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被对方一招就拿下了?
莫非是领班自己昨晚喊了两个小姐,淘空了?
对方看起来没什么功力的样子呀,文文雅雅的,那双手颀长白晰,手指像是弹钢琴的手,怎么可能有力气?
肯定是领班自己身体出了什么“巴咯”。
“上!” 几个保镖喊了一声,壮起胆来,一齐向前冲着我扑过来。
我微微一笑,把申花往后一推,自己绕到沙丽背后,弯腰抱起沙丽。
好软好细的腰!
“来吧!”我叫了一声,双手紧紧箍住沙丽柳腰,一个倒提,将她下身抡向保镖。
“啊!”沙丽猛然身体悬空被抱起来,而且是大头朝下,顿时一阵眩晕,尖叫起来!
她的旗袍下摆从开叉处滑开,落到了腰间,两条白腿全展现在灯光之下,两只高跟鞋不断在空中蹬踢,“啊……”
保镖们没料到有这个变故,况且我的动作根本就是快如眨眼,他们根本没看清,就被沙丽的皮鞋尖一阵猛袭。
保镖哪敢动手!
打伤了主人的身体,那还得了。
所以,纷纷后退,站在两米外眼光直直地盯着女主人不轻易露出来的腿部风光。
“放开我!”沙丽双手抱住我腰部以下,声嘶力竭。
申花在灯光下看见沙丽旗袍之下的部位,不禁跟着脸红了,忙挥手道:“放下放下!”
我便轻轻一抛。 沙丽飘落在地上。
保镖领班这会儿才缓过神来,活动了一下胳膊腿,如看神一般看着我,张口结舌地道:“你,你这什么功法?”
我伸手揪住对方下巴,使劲摇了摇:“什么功法,你也配问?”
“大师,大师,我不配,我不配。”保镖领班一迭连声地道。
“记住,要吃保镖这碗饭的话,回去先把功夫练好、练精!不要捧着半瓶子醋出来现大眼!” 我讥讽地说着,右手向他腰部一托。
保镖领班被腾空托了起来。
“走吧你!”我向外一抛。
保镖领班身体划了一个弧线,带着风声,向外飞出去。
几个保镖忙上前,从空中接住领班。
沙丽绯红满面,从地上爬起来,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姓刘的,我指着头顶的灯发誓,我和你没完!”
然后冲保镖们一挥手,怒道:“白吃饭的废物,还不走!”
说罢,快步走出餐厅。
申花看着沙丽狼狈的背影,心中痛快地出了一口气。
她走近我,轻轻捅了我一下,说道:“你心疼她了?快,饭还没吃完呢。”
我这才把目光从沙丽的背影上收回来,重新坐下。
“别别别,去洗洗手,”申花摆手道。
“洗手?饭前不是洗过了!”
“可是,你的手刚才已经摸到她那里了……难道你喜欢她的臊味儿?”
我这才感觉到手上滑滑的。
确实,刚才抱起沙丽的时候,手指无意之意碰到了一些禁区部位。
“好脏好脏!”我一边夸张地说着,一边走向洗手间……
吃完西餐,刚要开车回市里,忽然接到刘凤伟的电话。
我知道,这个月,邵老板给刘凤伟介绍了一个对象,两个人去欧洲旅游,今天刚刚回到海港城,听她说话的声音,还带着旅途的疲惫,但味道却是十分的甜蜜:
“刘君子,你忙不?不忙的话,来我这里一趟。算来一个月了,也该聚一聚了。”
电话里说话不方便,刘凤伟点到为止。
此前,我去西山,两个人是天天在一起的,这一次一个月不见,显得时间特别长了。
“好吧,这两天我抽时间去你那里。”我守着申花,不敢表示自己的想法。
刘凤伟却撒娇地说道:“你又在推!我要你马上就到嘛。我在海港城就待两天,马上就要回西山嘛。”
我一听,没辙了,刘凤伟是无法拒绝的!
想到这里,我只好给萍萍打电话,说要去海港城处理点事情。
萍萍对我不回家处理事,从来不阻拦,便嘱咐我早去早回。
而我不知道的是,此时,那个被我羞辱一番的沙丽带着保镖走出西餐厅,坐上林肯加长型豪华车里,一颗心还在不停地抖着:
受此大辱! 而且是在下人保镖面前! 脸都丢尽了!
刘君子哪刘君子,你这个有妇之夫,还敢与自己的部下店长公开拍拖,我不把你搞定,我的沙字倒着写!
还有申花,情场loser,本是我手下败将,今天拿个小鲜肉来跟我找平衡!
我要把这块鲜肉从你嘴里夺过来!
“你,下车去,带两个人,去给我跟踪刘君子,24小时跟踪,不论他到哪里,都要随时向我汇报!”沙丽指着保镖领班说道。
“是!”侦察兵出身的保镖领班,正想将功折罪,这个任务是他的专业,便痛快地应了一声,翻身下车,带着两个保镖消失在夜色中。
我赶到省城火车站,买了一趟通往海港城的高铁车票。
上车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
找到自己的座位刚刚坐下,一个挺胖的列车长便走过来,打量了我和邻座几个人一下,对我身边的一个中年人道:“先生,请问能帮一下忙吧?”
中年人很不善地抬眼,语气相当强硬:“帮忙?给多少钱?哼!”
列车长尴尬了一下,忙堆下笑脸:“是这样,我们有一个特殊旅客,她的座位靠近餐车,她有过敏症,闻不得厨房的味道,
“要求调整到这个车厢里来,您看,您能不能发扬个风格?”
“风格?风格值几个钱?啥年代了,还来这套老掉牙的东西?不调!”
中年人把肩一耸。
列车长有几分无奈地掏出一沓钞票,笑道:“先生,这是一千块钱。那位女士的一点心意,她说,谁肯跟她调座位,这一千块钱就赠送谁。”
其实,我想,列车长可能刚刚从女士手里收到五千块钱,现在他拿出一千来,也不算十二分的肉疼!
“这是真的吗?”中年人一惊,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迸出来了。
“我可以调座位!”这时,我对面一个酒糟鼻子男人,激动万分地站起来,伸手来抢列车长手里的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