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的哥哥的!”
“啪!”
小军师的话,终于让潇潇回过了神,风驰电掣,所有的人都没反应过来,这一个巴掌就砸在了这个男人英俊的脸上,而此时打人的那个人还带着嚣张,“敢在这里占老娘的便宜,你是谁呀?你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怕你论人多,你的人照比我差远了去了。”
竟无比的安静,这个小丫头忽然发飙,直接打了堂堂的南陆王一个嘴巴子,这可是让树后的白正恩都惊掉了下巴,他甚至不顾之前的那种,估计直接从大树后面闪了出来,就这么震惊的看着眼前站在他面前的两个人。
而那边的流星此时则是一软直接摊在了地上,眼神带着呆滞看着站在那里的小丫头,一直本能地摇着头,嘴里嘟嘟囔囔的说道,“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就连不远处那个开口提醒的小军师,此时都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咕咚一声响在这院子里,听着格外清晰。
情况有些危急,有些紧张,偏偏在这危急紧张中,那个捂着脸的男人慢慢的转过头,本以为他的脸上是愤怒,却没有想到等他转过头来的时候,脸上竟然是破天荒的一种笑容,下一刻更是一伸手直接把这个炸毛的小丫头拥进了怀里,然后双手用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他的手给固定在了身后。
“人多又怎么样?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除非活得腻歪了才管你我之间的事情,男女之情,男爱女爱,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未婚你未嫁,这也属于正常。”男人悠悠地说着,就这么微微的低下头,看样子还要占便宜,这倒不是此事,他在这里作戏也不是吓唬眼前的小丫头,只是因为他忽然之间反应过来,刚才的感觉不错,还想要再尝一下。
可是他怀中这个小丫头却是忽然长毛了,潇潇看着这一张越来越近的脸,忽然之间怒从心生,想也不想直接抬脚猛然落下,然后他永远的看见这个男人的脸抽搐了,手松开了。
一个大男人堂堂的南陆王抱着脚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此时他面前的小丫头却是举起手还要再打过来。
“哎哟喂,姑奶奶打一下就行了,还能再打吗?再打可真出事了呀!”这个时候反应最快的竟然是流星,他脸上是一片的慌张,一片的惶恐,一片的祈求,直接截住了潇潇的手,人更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祖宗啊,你没看出来,你越打我们家王爷越来劲儿了,你要不想今天晚上发生什么你后悔终生的事情,赶紧停手吧!”
他绝对不是在这里危言耸听,更不是在这里吓唬眼前的这个小丫头,而是刚才他真看见了他家王爷脸上的那种变化,那眼睛里面都冒绿光了,看着就想把眼前的这个小丫头给吃了似的,眼前的这个小丫头她实在没有看出来有什么过人之处,那干扁的连二两肉都没有,可他家王爷这个样子确实从来都没有过的呀。
他是在这里好心相劝,却没有想到潇潇确实一下子就怒了,手一叉腰,小手一指指着地上抱着脚的那个男人,“好歹也是堂堂的南陆王,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这里占便宜,占便宜不成还想强上,你还要不要点脸?!”
“嘶——”这个奇葩不止没退,反而在这里又骂死了。
周围又是冷气连连。
“错了,这不是光天化日,这个时候正好。”另外一个奇葩此时也是口语惊人。
“你!”奇葩一气结说不出话,拧头就走,成功的被奇葩二给气到了。
等到这奇葩走了,男人才从地上站起来,脸上带着一种意味深长,一直就看着那个气哼哼的人,带着一路的风就这么回到了后面的院子里。
而在身后跟着的,就是刚才那个一直都大气不敢喘的小军师,他匆匆的跑了院子里,也就真正的安静了下来,在这样的安静中,白正恩慢慢地走了过来。
白正恩走到了南宫凌的面前,他没有说话,就这么摸着下巴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再确定眼前的这个人,这张脸是无比的熟悉之后,他终于开口了,声音里带着艰难,“你是不是忘了……你过来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已经达到,难道你蠢的连这点都没看出来吗?”站在他面前这个人还是那张脸还是那副语气,只是此时的行动有些怪异,他摸着自己的嘴,脸上戴着一副眼镜,眼睛更是带着一种恶心的模样,看着后面的院子。
白正恩冷冷的打了一个寒战,伸手搓了搓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实在是忍不住在这里带着不明所以的问道,“可是你也不至于这个样子吧,你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这个小丫头干巴的跟个小瘦鸡似的,你喜欢她什么呀?”
这个男人脸上的神色不是作假,这么多年的朋友,他还真是没有见过他现在确定眼前他这个身份高贵的朋友,喜欢上了这个掉在泥土里都不会有人注意一眼的小丫头,只是他实在是想不明白。
听到他的形容,男人转过头来,脸上寒光一闪而逝,下一刻唇角又勾起了一丝笑容,他什么都没说,然后转过头来看着这个破败的院子,“流风,明天把那些人请过来,把这个院子给我修的好好的,我要在后面再建上一个院子,要需要一个很大的台子。”
但是说着抬脚就朝屋里走去,身后跟着的是叽叽喳喳的白正恩,“不是事情办完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啊?你怎么还朝那边走呢?你今晚上要在这里住啊,可这个破地方能住下我们四个人吗……”
他碎碎叨叨,男人的脚步却不停,直到回到了这个黑漆漆的房间里,顺着熟悉的路来到了那个有些凉的床上,往上面一层抬头看着头顶上的漆黑,那双狭长的眼睛里,忽然光芒璀璨。
之前所有的愤怒,所有的契机在这一刻通通的都通透,现在他也明白为什么落荒而逃,为什么又匆匆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