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还是不太了解韶华凋这个组织,这个组织,从来不会亏待有功之人,你要的东西自然会给你,不过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一旁的从寒暗暗道,他低沉着声音,慢慢走向站在十七絮面前的那个名叫红锦颜的女子。
这一举动反倒是让十七絮十分懵逼,他们…….
“你们,你们是一伙的!”仿佛受到了欺骗,她,大意了。看来她想要的东西,这次是不能拿到了,看来只能硬抢了。
“你要的东西?哦,神仙草?”红锦颜干净的手指摸摸下巴,十分妩媚沉吟片刻,摇摇头,“按理说,你也算是完成了交易,只是很可惜,你已经引起了木倾池的注意,而且他身旁的那个男子也开始怀疑你。这样,我可不能把如此珍贵的神仙草给你。”
“再者说,这神仙草要得你还得自己和木倾池抢,神仙草珍贵无比,韶华凋如果强制性的去抢必然会两败俱伤。”
所以,十七絮想要的神仙草,只不过是一个诱饵罢了。
十七絮每次出现的时间地点都太过巧合,这些虽然她自己没有注意到,其实木倾池早就有些怀疑。
不过听到十七絮也要神仙草,从寒感到十分诧异,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若无其事的站在一旁。
“你!你竟敢言而无信!”十七絮表情阴狠,眼中杀气充斥,此时的十七絮一点都不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反而是浑身散发着戾气。
“言而无信?不,我只是不喜欢失败。这样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何?你这次只要把木倾池给我捉来,神仙草我照样给你,不仅如此,事成之后我会让你永远离开这座是非之地,到时候没有任何人能束缚你,天高任你飞,岂不乐哉。”
那人的话极具蛊惑性,而美好的愿望是十七絮连想都不敢想的,她几乎都要沉醉在那个人勾绘的画面里了。她从小向往自由,要得到神仙草也是为了自由。
但是此时的十七絮也是清醒的,自从上次遇见木倾池之后,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比如在黑暗中能很清楚的看到周围的迹象,比如说体内的气息似乎开始变得混浊。十七絮从小并未学过武,或者功法,照理来说体内是不可能出现气流乱窜的,可是近几天她却能感受到体内有两股力量。
这两股力量互相撕扯着,想要分出个胜负,占据她的身体。
让她去将木倾池捉来,那人说这话,不过是想她去送死罢了。
虽然她知道木倾池是个心地及善的女子,但是对伤害过她的人,肯定不会客气吧。
十七絮冷笑,拒绝之意再明显不过。
红锦颜眼神一凛,甩过一个瓶子,拂袖而去,“这是雪颜丸,算是给你的奖励。不过只有三粒,可保尸身三日不坏,我给你三日考虑时间,三日之后若是还不愿,哼,你就等着看她化为一具枯骨吧!”他自然是知道她的弱点,只有在知道别人的弱点的时候,才能更好的控制他人,不是么。
从寒饶有趣味的看着两人,那红锦颜口中的“她”又是谁呢。
十七絮看着他,双手握成拳,然,她并不能做什么,只能任由着她排布。
“我说过!我不会在做了!你们韶华凋根本就没有想过帮我,一切都是我十七絮瞎了眼!既然如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十七絮将头别到一边。
像是接受审判一般。
红锦颜冷哼了声,绝美的脸上不知是什么情绪,只是朝着从寒的方向看了看,目光交汇。微微点头。
没有理会十七絮的话,转身便走了,走之前只留下一句:“哼,暂时还不能杀你。”
“锦颜,你这就要走了吗?不留下来看看热闹?”从寒轻笑,依照红锦颜这种爱看热闹的人,这就走了岂不是太不值得来这一趟了。
红锦颜听着从寒这样说,不恼反笑,“我就不麻烦你操心了,我要赶紧回去告诉王爷这里的情况,你还是好好想想把小王爷牵扯进来了怎么跟王爷交代吧。”说罢便消失了。
而从寒则是把眼光投向了十七絮。
从寒兴趣的看着十七絮,右手轻轻按上自己性感的嘴唇。
“怎么?你也要神仙草?”咋一个二个都要这神仙草呢。
这神仙草不是专治蛊虫的么。
十七絮瞪了他一眼,“与你何干!”气冲冲的也走了。
从寒思绪良久,一日多来,木倾池清冷如雪,一身通透气质更是不入凡俗,好似一个晃眼,她便会抽身而去,这凡尘俗世不入她半点心。
“那么,我也该走了。”
想到木倾池那张姣好的脸,从寒不禁轻笑,姣好唇瓣上勾,风华初绽,从未有对女人的这种情感,他想,他要她。即便她不喜欢,但是不入得又如何?哪一场繁华不是转瞬即空,哪一人又可千秋万代?这凡尘沧海桑田,哪里不是一瞬?
轻舒眉心,眼中淡漠肆意,“心不动,则万物皆止,早已心如止水的人,看这繁华三千,却是不起波澜。”
轻叹一声,他想他知道该怎么做了。或许,他的使命便是这个吧。
月色如水,静谧的青司显得格外孤独清冷。
他们要趁夜色去拿神仙草。
也是必须拿的。
木倾池向前走着,慕容雪一拉住她,劝她不要冲动,要低调行事才行。木倾池点头,让慕容雪一放心,现在的她学会了处变不惊。
“你们跟着我。”慕容雪一走在前面,朝后面挥了挥手,让他们紧跟着。
“神仙草这种珍贵的东西,不可能就单纯的在青司。”而后木倾池又转念一想,如果有在晚上擅闯青司,必然会弄出动静。而且今日在青司他们已经引起了屈黑子的怀疑。
现在这四周上的黑面士兵,就像往常一样的巡视。这就说明可能有埋伏。
“以我的猜测,屈黑子极有可能埋伏,他是个心思缜密的人。”
他不可能就这样让他们大摇大摆的进入这里,他们的目的太明显。
这些天他是对木倾池刮目相看了,这段日子他也能看到木倾池逐步的成长。兴许是,被伤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