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荀这么宠溺崔白兰,竟有些感叹自己当初为何这般折腾,我不过是念深与阁主的一枚棋子,棋毁,“人亡”。、
我想老天爷也是这么觉得,我不配得到别人的关心。
有了这个新的身份,行动倒也是比做之前,轻松了不少,最起码我可以上街上走一走,看这繁华的街市,反倒不禁想流眼泪。
繁华的街道上,比之前有了叶府的兵在巡街,现在皇城看守的这么严,是不是我被禁足的那一个月里发生了什么?
恍然被旁边的小饰品摊给吸引了过去,未果,拿起一支木质的海棠花簪,露出久违的笑容,后又想了想,没带钱出来,站在摊前好久,便想着还是作罢。
摊子老板,看未果看了半天没买,语气有些冲着说:看你一个姑娘,穿着倒是贵气,怎的,买支木簪,还没钱,没钱看半天,影响我做生意。
未果本就没当回事,却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自己旁边响起道:这支木簪我买了。
随即便看见一定银子扔在摊子上,老板表情转变的也真是快,真应了那句“有钱就是大爷”的话。
还是这么笨,出门从不带银子。
未果看着沉情的面孔,他喜黑,却不是因为杀手必须穿着黑色的原因,沉情说,穿黑色衣服的人少之又少,这样才能让我一眼就能在人群中找到他。
未果笑着看着沉情,紧紧的拥住沉情,不想让沉情看见自己留下的眼泪,带着鼻音道:你怎么看出来我是未果?
沉情将买下的海棠花簪,戴在未果的头上,笑着说:我观察那个未果有段时间了,发觉,有些不对,便装做下人与她碰面,却没想那个你,她看见我后,不认识我一样,我便猜想,事情不对,而后,便经常能看见你这个身份坐在池塘旁发呆,
沉情笑出了声,道:从前无事时,你也总是喜爱发呆,想着无聊事情罢,习惯,和眼神,让我肯定,你是未果。
未果深深道了声:沉~情。
沉情手抚上未果的发上嫌弃说:还是你之前的样子好看些。
旁边酒阁二楼窗边旁坐着一位穿着白色衣服的男子,男子穿着白衣,一股脱尘的感觉,与周围格格不入,周身气场强大,在旁倒茶的店小二双手有些颤抖,生怕,出了错,得罪了这位贵人,
白衣男子看着杯中的茶,双手不禁捏紧,皱起,眉头,想起,未果总是用那她的手抚平自己深深皱起的眉头语气老成道着:无事不要在皱眉头了,怕是没等到七老八十,便已经老了。
叶荀看着窗外下面,她拥着沉情,冷哼一声。
酒阁内,忽然响起“砰”的一声,
茶杯碎了一桌子,茶水撒在叶荀的衣袖上,晕染了一片。
店小二连忙跪在地上,就连着,坐在叶荀对面的崔大人也跪在地上语气颤抖说:小女觉不可能会这样!
老夫回去定会好好教训,这个不知羞耻的闺女。
崔大人等了半天也不敢起身,半晌,才听见叶荀与自己身后的侍卫道:这段时间,我在军中,却不知,府中已经可以让一些猫狗进来了?
崔大人与侍卫却不知叶荀为何这般说,却也不敢反驳。
府中整顿不明白,明天提头来见。
侍卫领命而却。
老板闻声而来,卯着腰,拿着衣袖擦着叶荀的衣角,叶荀依旧看着窗外:起身罢,这件事不用你管,你只需做好我交代你的事情。
叶荀看着未果与沉情远走的身影,心下真是不舒服。
傍晚,与沉情告完别,回到府中,真是冤家路窄,碰到崔白兰,未果不想理这种人,没想到崔白兰还挡路,未果沉淀语气道:让开!
崔白兰却摆出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未果没理会,轻轻撞了一下崔白兰便想走过去,崔白兰却借着力道掉在池塘里,拼命的呼救,紧接着,噗通一声,一道白色身影投了进去,
未果惊诧,要不是认识叶荀,也许就真的以为,这道白色身影是九卿。
看着叶荀抱着崔白兰抱走上来,眼神无视着未果走了过去,听着崔白兰梗咽的声音:她也不是故意的,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叶荀转身看向未果头上的木簪,语气冷然:板子躲不过。
崔白兰对着未果露出一副胜利的表情。
夜半,未果想躺着,奈何,臀部太疼,这叶荀,喜欢的只是我的身体?
要喜欢,也得清楚我是谁在喜欢不是?
这对旁人下手,也太狠了,等我回到原先的身体后,可得与他好好说说。
门外一阵脚步身,
未果,疑惑,他来干嘛?
叶荀示意,门口丫鬟和侍卫,不必通报。
推门而进,便清楚未果在装睡,叶荀坐在床边,轻轻道了句:还疼么?
未果没沉住气,就着这趴着的姿势,将头别了过去:换做你试试?
叶荀轻笑:知道疼就好,记住这次疼,下次就不敢做出,今天那种事。
未果以为叶荀说的是撞崔白兰的事儿便不耐烦道:这种事,即使从新来过,我就不只会做出这么简单的事!
叶荀皱起眉头将未果翻过身来,欺身压上,束缚住未果双手语气严肃:最好别被我发现,不然,我让他走不出去这个地方。
未果闭上眼睛,紧紧抿住嘴,忍着臀部接触,床板的疼痛感也没多想,叶荀话里的不对:知道了知道了,以后不碰她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