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落雨菲刚出门后,本想去自己的好闺蜜那里,但是突然想到,毕竟太晚了,万一她的父母知道此事,也不一定能接受呢。于是雨菲独自一人在路边慢悠悠的走着,虽然天气有些寒凉,但是她如似乎有种愉快轻松的节奏,大家都知道了又能怎样。雨菲的家距离学校不是很远,平日里骑自行车上班,也只需要十分钟的样子,走路半个钟头必不可少。天色已晚,外面的行人都无影无踪了,只有一些沿街 的老酒馆和旅馆依然闪着朦胧的灯光。
天气有些冷,落雨菲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干脆找个酒馆,问老板要点开水喝。
雨菲不喜欢人多的地方,路边有一家酒馆,基本没生意,老板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奶奶。雨菲走过去坐下,问问老奶奶是否可以不喝酒,喝一壶白开水。老人家面目慈祥又十分和蔼的说道:“姑娘,大晚上的一个人不回家,一定是有什么心事吧。”老人家竟然一语的中,落雨菲腼腆的笑着说道:“是有心事,不过也没什么。”正在此时,路边有个骑自行车的男子朝这边走来。原来是刘强,刘强老远就看到这里坐着个人,很像是落雨菲,结果走进一看真的是她。便过来打了个招呼。落雨菲也不知道怎么招呼,只是比较客套的说道:“刘主任这么晚还没回去。”刘强说道:“听说最近学校附近有小偷出没,我们几个男老师半夜起来查看一下,不然公家的东西丢了,可要不得。”
刘强略微露出些憨笑,然后看到落雨菲独自坐在这里,自己也把车放到一旁,在酒桌前坐了下来。然后说道:“今天我也听说了,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自己也别太往心里去。”
落雨菲突然生气的说道:“你是来嘲笑我的,我就知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刘强连忙解释。但落雨菲心绪似乎难平,于是对老奶奶说道:“我要喝酒,不要水,天冷。”
这位老人家颇有学问的说道:“姑娘,喝酒是可以忘记一些事情,但是不能借酒消愁,否则我可不卖给你。”
落雨菲木讷的眼神望着老奶奶说道:“如果喝酒可以消愁,我宁可一醉不醒。”
老人家说道:“你有朋友陪着,我也不怕你出事。”老人家一边说道,一边去酒缸打酒。
此时,落雨菲似乎有种自怨自艾的感觉,哭着说道:“我没有得罪任何人啊,为什么他们都喜欢闲言闲语,管他们什么事。”
“我是自由恋爱,难道也不允许吗”,落雨菲一边哭着,一边擦着眼泪。
此时的老人家端出了酒一大壶,然后给他们了一小谍花生米,说道:“今天就剩下这些了,都给你们,看你也是性情中人,为感情所泪吧。”
老人家喃喃自语道:“别看现在已经是新中国了,很多人的思想还停留在封建社会。我老太婆十六岁就跟着丈夫私奔,后来两家跟我们都断了关系,说我们伤风败俗,天理难容。我们都是体面人家,但就是因为我的父亲非要把我嫁给一个将军的儿子,来实现他的权利,后来没办法,我就和他私奔了。”他说他想当兵,锄强扶弱,他的武功文采都很好,远近皆知。老人一边说,一边给他们倒酒。然后这两个年轻人静静的坐着,听她说这过去的故事。落雨菲问道:“后来呢?”
