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小军师确实聪明,潇潇是真心诚意佩服。
安排完这些人,剩下的那些人潇潇也分配了任务,任务很简单,拿着糖水上不远处的树林当中去在那里吸引蜜蜂,抓回来多少是多少,笑笑还不吝啬,把抓蜂的技巧交给了他们。
潇潇安排的明白,但此时明明白白的,她却不知道现在有一个危险,正慢慢的向她靠近。
“冀儿,你来。”大陆的北端此时天气微微有些寒凉,虽然是夏末秋初,但这个温度可比南方的初冬还要冷,风呼呼的刮着一马平川,荒草根本挡不住这样的风,从灌起来四处都带着一种寒凉。
虽然是夏末,但北方的人早已经穿上了厚厚的长袍,站在里面,有人在那里看着整个东奥的地图,转过头看着走进来的人,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只是眼角确实皱痕满满。
“父亲。”走进来的那个人身上还是带着虚弱,说话的时候有气无力,走到门口行了一个礼。
“你身子还没养好,这些虚伪的礼仪你就不用在意了,过来不是跟你说一件重要的事情。”北陆王脸上笑容慢慢消失,渐渐的带上了一种凝重,一伸手就把眼前这个有些瘦弱的男子给拽了过来,然后抬手在地图上指了指,指着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地方,“我们的马就是在这个地方被打劫的,你来看一看这个地方你有没有什么印象?”
这片地区属于东陆,对于东陆它并没有什么影响,所以北陆王想要亲自请教一下他的儿子。
当然对于他儿子心中的那种痛,他也不是不理解,这是如今事情非常的紧迫,所以他只能找明白人去问。
抬起头,司马冀看下了地图,再看向那个不起眼的小地方的时候,他的眼中忽然划过了一道诧异的亮光,“父王,你确定咱们的那些汗血宝马都是在这个地方丢的吗?”
“当然确定护送宝马往东欧大陆去的人,早已经把消息回禀过来了,说他们走到这儿的时候遇到了袭击,当时还有东陆王派的那些保护的人都随行,那些人是非常的凶悍,甚至还整乐了一头野生的狗熊,愣生生地把这些马给吓得魂飞魄散,四处逃逸,这才被那些人给钻了空子。”北陆王十分肯定地在这里说道。
而听见他肯定的口气,司马冀忽然皱起了眉头,“可是这不应该呀,这个地方前后都没有多少的村庄,如果说有什么人烟的话,那可能就是这附近的山上有一伙非常狡猾的山匪,但他们也没有那个胆子去接我们北陆送给朝廷的汗血宝马,剩下的也只是东边的东陆王,以及不远处的一个小山村了呀?”
这个地方司马冀是有一些印象的,而这个印象让他的唇角微微的勾起了一个弧度,眼神都变得。
“不管怎么样,这一次的事情是出了,如果我们北路这边不拿出一个说道,恐怕也会有怀疑,东陆王那边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本来皇帝就看他不顺眼,如今在这东陆王之上又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不说死也要扒一层皮。”此时已经有些苍老的男人在这里说着,眼神中带着一种老奸巨猾的光,下一刻他坐过头叹了一口气,抬手拍了拍司马冀的肩头,“所以哪怕做这样子,我们这一次也要把整个样子做得漂亮一些,这一次的马不能白丢,我们北陆要派人去看一看,你觉得——”
“父王,我去。”北陆王的话还没说完,司马冀就开口了,眼神中带着一种亮光,语气格外心定。
听到他的话,北陆王眉头一皱,摇了摇头,满脸的不赞同,“你好不容易回来的身体又这么虚弱,还未养好,怎么可能让你再回去呢,东陆那个地方实在是可恶之极,为父可不希望你再回去了。”
呜呜的冷风中,站在这里的北陆世子,眼神格外的坚定,“父王我若不去没人比我还合适,第一那个地方我了解,东西有什么地方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第二我想亲自回去亲自回去看看那些人的嘴脸。”
他说着脸上带着一种恨意,看见自己儿子脸上这个模样,北陆王的心不是不疼的,这么多年他的儿子在他乡忍辱负重,其中一些事情他还不得而知,只因为眼前的儿子从来不说,但他知道在那里的日子并不好过,如今看他儿子脸上的神色就已经知晓。
北路的男儿都是豪气冲天,有仇必报,性格豪爽,若是不让他出了心中的这口恶气,恐怕他永远都不会从这样的阴霾中走出来,所以北陆王在想明白之后点了点头。
“你要去爹爹也不拦着你,不过这一次身边要派的人,如果你没事他们自然会消失于无形,如果你有事,他们会在第一时间保护你。”因为心中有过一次的教训,所以北陆王这一次是格外的小心,他的儿子终究要闯荡一些,但是前提条件是要安全。
司马冀点了点头,脸上还是带着那样的坚定神色,只是此时藏在袖子里,他的双手却是慢慢打开,里面是黏黏腻腻的一片。
从里走出去,这个高壮的男儿汉抬起了眼睛,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此时不远处的西南方,陈九夫人之间勾起了一丝细细的弧度,眼里都带上了浓浓的温柔。
“你不会以为你把这二十匹汗血宝马偷回来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会消失于无形吧,我告诉你不管是狡猾阴柔的东陆王,还是性格豪爽的北陆王,都不会饶过你的。”牛车晃晃悠悠,有人在那里轻松的甩着鞭子看着,这牛扭啊扭啊的往前走,有人都是在耳边不停的碎碎念,说的都是这些老掉牙已经发生过去的事情。
“所以呢,你想告诉我什么?把马还回去,还是我去京城自己认罪?”终于在那边的男人脸色阴沉下来的时候,潇潇转过了头,然后风轻云淡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