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我怎么舍得杀了你?你是那么的美丽,而又动人。我又那么的英俊,而又善良……你说,我怎么下得了手?”男人狰狞的笑着,内心深处的某种变态心理得到了巨大满足。
但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呜呜……”女人惊慌失措的哭了起来。“我可以……让你尽情的折磨,你想怎么样折磨都可以。毕竟……是我对不起你,但是……请你放我的家人!他们,是无辜的!”
男人用手术刀割着牢笼上面的铁柱,一下又一下,发出“滋滋,滋滋”的声音,他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女人,眼中冒出凶光……
将手术刀放下,他掏出钥匙,扭开了巨大的锁头,一把打开了门,然后快步走进去,一手抓着女人的头发,将角落中的女人迅速的拖了出来……
“你他妈的,臭三八,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还能跟我谈条件?”男人揪着女人的头发,不停的扭着女人的头,脸上的青筋暴出,眼眸狰狞的像来自地狱的厉鬼。
“我求求你……放过他们吧,放过他们……”
女人不停的求饶着,脸上一边流泪,一边流血,血和泪混在了一起……
“哦?亲爱的……你也终于会来求我了。但是……已经晚了,你的儿子,还有你的丈夫……全部,都被我杀了。”男人说着,在楼梯口处提出了两颗人头,一下子就甩到女人的身上……
女人一看,一颗人头是自己儿子的,一颗人头是自己丈夫的,可是她却没有尖叫,只是在深深的恐惧着,嘴唇不停的哆嗦,瞳孔放大……
“相信了吧?”男人笑着,又提出了一把手腕大的铁锤,然后……他将两颗人头整齐的摆放好。
“你想要干什么!”
男人笑而不语,高高的举起铁锤,对着其中一颗脑袋,再狠狠地砸了下来……只听见一阵头颅碎裂的声音……
女人的脸上,被溅到血液,脑浆……再看她儿子的头颅,已经碎成了一滩白色混和红色的粘稠物……
“不要!”
随着这一声呼喊,男人又举起了铁锤,再次砸了下去,最后一颗头颅,也碎成了稀巴烂,骨头碎片四散飞去……
阴暗的室内,只剩下女人轻微的抽泣,还有一股恶臭不断散发出来——头颅碎裂,脑浆和血液混合过后的味道……
男人仰天大笑,双手高高的举起,然后昂起脑袋,不停地旋转,旋转……犹如一个得了失心疯的疯子,一边笑,一边转……转呀……转呀转……
女人看着男人疯狂的样子,缩了缩脖子,瞪着一只眼,又看了看男人身后黑漆漆的楼梯……
如果,能够逃出去的话……
那样她就不用受到非人的折磨,摆脱这个魔鬼,还可以报警将他抓起来判刑枪毙……
她决定试一试。
趁着男人还在不停的仰天发笑,她趁机钻了过去,只是一瞬间,她便和男人擦肩而过,她激动紧张,又害怕,但没有任何的犹豫,健步如飞,一下子就冲到了楼梯口,没命的逃了……
但是,她才刚踏出一个阶梯,男人的魔爪就伸了过来,魔爪紧紧得锁住了她的咽喉,男人阴森的声音传来。
“为什么要欺骗我?为什么要背叛我?现在……为什么要离开我?”
