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节失地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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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馆某角落中。

森建义：“既然天天把‘最重要的人’这个词挂在嘴边，那你先去刺个字，证明给我看”。说罢，森建义离开此地，走向枪棒社的方向。

黄帆拿袖子抹了一下略微湿润的眼角，对着森建义离开的方向笑着。

回到枪棒社训练时，从外表上就能看出，黄帆的心情相当舒畅。虽然还时不时的偷瞄森建义，但已经尽力在抑制主动跟森建义搭话的冲动。两人偶尔对上了眼，黄帆会故作自然的微微一笑。训练时挨得近了，或有无法避免的接触交流时，也努力装出，跟面对其他人时一样的神态和表情。

10月5号周日，是足球比赛日。

由于联合运动会的存在，取消了2号周四的体能测试，所有人沿用上周的数据。其他项目的测试，仍在上午完成。（仇叶在场，给个镜头）

可能是受到联合运动会中万米长跑和昨天长途劳作去外地比武的影响，森建义的各项测试数据均有所下滑。状态评定结果为，较差↘。

下午的比赛中，由于队伍人员不整，几个新人与队伍还没磨合好，森建义依然首发。比赛虽然获胜，但森建义的评分却不高。评分虽比对手大部分人要高，但在本队却排倒数第二，仅仅比抱着玩乐心情、替补登场的善裕高。另外两个替补登场的人，替换浩宏的云部，替换慎一的慕御鹰，都比森建义的评分要高。

10月6号，国庆长假倒数第二天。黄帆似乎忘了自己之前所说的话，在武馆中跟森建义的正面接触又多了起来。训练中，两人还算收敛，但中途休息时，他俩又坐到了一块开始聊天。

黄帆上午的课程结束后，黄帆对森建义说：“下午晚上我还过来，你也过来吧？”

森建义：“我还得写作业呢”

黄帆：“你写你的，我不打扰你”（对话太突兀，可用纯字幕镜头代替现场对话）

不知黄帆怎么跟脾气暴躁的母亲解释的，下午和晚上她真的都来了武馆。而因比赛发挥不好而情绪低落的森建义，在不知不觉中，被黄帆带进了她的节奏。上午临走时森建义没有答应黄帆，但也没有拒绝，只是故作冷漠的离开。不过下午，森建义还是来了武馆。

期间，黄帆问森建义要不要晚上送她回家，森建义思考了数秒，拒绝了（对话太突兀，可用纯字幕镜头代替现场对话）。但等晚上看到高绿杰来武馆接黄帆，送她回家时，森建义却皱起眉头，心里又复杂了起来。

10月7号周二，依然是足球比赛日，小组赛第五轮。这是国庆双赛的第二场。或者说是双赛周的第一场。

森建义似乎对昨天高绿杰的出现，心生怨念。在去学校测试状态之前又去了武馆一趟，而且在与黄帆的对话中，多了不少冷嘲热讽。

“你的唯一可真多”，“别找我，找小胖子去”，“晚安？你找错人了”。黄帆生怕森建义再离去，自然只能照盘全收。面对森建义的小孩子气，黄帆像是一个忍受儿子撒娇赌气的母亲。

上午的测试结果，依然为较差↘，而下午比赛中也不出所料，表现很差，评分很低。

10月8号周三。

国庆长假结束，开学第一天。一切又回复了正常。正常的早自习，正常的课间操。第二节课后的课间操结束后，大家像往常一样向班里走着。

走到班级门口，看到几个人正堵在门口，面向班内。走近一看，原来是月考的成绩公布了，大家正围在这里看。

森突然心跳加速，他没凑过去，但也没停止回座位上的脚步。一边走，一边扭头透过疏散的空隙，开始从第一页中间二十五名左右的位置开始往下扫。

（特写镜头）25名XXX（不显示路人名字），26名XX，27名XX，路过的同学挡住镜头然后移开，30名XXX，31名XX，32名XXX，33名XX，34。

平时25名左右的森建义，看到第35名依然没找到自己的名字，森建义面露难色。

（中景）成绩单前的同学挡住，随着森的移动，成绩单又露出来。

（特写）41，42，42，44。森建义脸上开始冒汗，迅速把视线上移，返回去确认自己有没有漏掉。36，37，38，39。目光再跳到第一页的最下面，47，48，49，50。视野停在成绩单50名处颤抖了一会。

