒冰董事长对我采取不管不问的态度,但是,起码,我自己得对得起自己的辛苦吧?如果这么无功而返,真就是白白来了一趟。
突然想起,谢尔盖是个冷酷无情的家伙。刚刚见面,他就说求我为他做一件事,但是,具体是什么事?他到现在也没有说明白。这件事没有办,他岂能放过我?
也许,这一次他说是与我谈合资经营的事,其实就是让我为他做那一件事情呢。声东击西,挂羊头卖狗肉。这是奸商们共同的特点,谢尔盖也不能例外。
如果他这样做,我就干脆直接提问:合资经营蛇药的事情你是怎么考虑的?如果你不想合作,我干脆走人,你的事情,爱找哪个找哪个?
于是,我告诉普赛娜,我暂时不走了,我要继续与谢尔盖谈一谈合资经营的事情。普赛娜就提醒我:“谢尔盖家族一向不讲信用,你别轻信他的承诺。我点点头,表示记下了。
我按照对方确定的时间,准时赶约。
九点钟,我走进了远东阳光大酒店。在侍者的引领下,来到三楼大露台酒吧。
这个露台酒吧,在当地很有名气,因为它面临一个大湖公园,富翁和贵夫人们坐在阳伞下的酒桌前,可以一边饮酒一边欣赏公园的景色。
让人扫兴的是,谢尔盖没有来。怪不得普赛娜说谢尔盖不守信用,看来真是那么回事。
我看到坐在角落里一张酒桌前的,是一个罗斯国男人。
五十多岁,像大部分食肉族群一样,肚子腆着,显得很圆。因为血脂不低的原因吧,脸色很红润,显得精神饱满。
我一打眼,就看出这是一个资深秘书。
“我不喜欢和跟班的谈。”我走到他面前,立刻不屑地说。
“我完全可以代表公司。”资深秘书郑重地说道。
我坐下,慢慢点燃一支香烟,因为老外没有敬烟习惯,我自顾自吸起来,轻轻说道:“你代表公司,凭什么?”
“我有老板签的任命书!”秘书说着,便把一张纸掏出来。
我不耐烦地一挥手,把纸打开,“我只代表我自己。说吧,谢尔盖要我为他做什么?”
“刘先生,事情是这样的。你知道,我们的谢尔盖家族一直从事能源生意。在联盟国时代,他老父亲就担任远东能源公司总经理,算是国企干部吧。
“后来,联盟国解体,他父亲把手下的两个公司分别交给两个儿子经营。
“其中,大儿子谢尔盖继承了石油总公司,他的二儿子库尔盖继承了矿业总公司。但是,在开拓中国市场的过程中,两家人产生了很多矛盾。
“有几次为了争夺地盘,不惜大打出手。为此,两家多次请求商会进行调解。但是,经过几次调解,均无效果。
“为此,商会中有人建议双方来一次豪赌,豪赌后,胜者继续开拓中国市场,输者退出中国市场。”
“怎么个赌法?像拉斯维加斯、澳门那种轮盘赌吗?”我问。
“没有那么复杂。初步议定就是抓扑克牌,以点大为胜。”秘书轻轻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