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节吻与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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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的第二周。

9月8，周一下午，森建义走进操场时，看到几个已经早去的人跟教练站在一起，这是要为揭幕战做动员吗？好像不是，松原夏、神邦甫、慕御鹰低着头站在大家对面。教练看到来到球场的队员越来越多，便摆手示意结束该话题，让他们等训练结束后留下。

训练结束后，森建义买了晚饭去武馆看黄帆的留言。就像翻书，在没有书签的情况下，很难一下就翻到想要的那一页，森建义在给留言本翻页时，也不得不“温习”了一下过去几天的内容：

那个名字听起来倒是可以，但是写出来就不这么觉得了。跟男孩子似得。快给女儿我想个新的。

今天我看到了一个笑话，男的对女的说“姑娘，你喜欢看书吗？”“喜欢”“嗯，叔也喜欢看你。”哈哈，是不是很好玩，下次你也要这样问一下我。

……

翻页，最新的内容是：牵着你的手，闭着眼睛走我也不会迷路。

回想起周末时她提到的高绿杰，森建义总觉得黄帆的一些言行举止有点不妥当，不知是何种原因。因为代沟，他们那个年纪的人，这样很正常？因为性格，她就是这样？还是另有目的？或者，其他原因？

森建义留言道：好好学习啊，笨蛋，别总跟你男朋友甜蜜。以后上了大学，有的是时间恩爱。

周三，9月10号。

早晨第一节课开始，老师走进教室，没好气的说：“今天谁值日啊？黑板也没擦”，说着，就拿起黑板擦挥了下去。但把半个字擦掉时，老师立即住了。班里哄笑起来。原来黑板的一角，写着“教师节快乐”五个字，周围还画了些装饰线条。

下午，大家也给教练送上了礼物。是一张贺卡，上面由大家各种颜色的指纹，组成了一个足球的形状。这是昨晚和今天白天，何美利用课间去每个队员的班里，找他们按上的指纹。据说是云部和松原夏想出来的法子。

教练强忍幸福，但嘴角依然暴露了。他看向大家说道：“小鬼，讨好我也没用啊，训练强度不会减小的。”最后教练的目光停在松原夏身上，本来挺精神的一小伙，眼睛不算太小，但笑起来时，眼睛却被埋在了皮肤里，很难看，哈哈。

看来松原夏、神邦甫、慕御鹰他们三个的事已经顺利解决了。森建义昨天从队友口中得知，周一下午教练找他们三个谈的话，就是关于训练缺勤的问题。他们三个之所以无法参加周五周六的训练，是因为他们去篮球队训练了，而且是打算每周如此。动画中见过拯救球队的，没见过一下想拯救俩的。话说回来，篮球队的确比较惨，之前几年比赛成绩一直不错，特长生们毕业率也很高。但前年早早的就被淘汰，去年更是一轮游。之后队内两个主力矛盾爆发，事情闹的好像挺大的，专门负责篮球的体育老师也放弃了他们，每天只是交代一下训练内容和有关比赛的日程安排便离开。所以今年，应该没有哪个篮球特长生会报考我们学校。的确，开学第一天下午，田径队足球队，都通过校内广播叫特长生去报道过，唯独没有篮球队。

9月11周四，黄又来了，森建义起初很奇怪。原来今天是中秋，黄帆的初中放假半天。哦对，尹伍之前说过，今天他们也放半天假，今天会回来一起吃晚饭。隔壁的华彦高中两节课后也放学了，民办高中果然很人性化。不过森建义并不是特别羡慕，在日旭高中，如果这半天休息了，以后肯定会抽时间占用一节自习课补上的，而足球特长生的训练用的正是自习课的时间，所以功课就会落下。

今天是战术作业验收日。万米长跑的热身过后，教练向高一的四个人问道：“你们要试试吗？”松原夏喘着粗气说道：“好啊，不过先让别人来吧，我得缓缓”。云部说：“我也是”。

神邦甫说：“我们四个一组吧？”

教练对着大家挨个扫了一眼，确认一下都有谁已经通过验收，想了几秒后说道：“可以”。本来，教练心里想的是，慕御鹰、云部跟慎一搭档，技术粗糙的松原夏和神邦甫在尺取光和黎超的帮助下，通过的概率应该会更大一点。后来转念一想，他们四个搭档也行，这会很难通过，如此，给他们制造点困难，一来可以让他们对待训练更认真，二来也给不让他们首发制造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尤其是新人神邦甫和实战经验不足的半吊子松原夏。