森的脸上写满惊恐（近景）。

森建义把视线继续投向墙壁上的成绩单。森建义又看了一眼成绩单50名处即第一页最后一名（特写）。视线突然往下一跳，第二页的第一行，51名，森建义。

森建义把目光从成绩单移开，然后转到不远处自己处于第七排的（共九排）座位上。（第一视角，镜头先对着成绩单拉远，然后摇镜头到座位上）

森建义坐下（侧面半身不露头），然后趴在桌子上，把头埋在了学生简易书架后面。他下巴垫在胳膊上，眼睛无神的看着桌面与书籍的夹角。

此时，在学校门前的街道上。（重要伏笔，不得省略）

一个学生，借着给班级扛水的功夫，打算走进一家商店买点零食。

该学生（主视角）刚走进商店，就听有人嚷道“你四不四洒？”他看了过去，是几个成年男子（之前出现过的同一拨人）和店主，男子朝该学生（主视角）看过来一眼后，音量放低但语气依然强硬的继续说道“条件已经很好了，知足一点好不好？要啥自行车啊？”小卖铺里，鱼缸里有一条死鱼翻身漂在上面。该学生说：“老板，这条鱼挂了”“嗯？哦！淹死了，等会就捞了它”，然后主视角拿了一包零食丢下一个硬币走出商店。

下午球场中。

森建义来的稍晚，大多数人已经在球场中做着简单的热身或聊天。场边，教练正跟松原夏说这什么。从松原夏的脸色看，似乎是个沉重的话题。

训练结束后，森建义一反常态，在没有跟黄帆约定留言的情况下，居然主动去了武馆。因为他脑中想起了一个说法，“欲擒故纵”——两个感情出现问题的人，如果有一方突然冷落对方几天，对方热情的主动性反而会增加。他打算像昨天那样，多损损黄帆，一是过过嘴瘾解解恨，二是希望这种“冷漠”能加剧黄帆的危机感，以增加高绿杰的压力。说白了，森建义现在的想法，就是故意整高绿杰。

走出校门，森建义觉得今天买饭的学生好像特别多，于是，就找了一个人少的散摊，打算随便买点后就奔向武馆。在散摊前等待的时间里，森建义找到了“人多”的原因。其实并不是人多，而是校外沿街的几家商店和饭馆里面，似乎正发生着什么冲突，也不知是学生与学生之间还是学生与店家之间。饭馆和商店里人或者没人或者人少，不知情的走进去后没几秒钟就出来了，还有些学生正在店家门外往里看热闹。总之就是饭馆还商店里买饭的学生少了，所以集中到散摊的买饭学生就多了起来。

森建义在散摊买的饭做好了。此时他发现了一些蹊跷，这些店家里怎么同时发生冲突？不过，心里只想着武馆里那个留言本的森建义，很快就忘掉了这些异样。更不会知道自己走后没几分钟，黑高杉、进隆、尺取光带着几个小弟冲入了这些发生冲突的饭馆中。

到了武馆中，令森建义有些意外的是，黄帆今天居然没有来留言。

晚上十点二十，晚自习下课。

森建义走出校门时，发现一群混混在惹事。他们不停、随机地拦住过路的学生。有人让被拦住的学生帮忙把进隆叫来。有的人点名要见某某，说的人名都是学校里比较有名的几个痞子的姓名。还有的人拦住问，死愚魔的老大是不是你们学校的？死愚魔，是一个由黑高杉为首，由多个学校的“正义痞子”组成的团体，用他们自己的话说就是“正义的不良”。而进隆，是学校痞子里的老大。森建义很奇怪，没听说过进隆也在其中啊，怎么这帮人还扯上进隆了？难道是想把死愚魔和学校里的痞子一块收拾？他们胃口可真够大的。

被拦住的学生，有的畏畏缩缩，说自己不知道，被痞子们象征性的打了打脸踢了踢屁股后，依然坚持声称不知道，便被痞子们放走了。有的学生脾气比较急，说完不知道就要硬闯，结果被几个痞子装作“很友好”的样子揽着脖子，被推进了附近平房中的阴暗处。

森建义见状，赶紧跑回校门，像是急着找人的样子。

与此同时，在某个光线昏暗的办公室里。一个穿着西装的壮年男子：“这样有些不妥吧？”一位戴着一顶圆锥形黑帽的老人（最开始在日旭高中外面视察的那个）：“不！就这样……”。“样”字刚说出一办，老头突然猛烈咳嗽，有血，壮年男子迅速过去照顾该老头。

在远处森建义的注视下，桂琴跟顺路的同学顺利的躲过了痞子们的骚扰，骑着自行车进入了学校旁边宽敞的主路。原来之前森建义回去找的就是桂琴，他要确保桂琴的安全。

10月9号周四，学生们开始议论昨晚发生的事情，有人抱怨痞子们给自己带来的麻烦，也有人抱怨警察来的晚，他们当场的时候，惹事的校外痞子们早就跑没了影。

下午训练时战术作业验收完成的比较早，大家都坐在草地上，谈论着昨晚的事。进隆对黑高杉说：“要是我们学校的幕后老大也在就好了，你俩合作，摆平他们跟玩儿似的。”高杉听到此，出了一头汗。

