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在两个小伙子经过申花面试考察,专业知识都是合格的。这样,那个人力资源部经理才显得如释重负。感谢我接收了这两个小伙子。
我想,不管他们与人力资源部经理是什么关系,只要合格就行。看到申花高兴地与两个部下讨论一些专业问题,我心里也觉得很高兴。
申花这个博士生,总算是找到与共同语言的同行了。过去她与我们聊专业知识,简直就是鸡同鸭讲。
两个硕士研究生一个胖一些,名字叫张王河;申花称呼他大河。另一个瘦一点,名字叫李赵鱼,申花称呼他小鱼。
我觉得两个人的名字有意思。张王李赵四大姓,再加上河鱼两个字,就构成他们名字的全部内容了。
我给他们开了第一次会议。并分配他们一个任务:到西山村采集野生蛇样本。这件事,马家河与马宁宁他们已经做了。研究室把它们收集好,发往日本就行。
幸亏两个小伙子不怕蛇。听到这个任务觉得好玩。第二天,申花就带领他们去西山村了。
申花虽然离开了我的办公室,但是,毕竟是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办公室和部下心里觉得很充实。回头再看看刘凤伟,倒是有了几分凄惶:
她虽然变相赶走了申花,可以享受我的“专宠”了,但是,在公司机关员工的眼里,谁不说申花是笑到最后的胜利者呢?
想一想,在职场里,这大概是每个人都要面对的实际问题吧!对于这种事,只能适应。作为上级,我对于刘凤伟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
刘凤伟对我感情深厚,而且与我接触早,但是,我也没有权力立刻提拔了她。当然,以后有了机会,我也会像重用申花一样重用她。但是,这种事,就要等待机会了。
沙丽是个精细的女人,听说要往日本发货了。马上向安全部门汇报,并按照规定录了像,将原始资料复印了,留存。第一货物总算是发出了。
办理这些事情时,沙丽告诉我:“田野那个研究所,就出产‘病毒消失颗粒’,如果你与他们谈一谈合作。就不用申花这个研究室劳民伤财的搞什么研究了。”
我听了,有点生气:“这种事,你为什么不早说?如果你在日本说了,我当时就可以与他们谈。现在,远隔千里,怎么方便谈这种事情?”
说完,心里话,女人们为了争风吃醋,真的可以,连公司的大利益都顾不得了!但是,沙丽说:“你急什么?现在通讯条件这么方便。在电话里也可以谈。”并自告奋勇联系对方。
联系之后,效果很不理想。沙丽提出合作生产“病毒消失颗粒”的建议来,田野吓的冒了一身冷汗,问道:“谁告诉你那个药是我们生产的?”
沙丽就把佛国市场销售这种药,这种药已经大批流向中国市场的事说了。田野就说:“这种药原产地是蔑国。
“我们属于仿制,没有自主产权,所以,不敢公开销售。只能偷偷地转销于佛国市场。至于佛国市场违反我们的约定,再销售到什么地方,我们就管不着了。”
“你们这样盗窃蔑国技术,就不怕他们说你们侵犯知识产权么?”沙丽大胆地问道。
“不会。”田野无比自豪地说道:“我们两个国家之间是结盟关系,他们有义务帮助我们发展医药事业。
“再说,我们在借鉴他们的处方时,已经进行了改进:他们的君药是蛇毒,我们觉得蛇毒不适合治疗亚裔人,所以,就把蛇毒变成了臣药,用牛黄当了君药。
“严格地说。我们出产的药,原则上已经不是原来的蔑国版了。应该是我们的改良版。”
“如果这样说,你们完全可以申请自己的知识产权了!”沙丽提醒他。
“这个……我们哪里敢?”田野的奴才相一下子暴露无遗了,说道:“如果我们申请自己的知识产权,蔑国人肯定会与我们翻脸,来一个长臂管辖,我们还不得关门破产?”
“什么是君药?什么是臣药?”我觉得田野的说法很新鲜,就向沙丽请教。
“嗯,君药是方剂中治疗主证,起主要作用的药物,按照需要,可用一味或几味。臣药是协助主药起治疗作用的药物。
“例如:麻黄汤治疗恶寒、发热、头痛、骨节疼痛、脉浮紧、无汗而喘,其中麻黄是君药,发汗解表;桂枝是臣药,助麻黄解表。
“说白了,臣药就是协助君药起作用的药物,君药就是主要治疗主症的药物。怎么确定的?这是根据中药的药效来定的。怎么,这种中医药常识,你亲爱的申花没有告诉你?”
沙丽回答了我的问题,不忘攻击一下申花。看来,她对申花没有让自己进入到研究室里有点想法。
我就瞪了她一眼,心里话,这个女人,说风凉话也不看一看场合。真是没意思。
这么大的事,我决定亲自与田野谈一谈。但是,我对于田野其人确实是不了解,忽然想起老朋友渡边来,于是打电话问他:“认不认识田野?”
渡边一听就害怕了,问道:“你怎么认识他的?”我就说,田野曾经邀请省中医学院教授去日本进行业务交流,我与员工去日本做过活动筹备工作,所以就认识他了。
渡边接着又问我:“你对他,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没有?”我知道他说的我的身份是天心公司副总的角色,就说没有暴露,我只是说自己是员工药店的小老板。
渡边似乎是很害怕田野,说道:“如果你没有暴露身份,就一直这样瞒下去。如果他知道你是天心公司副总,一定会责怪我没有及时向他提供情报。”
我就好奇地问他:“他凭什么责怪你?”渡边马上说道:“他是我的顶头上司啊!我收购的蛇毒,都是供应给他的。你想一想,如果我没有告诉他这件事,他能不生我的气吗?”
哦,原来如此!我们的野鸡脖子,看来都供应个田野的蛇毒研究所研制药物了。这一次,他要求我们提供毒蛇样品,一定是调查中国东北蛇毒资源,为以后的蛇毒交易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