于是，松原夏和云部先休息，前锋组三人，尺取光、慎一、黎超，开始进行验收。

黎超技术很是全面，身体素质也不错，从前锋边锋前卫中场，都能胜任。偶尔处于战术需求还能客串后卫。但在过去的一年里，他一直在当门将，那是因为唯一的一个主力门将承影在国外训练，队内无门可用。作为特长生，在熟悉的位置上积累经验很重要，谁都不愿意牺牲自己，性格温和善良的他便主动提出当门将了。黎超虽是通过足球特长考入日旭的，但他的志愿并不是通过足球考取某个大学，他打算毕业后就去当兵。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大家对黎超的付出并没有抱有太多罪恶感。

虽然前锋组可选的战术并不多了，但凭借前锋特有的优势，还是顺利通过。

松原夏、神邦甫、慕御鹰、云部四人，跟教练说明自己要用的大体战术后，走向球场中线。已在场中的孝真海和何美在等待浩宏的到来。

黑高杉若有所思的看着神邦甫，跟上周的情形极其类似。

森建义跟其他人一样，坐在场边看着他们。黄帆跪在森建义的身后，双臂饶过森建义的脖子抱着肩膀，身体贴着森建义后背，如同情侣般亲密。这让森建义感到及其不自然，但此时大家都在旁边，如果特意支开黄帆，反而会引起大家注意。于是便保持现状了。

中圈里，云部踩着足球，旁边站着松原夏。中圈外十米左右的两边，分别是慕御鹰和神邦甫。中圈外，球场中央，是队长，后方十米左右，浩宏与何美分列两侧。

“开啦？”云部问道。队长一点头，云部便轻轻一点足球后，慢悠悠地向前跑去，两侧的慕御鹰和神邦甫也慢慢启动。松原夏站在原地，右脚贴着足球的下沿，待着不动，好像没注意到已经开始似得。队长上前准备抢球，两侧的慕御鹰和神邦甫逐渐接近越位线。此时松原夏左脚向前迈出半步，右脚把足球挑了起来，掠过了队长的头顶。云部接球向前用力一推，浩宏与何美刚要上前逼抢，便发觉了对方的意图，迅速转身，球直奔大禁区而去。

两侧的慕御鹰和神邦甫开始突然提速，瞬间超越了浩宏与何美。慕御鹰向中路靠拢追着足球而去，反越位瞬间完成。两人的速度实在太快，很快就拉开了数个身位。

慕御鹰拿到球迅速推进，即使是带球，后面两人依然无法减少与他的距离。神邦甫的身体素质比慕御鹰还要变态，跑在慕御鹰前面，侧着身回着头，挥手要球。慕御鹰无法传给他，因为会越位。但神邦甫好像还不了解越位的规则，依然不停的挥手并向前跑着。

最终，慕御鹰进入了大禁区，推射入网。一起入网的，还有一直回头要球没有看路的神邦甫。验收通过。

场下嚎叫了起来，惊讶于他们的首次验收就成功，更是惊讶于慕御鹰和神邦甫的爆发力，还有松原夏开始神来之笔的那一挑球，一上来就出奇制胜，过掉了队长这一最大难关。

教练在场下皱着眉头，但嘴角却向上扬起。

不一会儿，小胖子高绿杰又出现了。

森建义跟几个队友正在场边喝水，突然听到高绿杰喊了一声：“老婆”。大家集体呛了一下，水从鼻孔里喷了出来。

“讨厌！”，黄帆红着脸。

“我决定了，不管你再怎么讨厌我，我都会一直喜欢你，以后在班里也会叫你‘老婆’的”，听到高绿杰如此震惊四座的言论，队里开始队里开始有人起哄叫好，夸高绿杰的勇气。黑高杉坏笑道：“哎呀呀，小森森有对手啦”。善裕也起哄：“是啊是啊”。高绿杰得到了夸奖，高兴的笑着。只有森没有表情。

周五9月12.

周五黄没来，因为有大扫除。（动画中可略过）

周六晚。

黄帆早早的就去了武馆，为了跟森建义聊天。这是难得的机会，不用通过麻烦的留言本来说话，也不用担心影响训练。

但随着学员们逐渐到齐，黄帆的心情越来越差。因被排挤她的学员使坏而扭伤了脚时，心情差到了极点。森的父亲找人送她回家，她拒绝，桂琴劝她也不听，说自己没事。于是就坐在场边的地上，抱着腿，看森建义训练。

中途休息时，森建义过来安慰，心情才算有所缓和，但泪却多了起来。

黄帆内心独白道：“这个感觉，好像似曾相识的感觉。哦对，是见面的第一天，他保护了我……”黄帆想到了有人来枪棒社踢馆的那天，森建义保护了自己的那一幕。

训练完毕，学员们依次道别离开。黄帆对森建义说道：“能送我吗？”，森建义先是一愣，然后看向桂琴，桂琴点点头。黄帆站起来后，脚还是疼的行走不便。桂琴见状，无奈的撇撇嘴：“背人家下去呗”。

森背起黄帆走在走廊中，黄帆问道：“沉吗？”“不”

