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要将你们统统杀掉,贤侄,你会帮我的吧。”
他一阵错愕,他本是被屈黑子拉着来参观的,没想到却被他看到这一幕。
木倾池他是万万不想伤害的,可是该要如何圆润的对付过去呢。
贤侄?从寒难道是背叛了慕容祁华了吗?
“国师阿,这三位只是无意经过,再者说好奇心人人都有嘛,反正你这青司密室也没丢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说罢向屈黑子使了个眼色。
意思便是,这三个人都不是好惹的,要是他想盲目的抓他们,他可不奉陪。
屈黑子似乎也反应过来了,这几日的出手,屈黑子也见识了木倾池的厉害,而她身边这位黑衣男子,长相妖孽至极,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而这位十几岁的小姑娘,为什么会觉得有些眼熟呢……再加上那日与她打斗已然受伤,此刻出手,绝对不是良策,得从长计议。
语气放软,“既然三位来了,那便在我这休息一下。我看天色也不早了。”
木倾池皱眉,抬首间屑见了从寒的眼光,便也答应下来。
几句之后,木倾池三人便一同留在青司。十七絮由跑到其他地方玩去了,而慕容雪一因为想要勘察地形也走了。
只剩下木倾池一人,半途挥退带路的下人,身后的从寒一直跟着她,脸上神色一变再变,忍了片刻,终是出言叫住了木倾池。
“月色正好,姑娘可愿与从寒亭中小坐片刻?”从寒此刻也是风度翩翩,眼神里全是期待。
两人此时正走在庭院小道,不远处便是一处鸟翼飞扬的小亭,亭边杨柳依依,低垂拂过粼粼水波。
木倾池看向从寒,见他眉宇间存有疑惑,猜是有事想问,应道,“好。”
这从寒应该不会是坏人,不然也不会对她一而再再而三都出手相救。
凉亭小筑,清风拂面,倒是休憩的绝佳之地。
木倾池站在亭内,负手而立,衣白胜水。木倾池拿出一枚玉佩,递给从寒:“你背叛了慕容祁华了吗?”
玉质通透,纹路精致而繁琐,十分仔细的看了看,半晌,拧着眉点头,“不该问的你别问,这一切都是王爷做的。”
说罢便从怀中掏出一枚一模一样的玉佩。仔细对比,不仅是从质地上还是雕刻的纹路上都是一模一样的。
木倾池也有些吃惊,这枚玉佩是当初慕容祁华给她的定情信物,而他当初说的是这玉佩天底下只有这一枚。之所以想把这枚玉佩给从寒完全是因为,从寒实在是救了她太多回,而他是个世家公子钱财自然是不缺的,这玉佩既然天底下只有这一枚,那自然是很珍贵的。
看着从寒手上两枚一模一样的玉佩,木倾池沉思道:“这玉佩只有皇室才有,而且就此两枚……”所以从寒与慕容祁华到底是什么关系?
木倾池微微侧过脸庞,长长睫毛被月色裁下优美弧度,清雅,俊俏,“这两枚玉佩,应该是一对。”不过……
“慕容祁华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跑了,他不是说会为我拿药的吗?”这个矫情的疑问终于还是被她问了出口。
她是在找一个让自己失望的理由,只要是在别人嘴里说出来的,她都接受。
从寒没有回答她的话,眼睛还是一直在看着手上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