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节 躁-

【本章节登场新人介绍】（按出场顺序排列）

霍森·汉瑟姆：日旭高中教师。

流可：日旭高中篮球队队员。

钱恒：华彦高中痞子老大。

杨晨光：华彦高中篮球队队员。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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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7号周一。

升旗仪式上，校长表扬了在月初运动会上表现优异的运动员们。对足球队从三年前的9月保持至今的连胜、零封对手记录更是大加赞赏。

同时还特别表扬了走出低谷的篮球队。由霍森·汉瑟姆老师带领的“日旭SP5篮球队”闯入八强，由志华老师（教语文）带领的校队闯入四强（详见正传），尤其是跟常年称霸高中篮坛的王者华彦高中的比赛令人叹为观止，打的不分伯仲，仅以微弱分差惜败。

学生队伍中，篮球队队长沈名、身材高大的原队长李忠、神邦甫、慕御鹰、个头不高体形微胖的流可等篮球队队员表情略显失落。

而另一处的森建义则是闭着眼睛仰着头，享受着阳光，好像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了。（背景声音是校长继续说：下周一市教育局领导会来我校视察，上周关于纪律方面的那个要求暂时先不撤销，同学们再委屈一周……）

此时华彦高中的升旗仪式后的讲话，也在继续。

一校领导说道：“鉴于外界的以上投诉和质疑，经校领导研究，在作息时间方面现做以下调整：每班成绩后十五名，必须上完第三节晚自习，也就是十点半才能放学”

学生队伍中一片哗然。

戴墨镜、前额头发上翘的郝清很不爽的、以毫不掩饰的音量扯着嗓子骂道：“操，凭什么啊。”

另一处，跟郝清发型相似但没有墨镜的伟秀也是一脸不爽。额头略大眉骨前突的钱恒，皱着眉头，显得眉骨前途的更是明显了。身材高大（190cm），梳着一个蓝色飞机头的武穆力表情平静。身材更为高大强壮（198cm）、长发遮住了右脸的杨晨光，表情也是一样的平静。

校领导继续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们做给他们看。我们晚放学，他们那边如果还那么乱，自然可以还我们清白之身。同时，你们这些后15名的家伙们，也该好好补补功课了……”

日旭高中的学生们结束了升旗仪式回到班级中，两个男生正讨论着：“周三应该就能出成绩了，然后高一的就准备分班了。”“哎呀，回想起当年，那几天的心情还真是忧郁啊。”“是啊，毕竟是人生的第一次重大选择嘛，而且还要跟一些同学分别，虽然只相识了两个月，虽然还在同一个学校，但感觉还是有点难过呢。”

旁边的森建义看着那个画着八十九个简笔画蝴蝶的本子，傻笑了一下。心想：“多亏了这个，虽然没有达成凑够100个蝴蝶的目标，但是目的是达到了，上一周心里的杂念，真是少了很多，而且过得前所未有的充实。经过一周的临阵磨枪，期中考试的成绩应该有所回升吧。肯定的，呵呵，毕竟教练定的要求并不高，接下来就看周五早上去大学的面试了。”

晚自习结束后，不知是谁提前报警说有人闹事，闪着警灯的警车又出现在了日旭高中校外。但校外痞子们还是跟往常一样玩起了捉迷藏。

很多学生趁校外痞子们还没有出现，纷纷动作迅速的离开了学校。森建义隐蔽在人群中，从后方不远处，目送走了桂琴。桂琴与结伴回家的同学一起顺着校门外南北走向的路，进入了宽敞明亮的主干路。由于早早的目送走了桂琴，森建义也赶在校外的痞子们出现之前离开了学校。

此时从学生人群涌出校门到现在，仅仅过去了几分钟，警车见并无闹事者便离开了，然后校外痞子们又出现了。

10月28号周二。

中午放学时。高绿杰再次出现在日旭校门口，森建义看到他时，不禁嫌弃的眉头一皱：“大兄弟，你真是好闲啊”。高绿杰跟在森建义身后一起走了起来：“森大哥啊，你跟我老婆都分手了，就别再破坏我们感情了吧，我们已经够曲折的了”。

“哈？”森建义甚是奇怪：“我之后跟她就没再有过来往好吗？我们高中很忙的，我哪有闲功夫跟你们玩啊。”

高绿杰：“嘿？这可奇怪了，这么说好像也对，你学校离我们还挺远的，应该没时间哈。”

森建义：“怎么个情况啊？这锅扣到我头上，搞的我突然好奇是什么锅了。”

高绿杰：“我跟我老婆有个专门存信的秘密邮箱，互相之间写情书或者留言用的。”

森建义打断他：“你们不是一个学校的嘛，用得着整这个？”

高绿杰：“我就说嘛，但是她不听啊，非说‘难免有事脱不开身没法纸条的时候’。我们里面那信啊，全部被祸害了，被烧了不说，不知道谁还在里面拉了一泡屎。”