“瞎说，整个世界都在背上你的背上，你敢说沉不沉？”森不解道：“啥啊？”

黄帆把嘴凑到森建义耳朵旁边：“你这个没人爱的大叔，难道我不是你的全部吗？”森建义尴尬的笑了笑，心想：“姑娘，你说反了吧”。

走出楼道，向右（从外看是楼道的左侧）走到学员们自行车聚集的地方，森把黄放下，让黄等着，自己去给黄的自行车开锁并推到了黄帆面前。森建义正等着黄帆坐上后座，黄突然对着森建义的脸伸出双手。森建义身体上半部分微微后仰，对黄帆这个很突然的举动条件反射式的做了点回避，但没躲过。“muma”，黄帆抱着森的脸就是一个飞吻。

【动画制作时注意气氛渲染】

桂琴跟尹伍一前一后下楼，一出门口，伴随着一声“muma”，她看到了站在车后座旁边的黄亲了森脸颊一口（斜后方的视角，其实只是隔空一个飞吻，并非真亲）。森此时正回头等着黄帆坐上后座，所以也注意到了走出门口的桂琴。

桂琴赶紧低下头并转向楼道中，迅速往回踏上了两个台阶。此时，正要下楼的人的双脚进入桂琴的视野，桂琴从鞋子认得出，这是尹伍。尹伍停住了脚步，桂琴继续低着头，站在楼梯中间，没有避让的意思，俩人僵持了一秒钟。桂琴双臂向前伸直，把双手顶在尹伍的肚子上，向后推他。桂琴继续低着头，泪水垂直向下掉落着，很努力的隐藏着哭腔：“我们等会再走”。因为是在楼道中，尹伍在上面，桂琴又挨得这么近，并没有看到桂琴不停滴在地上的泪。桂琴紧缩眉头，嘴角的肌肉紧绷着（仰角镜头）。她是在强忍着哭泣，虽然泪早已喷涌而出。

外面的森建义看到了急忙转身的桂琴。桂琴以为自己埋头和转身很及时，没有让森建义看到。其实还未完成转身动作，眼泪就流了出并甩了出去。森建义看到了，突然感觉到额头、太阳穴和鬓角附近的皮肤一阵发麻。

楼道里，尹伍依然没有发现桂琴哭了，问道“怎么了？”桂琴用顶在尹伍肚子上的双手，又推了一下尹伍，说“等会再走”。这次桂琴的音量小了一些，生怕尹伍察觉到哭腔。

尹伍：不回家吗？

桂琴：你，再去练会。

尹伍：练完了啊。

桂琴突然放开了哭腔：你再练会儿不行吗！

尹伍：不是，等等，你，你~~是怎么了啊？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森建义也走进楼道，出现在桂琴身后。对森建义和黄帆刚刚那一幕不知情的尹伍，以为森建义也是赶来询问的。

晚上黄帆给桂琴打电话解释。

“他是我老爸嘛，如果在人少的地方，也会亲你的啦。女儿感谢老爸的方式可能有点过了，以后我会注意的。”“话说回来，鬼妈妈你也太小气了，乖乖的啊，快跟我老爸和好吧。”

桂琴调整了一下状态，勉强装出很自然的口吻说，“叫妈妈好奇怪，还是用原来的叫法吧。”

挂断电话后，黄回想起当时。森看向自己后方，突然加速向武馆楼道走去。黄不知道自己身后发生了什么，想用左手拦住森，但胳膊还没张开多少距离，就被森的身体撞开。她知道森建义是带着火急火燎的心情冲过去的，但当时那种冷冰冰的感觉，依然历历在目。

9月14周日，早上十点。日旭高中足球场。

昨晚，阵容不整、没有教练带领的校篮球队，取得了第一轮的胜利。大家在对松原夏、神邦甫、慕御鹰三人表达惊讶和祝贺之后，开始了赛前测试。

周日进行的指标测试，主要包括短跑速度及爆发力，短长传射门精度，停球控球带球等不会过度消耗体力的项目。以此数据对比过去四次测试数据的平均值，按照数据的波动，对该队员的状态分成，低迷↓、较差↘、正常→、优良↗、极佳↑共五档。同时，对周四体能数据进行修正（数据比上周好意味着状态更好，把周四的体能数据稍微加一点，反之就减一点）。状态测试的结果，将为教练排兵布阵提供一定参考。

测试结束，何美的闺蜜，仇叶，正在给大家分发饮料。

画面定格，人物介绍的特效：仇叶，何美的闺蜜，是神邦甫从小学一年级到初中四年级的同桌。被神邦甫暗恋四年，但在今年暑假被神邦甫表白时拒绝之。拒绝理由是：自己已有男朋友，名叫武穆力。画面特效延伸：武穆力，华彦高中篮球队王牌，正是因为仇叶而被神邦甫视为死敌。

