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最开始是用眼睛看到你，太好看，但我现在是用心跳感觉到你，太不一样！”

他说起情话的样子让人发慌，

“霸头，霸头！”院子外面二毛的喊声，接着窗外有人敲窗，“霸头，你过去看看吧，出事了！”

“怎么回事？”他不放开我，扭头朝着窗外问道。

“进来的那几个姑娘被他们围住了，你那些规矩不好使！”

“那就算了吧！”

“霸头，你真就算了啊，那个小金花可是就保不住了！”

他听到小金花的时候，身体顿了一下，我敏感的感觉到，他迟疑了，我挣脱了自己从他怀里，“你去吧，我累了！”

“那我去看看，你等我！”

我别过脸去，心就像是沉入大海的石头。

我听着他套好衣服，下炕，走出去，竟然莫名的控制不住，眼泪滚了下来。

我掉着眼泪，确自己笑着，我这是怎么了？有什么理由吃醋？这不正是我想要的吗，或者我根本就不必在乎这些，可是，为什么在他放下我，去救小金花的这个决定之后，我的心，疼着！

我坐起来，望着窗外的月亮，

猛然身后一个熊抱，

“救，，，！”

我的身体被一把翻转抱住，唇被死死的顶上，“是我！”

“谁？”我不止一次被背后袭击过，怕了。

“我没有走，我怎么会走，如果我走了，你这里会疼的对不对？”

他一把扯开我衣襟，贪婪汹涌的啃噬着我的胸口，我几乎要眩晕，

我在他的啃食中抑制不住的呻吟着，他游离到了我唇边，含住我的呻吟，随即到了眼角，舔走那片潮润，“你哭了！我高兴你这么多次掉眼泪，这次是因为我！”

“抱紧我，抱紧，我好晕！”我觉得他的吻就像是一杯烈酒，让我浑身无力，眩晕，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感觉自己一点点沦陷，

我的身体在他的炽缠下，就像是一朵云，飘飘然，

直到那个让我承受不住的袭击来袭，我竟然发出自己都不确定的声音，那是一种我自己真的要误会不会是我发出来的！

那样的声音让我羞涩到无地自容，因为太动人，连我自己都被这个声音诱惑着，这是我吗？

明显感觉到这样的诱惑对于他更是莫大的难以抗拒，他就像是一头蛇熊，那样灵巧，又那样雄壮，我不能自已！

我的手臂紧紧环绕在他脖子，不由得滑向他结实的脊背，伴着身体的疼，指甲深陷，深陷，

他确一点点深陷与我！

那一夜我睡的很沉，每次特别消耗之后，我都会睡的很沉，

这是柳儿死后，我第一个睡的很沉的夜晚。

以至于第二天一早起来，已经是晌午了，他人不在，我下炕看见锅里有热好的肉，汤，吃了半碗，

我觉得他应该在坤子老房子那儿，他应该还是去看那几个新来的姑娘了。

我要不要去呢？去了，是不是不信任？

可是不去，我又脑子里都是小金花的眼神。

犹豫不决的时候，招娣来了。

刚好我问问她。

招娣眼圈都是红的，看见我先是问柳儿怎么死的，我把事情前后都说了，“是我害了她，如果不是我，柳儿不会被坤子报复的！”

“人都死了，也罢了，其实，我们这种天知道能不能逃出去的人，死了也是解脱！”

这个话题引起一阵殇，我反倒不好问起小金花了，柳儿因我而死才不久，我要是吃醋小金花，不是太没心？

“新来这些也是可怜人啊！小婼，你帮帮我，帮我照顾一下这些新来的好吗？她们都是我老家的，乡里乡亲的，她们来，我算是中间人，我对她们有责任，她们大部分跟我一样，家里孩子多，养不起，而且，你知道我们那里，女娃都是被轻视的！”

“这些全都是你老家认识的？”