他们本是一对幸福甜蜜的恋人,男人是出色的医生,女人出自书香门第,美貌如花,两人出双入对,被无数的人羡慕。
但是女人却背叛了男人,和另外一个穷小子好上了,并且生育了一儿一女,男人恼怒之下,杀了她的丈夫和儿子,至于她女儿,他还没找到。
他将女人关在这里,想要永远的拥有她,但是他又害怕她随时会离开她,所以剜下了她的眼睛。并狠狠地折磨她,让她永远忘不了他。
“放……过……我……”女人几乎快要窒息,拼命的挣扎着,企图挣脱开男人的魔爪。
“你要离开我?不,我不允许!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再也不能离开!”男人激动的吼着,手上的力道不断加重……
终于,女人停止了挣扎,双脚不会再踢动,眼睛的瞳孔失去了色彩,双手软绵绵的垂下……
她已经窒息而亡。
她什么都没来来得及留下,还没有尖叫一声,便这么凄惨的死去。
男人拿起那把刀,把女人的另一只眼睛也剜了出来,轻轻地放在泡有福尔马林的玻罐里。
“亲爱的琴,你说过要永远陪着我的,我不怕……”男人换上另一把长长的刀,将女人的脖子坎了下来。
鲜血流了一地,他熟视无睹,继续分尸。
“亲爱的琴,你不会离开我的,永远不会……你说过要我陪你看尽天下的所有风景,所以我把你的眼睛剜了下来,我会带着你去看的……不要怪我,琴。”
男人将女尸的双手,双腿坎了下来。
“你说过让我陪你踏尽天涯海角,现在你不在了,这双腿……便不要了吧。”
男人将女尸熟练的解剖开,挖出五脏六腑,花花绿绿的肠子流了一地,他挑中了红色的心脏。
“你说过你很爱我的,让我看看你的心,你的心是不是爱我?是不是啊?”
“你怎么不说话?快说话啊?对了……忘记你不会说话了,那我就当你默认了,我知道你不会怪我的……”
男人拖来了几包水泥,搅拌好,将女人的尸体砌在了墙上,然后再封好,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抚摸着墙壁,男人笑着道:“把你放在墙壁上,这样你就永远不会跑了,只有我知道你睡在这里,以后我想要来看你,就可以随时来看你了……”
“当……”
钟声又响了一下,已经凌晨一点了。
男人拿着那瓶玻璃罐子走了,他笑得灿烂无比,只见那瓶子里,装着两颗眼珠,一颗心脏……
“嗒……嗒……嗒……”
皮鞋声越来越远……
……
“据说,那个琴的尸体,就是被那个变态医生杀手,用水泥镶嵌在我们学校的那个钟楼里。”
说到这里,司墨停了下来。
“就没了?”顾盼盼有些意犹未尽。
“没了。”司墨耸耸肩,道:“这个事情,我也是听我哥说的,据说这个事情是被封锁的,只不过我哥是这个学校的新闻社社长,才听到这个事情,而且那个钟楼,也是学校的禁地,从不让人靠近,每年也是让人定时打扫和检查一下,凡是靠近那个钟楼的人,被抓到,无一例外,都会被开除,钟楼下面,也有专门的守钟人。”
就在这时,传来了咚咚两声……
远处的钟声在这深夜里显得沉闷无比。
两声,已经凌晨两点了。
本来听得毛骨悚然的张晓雅,突然哼了一声,道:“这个肯定是假的传闻,我爸是教育局的局长,我怎么没听说?”
司墨白了她一眼,毫不客气回击道:“那你来说一个个试试。”
张晓雅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什么,又不敢说,显然是怕那些鬼神一类的。
“不如,我来给大家说一个布偶人鬼故事吧。”李爽这时突然道。
“布偶人?”司墨一听来了兴趣。
李爽见大家都没有意见,便开始讲述。
……
据说,夭折的孩子怨气很大,很多婴魂无法投胎轮回,被人抓去做了小鬼。
有那么一个女人,怀上孩子的时候,一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肚子里的孩子小产没了。
但是女人不舍得这个孩子,便让人想了个法子,留下这个孩子。
小产孩子的灵魂,被神婆封进了一个人偶里面,小孩子就这么活了下来。
女人给儿子取了个名字,叫小布。
由于小布每年都会长高长大,女人不得不每年都重新缝制新的布偶,在深夜的时候趁着小布睡着了,将他的灵魂挪移到新的“身体“之上。
每年如此,从不例外,也从来没有人看出小布其实是一个布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