森建义测试结果虽为正常，但实际上有小幅下降。他失眠了，主要原因就是昨天在武馆门口发生的那个意外。另外，最近两周，黄帆的存在占用了不少做功课的时间，森建义不得不挤出时间弥补，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了他的休息。

下午，更衣室里，教练正指着战术板讲话，手机来电，和弦铃声（时代特征）响了。

“武教练，您怎么还没到啊，之前不是说过两队要提前入场，参加开幕式吗？”

队长孝真海（穿着队服，队服颜色为白色，肋部两侧和大腿外侧有蓝色的点缀）从教练手中接过手机，然后用手指掐着嗓子，模仿教练的语气说道：“哎呀实在抱歉，没想到有领导出席的开幕式会这么火爆，一路上都在堵车啊”。

森建义心想：怪不得重要的揭幕战放弃了赛前热身呢，原来是为了躲开领导的洗脑发言。

（正常流程应该是：两边球队赛前热身，热身结束后球员要回到更衣室，主帅做最后的战术强调和打气，然后在球员通道列队走出球场）

另一间更衣室里，对方球队的教练对着手机说：“不去！”……“为什么？谁愿意听什么领导叨叨几个小时，我还要布置战术呢，先挂了”

球场中，某领导在简易讲话台前，热情洋溢的讲着官话。观众看台上早已嘘声一片，有的叫他滚蛋，有的大喊不要用官话玷污了神圣的球场，有的吹着小喇叭、吹吹卷等玩具制造噪音。

突然，看台上某处着火（近景），工作人员跑向领导的讲话台旁边说着火了，大喊让领导先走。该领导急忙扔掉演讲稿，狼狈的跑进了球员通道。其实那不是着火，而是观众看台上有观众点起了焰火（远景，其实规模很小）。就在领导进入球员通道的瞬间，观众看台上气氛一转，原本场中的简易讲话台已经变成了演唱会的简易舞台。

随着充满青春活力的韵律，四位裁判员带着两队走出球员通道（走在前面的是两队队长，孝真海不登场，日旭该场比赛队长是浩宏）。球员通道前，有一个放置足球的小台子前，其中一名裁判员路过时，顺手将其拿在手中。两队分别在两名裁判的带领下，绕过中场边线附近正在表演节目的舞台，从两侧走向两个半场（位置关系参考本地视频文件“物语-足球。拜仁德甲揭幕战前,安联球场的音乐演出SongpremierezumBundesliga-Auftakt拜仁”），开始赛前热身。也许是受这音乐会般的气氛所影响的缘故，在走进球场的途中，两队里的一些队员，一边走，还一边随着旋律走出了不同的舞步。而四个裁判，则聚集在中圈，一边享受着美妙的音乐会气氛，一边谈笑风生的说着些什么。

看台上的大家也不甘寂寞，挥舞着各式各样的助威毛巾、横幅、标语。日旭球迷阵营，是一个大幅画布，图案是日旭的队徽，一个中国古代盾牌的前面，交叉着两把长矛，寓意稳固的防守和犀利的进攻。而对手鲁阳城关中学的球迷阵营，则是依靠衣服颜色组成了大大的“鲁阳”二字，字体颜色为橙色，背景色为绿色，这是他们球队的代表色，也是队服颜色。球迷一起上下不停走动，字也随之升降。很难想象，这样的气氛，只是高中级别的联赛。当然，在足球文化并不浓厚的中国，在高考决定命运的教育体系内，能产生这种效果的城市，只有五座，即参加“五城赛”的那五座。

十几分钟后，演出结束。看台上欢呼叫好过后，裁判员招呼两队过来列队。

国歌奏毕，看台上欢呼再次响起。两队球员握手致意（面向镜头站位时，客队在左裁判居中主队在右，客队在队长带领下走向左手边与裁判和主队握手，然后主队走向右手边与裁判握手），裁判员与双方队长通过硬币定完优先开球权过后，揭幕战正式开始。（队长在前，门将后卫中场前锋依次在后，偶尔最大牌的球员走在最后面）（这是分主客场的比赛，所以赛前就已经让客队选边，后入场握手，最后猜硬币只选谁先开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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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目前可以公开的信息】

松原夏、神邦甫、慕御鹰，周一到周四在足球队训练。周五周六在篮球队训练。

武馆开放时间：开学后，由于多数学员在白天学生上学大人上班，所以统一挪到周一至周五的晚上和周末。

华彦高中，篮球强校。

桂琴与森建义在数年前，曾确定为情侣关系，但由于常年生活在一起，俩人更像是平淡如水的老夫老妻。

【作者说】

提前为动画寻赞助商，广告位有：剧情中出现的饮料、球衣logo、比赛场地内外广告牌。

关于黄帆与森建义，还写信，还留言，是不是有点像异地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