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哥,饶命啊!我我……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啊……”那糙汉求饶道。
那男子冷眼看着,嘴角轻轻勾起,手在糙汉脖子上的力度轻了轻,待那糙汉终于觉得危险解除了松了口气时,那男子腰间的长剑,出鞘,直指在糙汉的脖子。
又惹得糙汉一惊!
腿软的跪在地上,往旁边看去,与他同路的消瘦男子早就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
“宫家秘闻也是你等这些平民小厮可以随意谈论的?”那男子看起来很生气。只不过一直背对着木倾池,木倾池也不好看到他的脸,不过看他身形高大威猛,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想必长的也很好看吧。
想到这里,木倾池将手中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拍了拍长袍,这种戏她也不想看了,起身欲走。
“从寒,把剑放下。”清冷磁性的声音门外传来,此时的这个酒家已经被行人熙熙攘攘堵着。大多都是看热闹的吧。
不过这个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寻声望去,竟是他们讨论的主人公,南岳六王爷……
他缓步走来,直接从木倾池身边路过,木倾池拂手掩面,不过心又想我是男子装扮应该看不出来。
于是乎又斟下一杯酒,浅尝起来。
“从寒。”声音冷冷的,“放开他。”
“这……”那个叫从寒的不情愿的将剑收回剑柄。
那糙汉松了口气,跪在地上磕着头。
“多谢……多谢六王爷……不杀之恩……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刚刚说的话当个屁放了吧……”
门外看热闹的百姓,皆讨论着,想不到六王爷是如此宽宏大量之人,果真有王者风范。一身黑色绣金龙袍,面容俊如雕刻,浑身霸气流转,单单站在那里便是让人感觉到君临天下之势,如此男子,时间上能有几个?
木倾池看着门外讨论的百姓,又看了眼嘴角似笑非笑的慕容祁华,瞬间便明白了。
俗话说得好得人心者得天下,如今这六王爷刚刚归来,若是背上屠杀百姓的骂名,于他一定是极大的伤害。
慕容祁华……果真聪明。
“六王爷可真是宅心仁厚阿,让在下佩服。”木倾池将酒杯捏在手里,似在喝红酒般,摇晃着酒杯。斜眼看过一脸懵逼的慕容祁华,转过头又继续道:“王爷,不必介怀,我不过一介平民百姓,只是方才看到这一幕着实觉得王爷有大将之范,这真是我南岳之幸,万民之福阿。”
嘴角轻轻一勾,这下看你怎么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如此忌讳的话,怕是哪位王爷都不好接的吧。
“哼,你这歹毒的小厮,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一旁的从寒紧捏着手上的长剑,将剑指着木倾池 。
随后木倾池一愣,片刻又恢复神色。
“我说这位大兄弟,气急攻心阿,我看你印堂发黑,嘴唇发乌,怕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在你身上了吧。我还未说你家主子的坏话,说的都是好话,你还将这剑指上我脖子。”木倾池顿了顿,又谄媚的笑了起来,看着慕容祁华。
“莫不是不将你的主子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