老人家得意洋洋的笑眯眯的说道:“他说他想从军,要做个好将军,保家卫国,锄强扶弱。后来我就支持他去当兵,那时候我在女子学堂谋了一份差使,教那些富人家的闺女识文认字。没想到民国18年,冯国璋将军派他押送物资和工人去了欧洲,说是去支援前线打仗。”
老人家叹了一口气,便哽咽住了,不说话了,似乎泪水已经盈眶,刘强连忙站起来说道:“对不起,老人家,让您想起以往的伤心事了。”
老人家擦了下泪水,一边擦旁边的桌子凳子,一边说话,雨菲说道:“我来帮您吧,”老人家拒绝了,然后说道:“别看我八十好几了,身体硬朗的很。”然后继续说道:“后来他去了,但就再也没有回来,听说他被敌人的炸弹,炸了个粉碎,也有人说他是病死的,可是他刚走,我发现自己怀孕了。”
老人继续说道:“后来,娘家的人知道,硬要把我接回去住,没办法,毕竟有了他的孩子,我还是希望能给他留个苗子。再后来,孩子出生了,家里请了奶妈,但我的名声不好,家里的佣人竟然都嫌弃我,不让我单独看护自己的孩子,说是会让孩子晦气,于是我就离家出走。后来去学了护理,投靠了国军,一直到北伐战争结束,看到全中国都稳定了下来,我便从汉中来到了C城,在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生活,至于我的孩子,我见过他几次,但他全然不认我,似乎也真的不认识我,好不容易想回家看看,结果得知孩子们早就被告知说是自己的母亲已经死了。再后来,我又嫁人了,你也知道,一个女人总是挺难生存的,尤其后来又内乱了。说到这里,老人家突然面带微笑的,然后在桌子前坐了下来,然后继续说道:“我老太婆活了一辈子,什么没见过,如果你这辈子不想留下什么遗憾,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说完老人家正准备离开,然后说道:“用平凡的心去度过你最想要的每一天,你一定是个幸福的人。然后转身进去了,过一会又出来说道:“今晚我就不锁门了,你们走的时候帮我办们拴上就行了,我走路回去,还可以看看睡梦中的重孙呢。”
老人家乐呵呵的离开了,留下落雨菲和刘强两个在这个酒馆中,在这种朦胧的灯光和月色下,两人呆立静坐,落雨菲拿起酒杯自己喝了起来,刘强本想阻拦,但又觉得经历了这些事情,她也许应该放松一下。于是,就严肃的对落雨菲说道:“酒逢知己千杯少,没有千杯,我们把这一壶喝干。”
两人似乎放下了紧张和略显严肃的姿态。这是刘强第二次和落雨菲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他似乎有种预感,落雨菲可以成为他的女人,但一想到他和张海生在公安局里的传言,内心竟然在朦胧的醉意里产生了极端的憎恶和仇视,觉得这个女人有些肮脏,当他的眼神和落雨菲接触的时候,那种碰撞似乎又化解了刘强心中的邪恶与无知。
没想到,落雨菲一会就喝醉了,此时的刘强一看这情况有些担忧,深怕她被风寒所所染,但这会也不知到该送她去哪里。本想送她回她家的,但一想到她从家里跑出来的那种伤心欲绝和坚决卓绝,他又不想。学校大门已经关了,而且醉醺醺的,要是被人知道了那还了得。左思右想,刘强突然看到对面的旅社还亮着灯,于是决定把落雨菲送到旅社住一晚,明早醒了再告诉她缘由。
刘强先去旅社预定了个房间,付了钱,老板给他拿了钥匙,也没问多的,就睡觉去了,老板临走说道:“你是最后一个客人。”我也要关门睡觉了,自己上二楼。”刘强折回酒馆,并且替老人家锁了门。
刘强看到雨菲似乎睡着了,然后把她背了起来,朝旅馆方向走去。在途中,突然有三个行为诡异的男子出现了,似乎也喝了醉了酒,走路东到西歪的,看到刘强背着个姑娘就连忙过来拦住“大晚上的,是不是到旅馆偷人啊”这几个喝醉的青年男子哈哈大笑,其中一人笑道:“你要是不舍得,让哥几个替你消遣一番,哈哈哈哈”刘强,奋力 的反抗,谩骂到,这几个青年就被喝退了回去。
其中一个青年走着走着窃窃私语的跟同伴说道:“这不是那个学校的老师嘛.”其他两个地痞回头望了望,也没说什么便继续走了。
刘强把落雨菲送到旅社时,已经是接近半夜了,他给落雨菲擦了擦身上的酒味,然后帮她把外套挂在了一旁,帮落雨菲盖上被子,正准备离开,但突然又停了下来,他静静的看着这个楚楚可爱的女人,他慢慢的握起她的手,然后轻声的说道:“你知道吗,我一直爱你,可你从来不正眼看我,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一边说着,一边吻落雨菲的双手,此时的落雨菲嘴里突然喊道:“海生,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我等你回来。”刘强听到这样的梦话,心里多了几分酸楚,胸口似乎直冒苦水。