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胡潭觉得是十拿九稳了,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止胡老板把心爱的周胜男扑到了,小嘴唇在周胜男的嘴唇上又啃又咬,把周胜男的嘴上舔的那都是口水。周胜男也不反抗也不挣扎,由着他在自己的嘴上像吃油条一样唆来唆去,脸红心跳,期待着接下来那人生最美妙的一刻。
马上就要把自己交出去了,身上的这个男人就是自己一辈子不变的男人,从小到大,就是他带着她疯疯耍耍,从出生的那一刻,她就注定是他的女人。
周胜男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温存。身上的衣服被胡潭一件一件的剥下,她配合着让胡潭更方便的将自己身上一层又一层的衣服脱下来。
搂着胡潭的脖子,周胜男体会到了被男人拥抱和亲吻时无法言语的幸福,全身心的迎接着胡潭有些粗鲁但却完全符合周胜男心意的动作。
随着衣服的一件件剥落,可爱的人儿终于赤条条的躺在了胡潭的身子下面,她面若桃花,娇羞的闭上眼睛,由着他在自己粉嘟嘟水嫩嫩的胸脯上肆意的侵略着。
啊,这一刻,等了多少年!
心爱的男人,你可不要辜负我,过了这一刻,我就是一辈子的女人了,生是你的鬼,死是你的人,哦不对,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从今往后,我就是胡家当家大少奶奶了。
也不知道当胡潭的小火棍进入到身体之后究竟是什么感觉,未经人事的周胜男浑身上下紧绷着,努力的做到放松但却不由自主的让肌肉凝结了起来。
胡潭知道她很紧张,所以不紧不慢的在她身上游走,一双手像蛇似的从肉乎乎的胸脯游到了小肚腩,再由小肚腩往下……好羞啊。
“胡潭……”
周胜男呢喃的声音让胡潭心里好一阵激动:“怎么了?”
“我有点怕,会疼吗?”
胡潭哪知道会不会疼,想一想电视剧里好像都是撕心裂肺痛苦不堪的,又不能告诉她很疼,就哄着说:“不疼,就像……就像挠痒痒一样。”
“嗯,那你一会轻点……”周胜男紧紧的抱着胡潭,无比紧张的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该死的家伙那究竟是什么啊,顶着她的小肚子,像被火烧过的铁棒一样!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娇羞得闭着眼睛,嘴角却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当胡潭准备分开她的双腿时,她忽然搂住胡潭,娇羞道:“胡潭,你,你戴那个……”
“哦,对对对!”胡潭伸手在床头摸了摸,可是摸了半天也没摸到杜蕾斯,只好向柜子上靠了靠,可这一靠,手居然把柜子上的盒子碰掉在了地上。
“完了。”胡潭有些急着说。
“怎么了?”周胜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胡潭打开灯之后,一看胡潭和自己都是光着的,顿时羞得不停的向被窝里猛钻:“你干什么呀,开灯干嘛,讨厌死了!”
胡潭郁闷说:“不是我想开的,套套掉地上去了!”
正说着,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一阵巨大的撞墙声:“咣!咣!咣!”
乖乖,动静够大的呀!宋明明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到了关键时刻,凶猛异常,勇猛无敌,真乃战神哇!
胡潭竖起耳朵听着,觉得在声音听起来也是蛮有节奏感的,却被周胜男一下子拉到了被窝里:“你听啥,你要听你自己弄点声音出来!”
“好好好。”胡潭大喜,刚要有所作为,却又苦恼着说:“没套套了,不知道掉哪去了。”
周胜男立即把被子裹在胸口说:“那你去找嘛,你不找我去找?”
胡潭立即裹了衣服下床来找,周胜男躺在被窝里,幸福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呼哧呼哧的在床下找着套套。她心想:他就是我的男人了,他就是。他就是我这辈子要相随的爱人,要一辈子跟着他的,做他的跟屁虫的男人了,他,他这混蛋怎么还找到呢,真笨死了!