日旭高中的痞子老大，一直神神秘秘的，从未露面。但他却时常给他的势力也是最大的痞子势力做出一些安排，使得校内秩序井然。

森建义听到这有些不解，自言自语道：“他俩合作？”

森建义继续思考着。学校里的痞子，的确是听说有个传说中的老大。但这人从来没露过面，从来都是进隆领头。久而久之，大家也都开始怀疑这个幕后老大到底存不存在。但今天听进隆这么一说，难道还真有其人？

此时，胖哥善裕正无聊的在草皮上打着滚，撒娇道：“好无聊啊，森神来耍个棍儿吧？”

也不知森建义是对撒娇的善裕已经习以为常故意无视，还是正在思考没有注意到善裕。一声叹气之后，他向后躺在了草地上，闭上眼，享受起了难得的放松时间。

善裕滚到了森建义旁边，用脚碰了碰森建义的鞋底，继续撒娇道：“来一段儿嘛，听话~~”

森建义睁开眼看着天空：“别闹，听话。”

善裕：“哎呀，来嘛，听话~~”

森建义：“胖哥，听话”

善裕趴在草地上不停地摆着腿继续撒娇：“大空翼（义），caption义，义神~~~我都叫你义神啦。”

森建义坐起身来，善裕以为森建义要表演双节棍或者棍术了，眼睛里放着光，一脸期待。

森建义愁眉苦脸的自言自语道：“唉，愁死了。全线崩盘吗？”

善裕：“嗯？”

森建义站起身来，走向球场外：“唉，早点吃饭，抓紧时间学习了。”

放学后，森建义又去了武馆看留言。校外的饭馆和商店里，昨天的冲突还在延续。这次，他从街道向里望去，是一些样貌像学生举止像痞子的人正在店主对峙。他们看起来好像都比较陌生，毕竟日旭也算个升学为主的重点高中，痞子不多，自己学校的很容易被大家记住。至于跟以前晚上的那些人是不是同一拨，森建义没仔细确认。森建义避开这些地方，随便买了点饭，绕开人群，又奔武馆而去。森建义心里想道：“今天总该有留言了吧？”

事情并未如森建义想象中那样发展下去，他的“欲擒故纵”之计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黄帆依然没有留言。森建义不知道，中午时，黄帆那边发生了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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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觉过后黄帆正准备出门上学，黄帆走到门口是被母亲叫住。

黄帆母亲：“野丫头，你胆子不小啊？瞒了我这么久。”

黄帆停在原地，然后转头准备看向母亲。脸刚转向母亲，母亲的巴掌便呼了过来，打在黄帆的脸上。

黄帆母亲接着说：“下午必须放学后立即回家。如果再像以前那样，到家时间莫名其妙的多了半个小时，别怪我鸡毛掸子伺候。还有，中午也一样。如果另有什么异常举动让我发现，那爱你的妈妈就只能没收你的自行车，以后亲自接送你了。这样妈妈会很累的，别给妈妈添麻烦好吗？”

黄帆捂着脸，畏畏缩缩的点了点头，“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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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情森建义这两天下午都去给黄留言，却每次都没有得到回应。想说的话越来越多，亟需得到的回应越攒越多，森建义心里的痒，与日俱增，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10月10号周五，黄帆没有大扫除，有了来武馆的机会。

周五放学后，俩人进行了短暂的交流。借此机会，俩人约定在明天，也就是周六晚上在武馆见面。约定，最后是黄帆说出口的，但却是森建义主动引导的结果。毕竟之前提出断绝来往的是森建义，如果自己提出相约见面的要求，那就太打自己的脸了。【具体内容可扩展】

此刻，一周以来俩人关系的反转变化，彻底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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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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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可公开的信息】

日旭高中每个班级内有一台饮水机，会有专门负责搬水的学生从校外或校内的小商店就近购买和搬运。

黄帆母亲对黄帆的极强控制欲，衍生出了暴力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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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

之前那伙可疑的成年人再次在校外的商店中出现，傍晚和晚上放学后又连续发生骚乱，这是什么事件在酝酿发酵的前兆吗？

感情方面，黄帆与森建义的立场反转。多数谈过恋爱的朋友应该都能有所体会，当一方突然不明原因的冷落自己后，另一方的依赖感会突然倍增，总想知道对方在干什么、想什么、为什么不跟自己联系。哪怕这种冷落是自己主动引发的。

武术大会中发挥不佳，足球赛也表现低迷。期中考试成绩公布，宣布森建义在学业方面的阵地也已沦陷。但愿森建义能即时止住颓势，走出低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