双手狠狠的拍打在床沿,然后回应道:“我不会丢下你,此时落雨菲的手搭在了刘强的脖子上,嘴唇红润,在不省人事的时候却显得娇羞动人。刘强怎么忍得住这样的仿佛是勾魂摄魄一般,心里想,既然是在睡梦中,那我为什么不能够占有他一次呢,反正他也已经和张海生发生过关系了,我又何必再怜惜呢。此时的刘强似乎露出了面目狰狞的可怕的表情,他再也忍不住,慢慢的,慢慢的,他自己的双手在雨菲的身上游离摸索,尤其看到雨菲洁白丰满的乳房时,他的双手完全失去了控制,肆意的蹂躏的亲吻,然后迅速的进入了她的身体。此时的落雨菲只是在睡梦中偶尔发出了阵阵的呻吟之音。刘强心想,就算被落雨菲发现,他也决不后悔,毕竟这个多年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终于能够有机会品尝一番,刘强也在想着,如果雨菲愿意,他愿意娶她为妻,不在乎她和海生的过去。过了一会刘强做完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结束后刘强给落雨菲盖上了被子,准备离开,当他刚把门锁上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三个黑影伫立在旁边。刘强一眼认出来是刚才路上的那三个混混。心里毛躁,紧张,害怕,然后战战兢兢的准备赶紧把门关上说道:“你们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这三个混混一听到刘强这般话,不由的大笑起来。其中一个混混说道:“我们知道你是谁,你不就能是那个学校的老师嘛,我们早就见过你了,晚上我们去你们学校打算拿点东西换点钱使,结果你们都在晃来晃去的,我们就回来了,哪晓得半路又碰到你背着个姑娘。
刘强厉声说道:“你们想怎样,要钱的话,我明早可以拿几百块给你先用着。”也许刘强自知心虚,用钱能打发了就再好不过了。但其中一个混混说道:“今晚,我们几个还真不需要钱,钱有什么用,这么个大美人,你享受了,我们是不是也该享受一下。”
刘强大骂“你们这个几个混蛋,无赖,龌龊的卑鄙小人。”
其中一个混混厉正词严的说道:“骂我无赖,你刚才干的事,就可以光明正大了吗”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刚才干了什么,我们可都看到了,你背上的胎记我们可都看得清了,要不然,你脱了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刘强忽然之间变傻了,不知从何说起,然后道:“你们要多少钱都可以给,我一定给,但今晚的事情不要说出去,你们也不要碰她。”然后刘强说着,战战兢兢,浑身有些哆嗦,又故作镇静的阻拦在门口。
此时的三个混混哪还管得了那么多,直接威胁道:“钱,我们不要,今晚我们就要这个女人。”其中一个壮汉手持一把小刀,顶着刘强的脖子说道:“我们可不愿杀人,只想玩玩,你不也玩了嘛,大家一起乐乐,何尝不是好事,我们保证不会把你的事说出来。”
其中一个壮汉把刘强手里的钥匙抢了过来,两个人先进去了,其中一个在门外看着刘强,并且说道:“你可是学校的老师,我们只是混混,你是有名声和工作的人,如果不想受影响当的话,就乖乖的。”刘强一听这话,顿时腿软了,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然后对门口的混混说道:“我求你们不要伤害她性命。”混混说到“放心,反正她睡着了,我们玩玩就走,也没人知道,这么好的尤物,花钱老子恐怕也未必搞的到,今天豁出去了。”
此时的刘强,看着屋里的情景,两个恶魔掀开了被子,其中一个混蛋,将一丝不挂的雨菲压在身下并且说道:“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碰一个这么貌美的女人,死都值得。”刘强不忍直视,直接转生就跑了出去。刘强刚到楼下又准备上去,但踌躇半天还是离去了,走在不远处突然听到楼上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救命啊,救命啊,流氓。”然后听到东西被从楼上扔下的声音。”原来落雨菲,在一阵阵的疼痛中清醒了,看到三个模糊的身影站在屋里,顿时失声大叫,那种撕心裂肺的呼喊响彻了整条街,打破的安宁。这三个混混一听到喊叫,其中两个立马上去用手捂住她的嘴,然后催另外一个混混“快点,不然人来了,我们可要蹲大狱了。”那个混混慌里慌张的说道:“太他妈爽了,就快结束了。”此时的落雨菲,看到三个陌生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一偏偏斑斑迹迹,眼里的泪水顿时喷涌而出。拼命 的挣扎,却也无济于事。此时,楼下突然有人上来,三个混混穿好衣服,从窗户跳了出去,逃走了。