森建义：“反正不是我，你放心好了，一是我没时间，再一个，我巴不得跟你们没什么牵连呢。”

高绿杰：“那看来就是古萧了。”

森建义想起十天前也就是大上周的周日晚上，在毁坏枪棒社内用作“公用邮箱”的储物柜后，遇到了古萧和福生，以及他们后来的私语和坏笑，瞬间斩钉截铁的赞同道：“嗯！”但瞬间就奇怪了起来：“嗯？”森建义立即追问道：“你还认识古萧呢？”

高绿杰：“是啊，在你之前，我老婆跟他好嘛。”

森建义内心吐槽道：“你好像对此看得很开啊。”

镜头一转，下午饭后晚自习前，森建义在学校里的公用电话旁拿着电话。

“啊！你居然出卖我！”听着电话里的喊声，森建义一时语塞。但很快电话里又传来大笑，然后像机关枪一样，传来了古萧不带标点停顿的一连串说话声：“哈哈哈！出卖的好，我和福生就喜欢看高胖子非常不爽但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虽然主要是福生干的但这个锅我很乐意背啊哈哈哈。怎么样，小弟我给你出的这口恶气，开心不？是不是想把鬼子（桂琴的外号）让给我了？”

“哐哧”一声，森建义皱着眉头把电话挂断离开了，但没走几步，一脸严肃的森建义脸上，嘴角又忍不主微微上扬，偷乐起来。

晚自习放学，如昨晚一样，校外痞子们跟警察再次上演了捉迷藏游戏，只不过有所不同的，这一天是外校痞子先出现，后有人报警。警车赶来时，痞子们远远望见灯光，便一哄而散。因多次无功而返，警察们逐渐开始消极出警。这次赶来日旭高中附近，不仅来得晚，而且来到后，车都没停，见校外并无闹事者便直接驶离了现场。

警车内一警察对着手机讲到：“这都第几次了？他们不知道报假警违法吗？…………查查是谁…………啊？报刊亭里卖的没有实名的手机号？…………好好，知道了。”（最后一句跟随画面渐黑，声音也跟着渐小）

10月29号周三。

早上第一节课后的课间，森建义的班主任把期中考试的成绩单贴在了教室门口的墙上。同学们纷纷围了上去，森建义却很沉着的样子，依然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用胳膊撑着腮，看着不远处纷纷围观成绩单的同学们。

另一个教室中，神邦甫已经跑到了成绩单面前开始查看。

另一个教室中，松原夏跟森建义一样，一点也不急。班主任站在讲台上讲道：“下周就要分班了，每个人根据自己的情况，参考自己的成绩，谨慎做出选择。选文还是选理，决定了你的一生……”说着，有些学生坐不住了，哪怕围观的人非常多，明明自己根本无法看到，也站起身来，走向成绩单。而松原夏继续坐在自己座位上，因为不管这次考试成绩显示他的文理科孰强孰弱，他都会选理科。

第二节课后的广播操结束，学生们纷纷回到了自己的班级。此时已经回到班级从窗外往楼下看的某个学生注意到，在钱恒、郝清、伟秀的带领下，一群华彦的学生不顾银光辉、篮球队教练等老师的阻拦，一边大声嚷着一边推开他们，走进了教师办公楼。准备去校长办公室，为自己被诬陷而讨个说法。

中午放学时，校外痞子跟往常一样没在中午出现，毕竟他们中午也没多少时间。但是日旭高中的学生们却没有因此心情放松。

在学校北门，有些结伴而行的高一学生们，在等另一个同伴时，不耐烦的抱怨道：“他怎么还不出来啊？都等他多久了，烦死了。”

本来下午和晚上遭到校外痞子们的骚扰就很是心烦，最近又即将分班，更是加剧了他们心烦气躁。

这种烦躁，到了晚上也一直延续着。

晚自习放学时，已经开始有人反抗了。

日旭高中北门的高一新生们不时的出现反抗的声音：“有完没完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来来来，打我吧，随便打，不用把我拖进角落里，就在这打，赶紧的，别磨蹭，打完我好早点回家。”

而在学校正门也就是东门，已经有跟痞子们动手的普通学生了。他们有的正毫无惧色的昂着头，跟对方对峙着。有的已经开始推搡拉扯，也有的已经开始打起来了。

穿黑衣戴墨镜的进隆、尺取光等人走出校门，跟在身后的小弟数量虽比有黑高杉在时少了很多，但相比上周，有所增加，应该是有些人已经回到了队伍中。

进隆等人看到跟学生发生冲突的校外痞子后，走上前去，一把推开了对方。

某痞子说：“呀？之前还说这架不能打，现在又打算开始玩不要脸的正义游戏了？”