“对，都是，我也没法子，我其实也骗了她们，我这次回去，这边让我多说好话，还给我穿的好，就是让我当个样板的，不过，我也没怎么骗她们，这里的确吃的好，霸头安排我去的时候也答应我了，这次来的这些不会跟以往一样虐待，霸头昨天不亲口当着那么多人面说了，对吧！”

“是，可是，昨天二毛半夜来了，霸头说的新规矩，好像那些人根本不听，我正要问你，昨天没发生什么吧！”我有些愧疚了，昨天夜里，因为我的私心，霸头被留下了，那些人会不会一夜之间就已经糟蹋了那些姑娘呢？

“没有啊，发生了啥？我怎么不知道？”

“没什么吧，霸头应该一早就过去了，你别这么担心！”

“对了，小婼，那个小金花，你，你，，，！”招娣吞吞吐吐的看着我。

“哪个小金花？”我装作不注意，既然这些新来的都是招娣的乡亲，她跟小金花之间肯定比跟我亲。

“哦，没啥，回头咱们熟悉了，你就认识了，她是我姨家妹子！”

我有些吃惊，别说，当时看小金花的时候总感觉有些不眼生，我还以为是漂亮的女孩都会给人眼缘感呢，细看，可不就是跟招娣眉眼之间有些相似嘛。

可是相似的样貌确不相同的级别，小金花太漂亮了，即使到了我们城里，也是绝顶美人，

“走，咱们去看看吧，你这么一说，我心里总不踏实！”

招娣终于坐不住了，我正好借着引子也看看去，我究竟不放心什么，我也说不好。

很快到了坤子老房，但是老远就听见不怎么安静，我跟招娣互看了一眼，加快脚步。

坤子院子被围的水泄不通，约么村里的男人都聚集在此吧，我跟招娣进不去，

“上平房去！”招娣领我顺着石梯上了院子厢房上头一处平顶。

可还是看不清楚，我正尽力往屋内看个明白，不料有人正回头看向我跟招娣，随即有人起哄喊着，“霸头，嫂子来了！”

这一声喊，院子里的人都齐刷刷寻找我，随后都看向平房。

这样招眼，我有些囧，赶紧下去，

往平房石梯下走的这一段，院子里拥挤的人都疏散了，竟然给开了一条进屋的路，我不想进去了，确在空出来路的尽头看见屋内霸头正看过来，

我跟他对视了一眼，无意间发现了他身旁都是那些新来的姑娘，

醒目的看见小金花最靠着他，小金花的眼神看向我，那么大的一对葡萄仁眼看向我，我不想看都难，那个眼神里有一种情绪，有讨好，有宣战，好像还有美！

我被小金花的眼神留住了，

“霸头，昨个小金花说了，除非霸头给她开苞了，不然我们谁动就死，霸头，你就给成全弟兄们吧，嫂子也在，反正嫂子也不稀罕咱这鬼地方，更没把你放在眼里，对吧！”

“照我说啊，小金花比嫂子不差，霸头，你啥时候这么娘们唧唧的不爽快，不就是脱了裤子上一炮嘛，墨迹一上午了！”

院子里大家起哄着，这两个声音最响，沉下去之后还有小声嘀咕的，说什么的都有，这些男人真不知道是多扛不住女人，竟然比我都心细，一个劲的比较我跟小金花的样貌，什么谁的眼大，身段细，

有的说小金花挠人，看着顺，服帖，有的说，我看着抓心，说我身上有股子说不出来的调调，

我看着霸头，他看着我。

对视了足足五分钟，人群中的喧闹都停下了，

我走过去，一步一步，我看着小金花，又看着霸头，看着他们同时都看着我。

终于我们三人很近。

“咱们回去！”霸头揽住我肩头，我一摆，摆脱掉，

“你喜欢他？”我看向小金花。

“我，我不知道，家里说，我的男人是霸头，我就认定了是他！”小金花的眼神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