落雨菲,两眼红肿,缩成一团,头发蓬乱,只听到门外有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快点,不知道怎么回事,然后一个壮汉破门而入,一看到眼前这一幕立马转生,然后说道:“老婆你快去,我出来。”落雨菲一丝不挂的坐在床脚,目光呆滞,泪如泉涌,不停的抽噎着,然后这位妇女,透过窗户看到三个鬼影似的,在拼命的逃跑。赶紧说道:“还不报警。”
凌晨时分,派出所接到紧急电话,警车一辆接一辆的开过来,围满了这个旅馆,救护车也不一会就赶了过来,警察继续勘查现场,救护人员赶紧把落雨菲送往医院尽兴紧急做下体清洗,避免怀孕和感染,落雨非像个死人一般,一言不发,警察也没有多问,只叫人赶紧联系他的家属,并且把旅馆的老板叫过来仔细的盘问。
话说当日刘强晚上离开后,怕的要命,他怕自己侵犯落雨菲的事情败露,但更怕落雨菲遭受肉体和心灵的摧残。离开旅社后,刘强独自一个人一路骑车狂奔,自行车冲进了路边的树林带,撞得满头是血。他对自己的罪恶完全不能接受,他也有良心和道德的谴责,悔恨、无助、痛哭、但也自私,他恨自己对落雨菲美色的贪恋,尽管是因为真的爱她。他对自己懦弱无能的自责,他知道,如果昨晚不陪她喝酒,不带她去小旅馆,或者说,只要他不向B城举报张海生的行踪,也许一切都不会发生。但他害怕自己的声誉和名利受损。刘强的爷爷辈都是国民党军官,父母因为出身不好,刚好赶上文革父辈几个都没有资格去读书,做了农民。等到他这一辈,勉强读书到了大专,师范毕业后留在中学工作。整个家族都以他为荣,乡里乡亲无人不夸赞,无人不羡慕。而且学校的领导都非常的赏识,副校长还正准备提拔他去基层锻炼,从校长做起。刘强一想到这里,似乎心变得更加坚硬了一些,心想,就算我去自首也不可能换回落雨菲的悲惨遭遇,就算我帮他把昨晚的三个混蛋抓住,我自己也逃脱不了干系,那三个混混肯定也逃跑了,抓不到的。
刘强骑着车回到了学校,把自己的伤口简单处理了下,然后静下来想了还跟多问题,因为他知道,警察很快就会传他。
刘强给自己处理好伤口,天色快亮了,他坐在办公室闭目养神,等待一场爆风雨的来临,他也想过,如何去面对落雨菲。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校办接接到了公安局的电话,而且说是马上要来学校,务必让刘强在办公室等候。快上课的时候,一辆警车来到了校门口,所有人都用惊讶的目光围观着,带路的民警是张警官,也就是王秘书的大学校友。他们来到学校,把昨晚发生的事情给学校领导说了一番,希望刘强回去协助调查,刘强表现的特别吃惊和紧张,连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雨菲他怎么样了。”说着连忙拿着衣服和民警一同去了公安局。
刘强走,校园里似乎刮起了一阵阵谣言蜚语,说什的都有,但是在校长的强烈呵斥下,所有人都闭紧了嘴,没人敢胡乱讲话,但窃窃私语的行为在各个办公室开始蔓延。因为这么多年来,学校作风良好,从没有出现过任何不良行为,也可能平日生活太过于悠闲,大家都喜欢偶尔来一下家长里短。
到了公安局以后,刘强把昨晚遇到的事情详细说了一边,但他只说道,把落雨菲送进旅馆就离开的那一刻,至于发生什么他说自己一无所知,然后看着站在旁边的旅店老板,愤怒的抓住他的衣袖道:“你们怎么开旅馆的,出人命了,你们都不知道吗。”
旅店老板娘连忙站过来说道:“我们哪知道,钥匙给你了,以为你自己要和她一块去住,就没多问,我们哪知道是个女孩子在里面。”
刘强显得时分的愤怒和紧张,然后在民警的安抚下做了笔录,录了口供。离开公安局后,刘强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去看看落雨菲。
没想到刚到医院抢救室,刘强就看到了落雨菲的爸爸妈妈。落书记一看到刘强过来招呼,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气愤的说道:“要不是你,他怎么会这样呢,你陪我女儿。”刘强自觉脸上挨了一巴掌不好受,但也低头直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落书记和周围的一干人看到刘强的样子,都在不停的指责和埋怨,但刘强心想,我也不能完全承担这个责任,否则所有的错误都会揽到我头上,但是也不敢大声说话。为了让自己清白,刘强对落书记似乎略带忏悔的语气说道:“书记,我也不希望这样,可是昨晚她独自一人从家里出来就直接跑到酒馆喝酒,半夜生更的,她没地方可去,我就只能留下来陪她,她要喝酒我也阻止不了,我只能看着她,免得喝醉了有事,没有办法我才把她送到旅馆去休息。”刘强顿时失声自言自语说道:“我有错,我就不该离开,我该整夜守在那里,不然也不会出这档子事。”