胡潭正呼哧呼哧的找着,胡潭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然后是宋明明在门外问:“八神胡,你出来一下。”
胡潭诧异的抬起头,请示周胜男:“去不去?”
周胜男忽然蒙着头:“去看看吧。”
“啥事?”
门打来了,宋明明只穿了一条短裤站在门口,冻得浑身发抖,“胡总,套套借两个用用。”
“你的呢?”胡潭奇怪的问,“他吗的,上战场带枪带子弹,你却不带枪套啊!我这里也没有。”胡潭可不愿意说自己把套套弄丢了,那种丢人的事情是不可能让宋明明知道的。可仔细一想,这天都已经放亮了,宋明明却突然来要套套,刚才那一阵咣当咣当的声音不是那啥啊?
“胡总,江湖救急,关键时刻只能想到兄弟你了,你不会看着我充血而亡吧?”
胡潭低头看了看他的裆部:“也没见你怎么充血呀,我看你脑子快充血了。你房间里的套套呢?”
宋明明哭丧着脸说:“掉床底下去了,找了半天也没找着。”
“哈哈!”胡潭突然笑了出来,“那你刚才还咣咣咣的搞得跟地震似的,你不会是自己撞墙的吧?”
宋明明说:“不是撞墙,把床板都掀起来了,硬是没找着。”
胡潭忍不住大笑:“你说你办的这叫什么事,搞了半天你都把套套弄丢了,哈哈……不好意思,我这也没有。”
宋明明说:“确定?”
胡潭说:“非常确定!”
宋明明丧气的回头走,走了几步,突然回头:“不对呀,我怎么一叫你就出来了?你……你是不是也把套套弄丢了?丢床底下了吧,找不到了吧。”宋明明看了看胡潭膝盖上还有些灰尘,“趴在地上找了半天了吧?”
“我这是对周胜男的一种保护,你懂什么,我们是要留着洞房花烛夜的!”
“狗屁!去别的房间找找!”
两个本世纪衰神准备到别的房间找找,刚走,却见周胜男已经穿好了衣服从被窝里出来了:“胡潭,我饿了。”
胡潭立即把宋明明踢了回去,转而问:“怎么起床了,咱们不是还……”
“还什么呀,等你,我都快等老了,起来都起来了,陪我去吃饭吧。”周胜男热血沸腾的快,冷却得也快,可怜的八神胡大爷挺着充血的裤裆郁闷的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等着洗脸刷牙的周胜男。
不一会,马文静和宋明明也出来了。宋明明的两个黑眼圈像熊猫似地,和胡潭坐在一起,两位难兄难弟互相对视一眼,然后拥抱起来大哭。
“你没成吧?”
“我没成,你也没成吧?”
“我他妈的也没成啊……呜呜!”
周胜男和马文静两个人一早上见面,各自都明白昨晚上被自己的男人又肯又咬的,自己都没有成功,但是都以为对方已经和自己的男人水乳交融了,少女娇羞的姿态格外迷人。可在胡潭看来,他和宋明明两人就像是铆足了劲爬坡的拖拉机忽然熄火了,然后顺着斜坡慢慢的滑了下来……
胡潭和宋明明四双眼睛上的黑眼圈,给新年的第一天,增添了许多“光彩”。搂着周胜男,胡潭一路不说话,委屈的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周胜男知道他委屈啥,就说:“下次吧,你随时都可以,好不好?不急,我又跑不了。”
“好。”胡潭眼泪哗哗。
周胜男调皮的趁着没人看见,在胡潭裤裆里摸了一下:“现在你兄弟老实都了,刚才在床上顶得我好难受。”
胡潭郁闷道:“你别提了。”
“哎呀,好难受呀好难受呀……”周胜男如兔子一般,调皮的重复着逗着心爱的男人,笑得无比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