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不服的话,下面的玩艺也一起取消吧?”我说着,把威尔逊一根大腿提起,摁在桌子上。
威尔逊拚命挣扎,高大的身躯在桌子上扭曲着。
我把他腿部一推,威尔逊立刻臀部撅得老高,特像农村劁猪时被捆好的猪!
“我给你做个变性手术吧!”我笑道。
“刘先生,刘先生,我不敢了,不敢了!”威尔逊这回是彻底害怕了,终于不敢再装逼!
他胆破心惊地叫了起来:“刘先生,刘先生!饶了我吧!”
“要想我饶你,答应我一件事。”
“答应,我答应,只要留下我那玩艺!”
威尔逊哀求道。
“你,马上退出省里旅游市场的竞争,带着你的人,给我滚回蔑国去!再让我看见你出现在中国,我直接劁了你!”我一字一句地道。
“我答应,我答应,我们马上撤走,马上撤走!”
说着,挣扎着要起身。
我把他轻轻一推,一摁,脸摁在桌子上。
威尔逊扭头道:“我已经答应你的要求了,你还不放我?你不守诺言!”
我道:“你用如此残暴的手段,来残害沙丽一个弱女子,跟野兽一样,不给你多留点记性,你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并不食言,我刚才答应过留下你这玩艺,这没错。但是,从此以后,它也就是个摆设了!” 说着,回头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沙丽,她满身伤痕,已经奄奄一息了。
我一怒恶气冲顶而起。
拿起烟灰缸,向威尔逊轻轻一砸!
威尔逊只觉得一阵剧痛,眼前一花,直接晕死过去了。
我回身,抱起地上的沙丽,大步走出门去。
楼下,保镖领班也早已打倒了几个企图逃跑的卫士。
两人汇合,把沙丽弄到车上,开车离开了。
当天晚上,我开车回到省城,给了保镖领班一笔钱,辞退了他的保镖工作,然后把沙丽送到省城中医院住院疗伤。
沙丽的伤,基本是皮外伤,在医院打了两天消炎针,基本就没事了。
中医院院长给我打电话,通知我,沙丽可以出院了。
我来到病房,见沙丽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准备出院,便问道:“你出院以后,怎么打算?” 这话一出,沙丽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自己也不知道去哪里?回蔑国?肯定不行。跟艾克公司结梁子了,回去会被艾克的枪手暴头。留在中国?我现在是要工作没工作,要钱没钱,脸上一脸伤,怎么过?”
凤落鸡窝!
她可怜地说着,完全失去了前几天那个骄气冲天的沙丽的模样。
我见阳光下她脸上和脖子上的伤痕,不禁一阵心疼,伸手轻轻抚摸着,柔声道:“要么,我给你找套房子,你先住一段时间再说。”
“我是个闲不住的人,没事干憋得慌。你帮人帮到底,帮我找个工作吧,挣多挣少也有口饭吃。”
我想了想,问:“你是中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不干专业可惜了。要么,你去慈济药店坐诊?”
“慈济药店,你不是说申花是慈济药店的所长吗?她当所长,让我在她手下打杂,她记得我过去的仇,岂能容得下我?不行不行!”
我劝道:“一时半会,我也不能替你找到更好的工作,要么,你去一家药膳馆,给你找个轻闲的的活?”
“药膳,想想就吐!不去!”
“那你还是去慈济药店吧。我是那里的股东,也有一定用人权,你不完全是给申花打工,就算给我打工,心理上能接受吧?”
沙丽被说动了,媚眼一抛:“给你打工,心甘情愿。而且,还能经常和你见面。”
“要是你想好的话,我就跟申花透露一下?”
“那好吧。你可别说是我求着她的。我可不愿意看她的脸子!”
“哎呀,都是大学同学,哪那么多穷讲究?没事,我跟他说。”
我接着,便打通了申花的手机。
一听说要让沙丽来诊所坐诊,申花竟然大出我的意料,马上痛快地答应了。
在申花看来,这可是一个出气的好机会。
从大学毕业到现在好几年了,被人抢去男友的这股窝囊气,始终憋在肚子里没有出来。
现在,你沙丽竟然投靠到我的门下……呵呵,即使我不修理你,你也低我三等!
一想到沙丽在她面前夹着尾巴做人的样子,申花一阵快意!
没想到这件事一说就成,我相当高兴,当即付了沙丽的住院费,办完出院手续,带着沙丽,去了大树县城。
两人进到慈济药店时,申花正在给一个病人听诊。
她用眼角的余光斜了沙丽一下,把下巴一呶,随意地道:“来了!先坐下等。”
表情和声音,是相当的牛逼。
我和沙丽坐下,等了五分钟,直到申花把病人打发走,她才正眼看着沙丽。
把听诊器扔到桌上,笑道:“没想到沙小姐,跨国公司大白领,竟然到我这小药店屈就!我这池子太小,您这条美人鱼,恐怕装不下吧!”
沙丽脸色一红,针锋相对:“申店长,若是记着前仇,鸡肠小肚的,不肯给我这只饭碗,也不勉强。
“我来这里,可是刘副总求爷爷告奶奶,我才答应来帮忙的。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你这小地方,我连正眼都不看一眼!”
“哟哟,”申花咯咯地笑了起来,“都落到什么田地了,还说大话给嘴过年?本药店生意兴隆,想来这里坐诊的名医挤破脑袋。
“刘副总看在你走投无路的份上,介绍你进来,你就感恩吧,别再摆你那世家儿媳的臭架子了!要知道,你现在是世家名门的弃妇,而不是儿媳!”
申花这嘴,真够狠的!
沙丽也不是善碴儿,冷笑一声,反唇相讥:“我说申店长,你靠着刘副总的声名,维持生意,还好意思说生意兴隆?
“生意兴隆和你有一毛钱关系?谁不知道,来慈济药店买药的人,都是奔着天心公司刘副总的大名来的?”
申花一听,眼光如刀一样,直向我看来,意思是问:是不是你的原话?
我忙嘻笑着摆手:“这话可不是我对沙丽说的!你别拿我煞气!估计是商业街那帮人对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