周围的人见了刘强挨了耳光,然后说出了事情的经过,慢慢的表现出了同情和惋惜。此时,落雨菲 的妈妈,突然转向落书记,用拳头去打落书记的胸口说道:“都怪你,总是放不下你们家那点破事,张海生哪里有什么错,你却百般阻挠。明知道女儿受了委屈,你一点同情的心点都没有,昨晚还直接痛骂一番,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父亲,如果女儿有什么不测,我跟你玩命。”此时的落书记,似乎恍然大悟,好像这一切的根源都是自己造成 的,假如昨晚好好 的安慰一番女儿,也不至于她大半夜的跑了出去。然后落书记悲痛的说道:“刘强,都是我们做父母的不好,对不住了,你不要见怪。”
此时刘强的母亲也来了,看到自己的儿子脸上那么大一个红印,竟然嚷嚷着“是谁打 的,给我站出来,凭什么打我儿子,老子都没打过,却让你打了。”刘强赶紧上去拦住自己的妈妈,因为所有人都目光望着落书记,落书记自己也感到很难为情的侧着脸,不出声。此时刘强赶紧对自己的母亲说道:“没事你来干什么呀,我一会就回去了,刚协助警察做了调查,你别冲动,刚才是一场误会。”
刘强的母亲,看到落书记夫妇都在抹眼泪,似乎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站在一旁说道:“你没事就好,好好配合警察做工作,”说完就扭头走了。
此时的落书记夫妇两人坐在医院门口的凳子上,刘强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王秘书一听到消息即刻赶了过来,虽然不知道如何安慰,如何说话,但他的到来也打破了现场的紧张氛围。
王秘书说道:“目前最重要的是赶紧看看雨菲,现在最受伤害的是她,书记,您一定要坚强,您如果控制不好情绪,雨菲恐怕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句话刚出,落书记连忙站起来说道:“是啊,我就这么个女儿,要是我都垮了,她该怎么办啊。”
此时王秘书赶紧说道:“事已至此,我们应该先想办法安慰雨菲,她向来坚强,但我也怕她想不开。”
正在此时,医院一名大夫出来了,然后取下口罩说道:“谁是她的家属。”
落书记连忙说道:“我是她的父亲。”
医生“我们需要单独聊一下。”
落书记和医生一同准备进医生办公室,此时落雨菲的妈妈也准备一起前往,落书记立马止住说道:“不要了,我一个人进去,你赶紧去看看孩子。”落书记进去了,其他人便一并去了落雨菲的病房,此时她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已经看到这么多人过来,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她一动不动,眼睛饱含泪水,但眼神却满怀愤恨。当他看到刘强走进病房的时候,像疯了一样做了起来,拿起旁边的陶瓷水缸直接砸了过去,刘强一不小心额头被砸了个血坑,刘强根本不打算躲闪,众人一看吓呆了,王秘书赶紧给刘强说道:“你先出去,包扎一下伤口,等她情绪稳定了,你再来。”
刘强走了,他没想到这是他在年轻的时候,最后一次见到落雨菲。刘强十分担心案件的进展,急忙又去了公安局,根据张警官的描述,现场发现了好几个人的精液,至少确定是三个人的。刘强突然紧张的问道:“至少三个什么意思。”张警官严肃的说道:“这次案发现场十分凌乱,我们断定应该是有三个犯罪嫌疑人,但通过现场的勘察,犯罪嫌疑人也有可能是四个。”
刘强此时满头大汗,张警官见状问道:“昨晚你确定没有遇到过可疑人物吗?如果你能想起来,我们应该有机会破案,但是如果你这里也没有线索的话,依据现有的技术手段,我们没有办法进行甄别破案。”
张警官见刘强神色紧张,目光迥异,随口问道:“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刘强急忙答道:“没想到,雨菲惨遭这样的境遇,你们一定要尽快破案啊。”
张警官听到这话,便随意的自然的笑了一声“我们知道你的心情,我们尽力。”
张警官继续问道:“你锁门后,钥匙准备怎么处理的?”
刘强惊了一下,停顿了两三秒说道:“我只是把们关上,钥匙挂在上面,不准备锁上,大半夜的,也没想到会有陌生人出现。”
张警官说道:“你先回去吧,有事还需要你的协助,希望能继续协助案件。”
公安局知道是落书记的闺女,开始加班加点的,四处走访,希望能尽早了却此案,但相当一段时间,毫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