进隆：“我们理亏的问题上，自然不会参与，这几天下午我们都没出现在那些饭店里好吧？但是你们对那些老板们的不满，可别乱发泄啊。”

说着，双方开始了混战。

森建义事不关己的伴随着放学的学生人群，从打架的人身边路过，走远。

10月30号周四

神邦甫在班内发着呆，一在班级内走动的学生，不小心碰掉了横放在简易书架上的书。书的主人突然暴怒：“你瞎啊！”碰掉书的那个学生似乎也被吓到了，丝毫没有在意对方的无理，简单的一声“对不起”过后，捡起书籍还给对方，然后平静的离开。

神邦甫看他们，若有所思。

几十秒后，发怒的那个学生走到被迁怒的学生座位前，对他道歉道：“刚才抱歉啊，马上要选文理了，心情比较压抑，加上最近校外那么乱……”

此时，神邦甫想起自己之前在回家路上也被围堵过，但是就是想不明白原因，自己最近也没怎么跟别人打架啊，怎么就有人主动找自己呢？神邦甫手搓着下巴。

切镜头，神邦甫开始小幅度的抓耳挠腮。

再切镜头，神邦甫把瓶子放在桌面上，垫在下巴的下面，握着笔，笔尖朝上，烦躁的用笔的屁股敲着桌子。突然，瓶子滑开，神邦甫的下巴砸在了桌面上。

此时校外。

日旭高中正门所对的这条街道的远端，与其垂直的那条正在施工的小路中，几个施工的工人正在交谈：“那个挖掘机是咱们的吗？”“不知道啊。”“应该不是吧，之前没见过，今天才出现的。”“应该是负责那一段的施工队的吧，咱们修到这儿就完事儿了。”

下午第二节课后，球场。

森建义为了保存体力，以迎战明天在外地某大学招生办的面试，特意向教练请假免除万米长跑的测试，并提前结束训练。

“嗯，可以”，教练拍了森建义的后背一下：“调整好心态，以你的能力，就是走个过场而已，一定会很顺利的，去吧”。

森建义微微弯腰并点头过后，转身离去。

突然身后传来队友们的喊声：“加油！”“义神加油！（善裕的声音）”“加油！”

森建义回头望去，队友们在朝他挥着手。比较稳重的云部、何美也冲自己咧嘴笑着。

晚自习后放学，校外痞子们照常出现。

一个步行走在最前面的学生似乎没有注意到校外痞子，知道对方挡在了自己面前才停了下来。也许是厌烦了最近几周的“不良游戏”，一脸嫌弃的微微低头，目光移开，在进隆小弟们的掩护下躲开了校外痞子扬长而去。

其他被拦住的学生们借着进隆给自己壮胆，也敢跟对方顶嘴了：“闪开，我还有好多作业没做完呢。”“有完没完了？”。还有的，或是双臂紧贴躯干身体微微向前探去比较文明的硬闯，或是张开双臂推开拨开校外痞子略带暴力的硬闯。不硬闯的，就挺直了腰板跟对方互相瞪眼。更有憋久了的学生，直接加入到了黑衣墨镜的进隆的日旭痞子阵营中，跟对方动起了手。

有些已经躲过了校外痞子后的学生，继续不慌不忙的走着，路过施工的那条小路时，朝右手侧的挖掘机瞟了一眼。

10月31号周五早晨。

森建义跟在森父身后，走向某大学门口。森建义微微抬头看向远处的主楼，想起之前教练给自己定那三个目标时的情景：

期中考试班内名次提升15名以上，下周比赛评分涨幅要在1分以上，听起来要求很高，其实起点很低对吧？没有要求你完全恢复原来的水平，只是做出这样的进步应该不难吧？（镜头给森建义，微微低头、沉默）然后大下周去大学招生办的事必须得顺利办妥。

再回想起昨天班主任贴在班级门口墙上的成绩单，以及上周日比赛结束后自己那痛快的吼声，心里不禁接下来的面试期待了起来：“就差这最后一战了！”

版权登记号：鲁作登字-2017-A-00009514——

待续——

【目前可以公开的信息】

日旭SP5篮球队，是鉴于校篮球队处于荒废状态和名声问题，在学校老师霍森•汉瑟姆也就是球队成员文森特•汉瑟姆父亲的牵头下，另行组织的一支“非官方”篮球队。具体细节和赛况请关注主线故事。

文理科分班，在期中考试成绩公布后的第二周执行。学生可参考个人意愿、期中考试成绩做出选择-

【作者说】

日旭的学生们对前来惹事的校外痞子们的忍耐逐渐到达极限。期中考试后的分班，让高一新生们的心情也烦躁了起来。就这样，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了反抗。

校外施工小路附近的挖掘机暗示着什么，还不清楚，也许只是一个摆设。但森建义，即将迎来自己的最后一个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