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瞬间的恍惚,以为时光倒流,低头温柔噙住了那抹红唇。
唇上的触感令林汐儿惊的浑身一僵,而后毫不犹豫的牙齿闭合,将侵入之物赶出:“原来淫荡应该有的下场是被亲吗?”
白默琛闷哼一声,意识回归清醒,眼前的事物清晰,包括她眼眸中满满的戏谑。
他为自己的走神感觉愤怒,更为她表现出的抗拒。
明明是为钱踏入夜总会的女人,凭什么表现出贞洁玉女的样子。
他从车抽屉中取出一张支票,刷刷写下数额狠狠丢在林汐儿脸上:“这里有十万,干你一次够不够?”
林汐儿浑身一震。
十万,抵得上她四个月的工资,若是多来些钱,是不是便不用将希望寄托在交易人身上了?
转眼有了决定,林汐儿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来回摇摆,故作娇笑:“不,我不做一次性生意,我卖长期,只求长期饭票。”
白默琛对她下贱的程度再次提高一个层次的认知,厌恶更甚:“好,我答应你。”
说完,他伸手直接将她最后一件遮羞布粗鲁撕裂。
林汐儿羞涩难耐,念及刚才的对话,只得克制自己想反抗的本能,浑身却控制不住的发出颤抖。
手上传来的颤抖让白默琛回想起自己与程月影的第一次,那次也是在车内,她同样浑身都在颤抖,他以为是害怕,现在回想起来,不过都是表演罢了,为了让他更加疼惜,眼前女人想必也是如此吧。
他怎会上第二次的当。
白默琛眸色深沉,薄唇拧出妖魅而冷血的弧线,将裤子脱掉用力挺身进去,刚遇到的阻碍令他眉头微蹙,垂眸看向不知何时流出眼泪的她。
林汐儿别过头,伸手将眼泪擦去,抛来媚眼:“难不成是第一次吗,不知下一步如何做了是不是,要不要姐姐教你?”
她一直幻想将膜在结婚当晚留给最爱的男人,却从未想过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交出去。
白默琛以为刚看到的是错觉,一直自诩克制力不错的自己再次升起怒意,狠狠在她的身体中驰骋起来,边冷声:“膜是在哪里做的?还挺逼真,下次记得再去,若是不记得位置,我帮你调查。”
假膜二字犹如晴天霹雳炸响在林汐儿的耳边,又有屈辱的泪水想要流出,被她仰头倒流:“真是不劳你费心了,那家医院我去过多次,轻车熟路,也是因为用过的都说好,所以才一直选择这家医院。”
用过的都说好?
白默琛浑身散发浓烈的冷意,双手抱住她的腰身,动作激烈,将对程月影的恨与对她的怒意,通通发泄在她身上。
林汐儿感觉自己像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漂荡起伏,全身都要散架,难以言喻的痛楚令她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羞辱的叫声。
也不知多久,随着白默琛发出野兽般低低的闷吼,结束了她最珍贵的第一次。
她以为这样就是结束,却没想到只是开始。
白默琛如同不用休息的机器,再次驰骋起来。
高强度长时间的摩擦令林汐儿下体痛到最后变成了麻木,下唇被牙关咬的流出血,与涂抹的大红色唇膏溶于彼此,她的双眼是死灰一片的漠然,像极毫无生命气息的沙漠。
而后脑袋突然传来的眩晕令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
清晨太阳升起地平线,鱼肚白的舒适亮度与新鲜空气一同透过窗户飘入房间。
林汐儿从床上猛然惊醒坐直身子,她如溺水的人大口大口的呼吸,扫量所处地方。
这是一间卧室,白色简洁却昂贵的墙纸贴合墙壁,入眼可见的装饰彰显主人不菲的身价。
这里难道是……
“哗啦啦……”
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白默琛下半身围绕着白色浴巾走出,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他小麦色壮硕的胸膛上,顺着明显的人鱼线下滑,一直没入浴巾消失不见。
虽说每日被众多男人欣赏,但说实话,她还从未见过男人的身体。
林汐儿别过脸,耳根有可疑的红晕蔓延。
拖鞋敲击木地板的声音愈来愈近,很缓慢,像是走在自家后花园一样的悠哉惬意,终了,在床前停下。
“擦干。”
冰冷吐出的声音令林汐儿浑身禁不住颤了下,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发现浴巾已经被白默琛拿在了手中,所以本被遮挡住的皮肤,如今正赤.裸..裸的暴露空气中。
“你是变态吗?自己不会擦。”她本能的骂了声,快速将视线偏移到别的地方。
白默琛将浴巾扔在她包裹被子的身体上,不着存缕的上身将她压倒在床,伸手狠狠钳住下巴逼迫视线相对:“贱女人,你似乎忘记,从昨晚开始,你已经被我包养了,既然被包养,那一切就必须听我的。”
昨晚……
暂时被遗忘的记忆被两个字勾起,林汐儿想到了躺在医院的妈妈,心底深深呼吸一口气,唇角如花绽放笑容,娇媚勾人,丝毫看不出之前的抗拒。
她主动将两条藕臂交缠勾住白默琛的脖颈,媚眼如水波荡漾:“哎呀,奴家记性不好,幸亏你提醒了,那么从现在开始,奴家当然会听从每一句话,那么请问,现在是要做晨间运动,还是要擦干?嗯?”
最后一个字音从鼻尖发出,缭绕出曲线的音调,暧昧而娇嗔。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她的眼眸,将里面的媚意照耀清楚,白默琛只觉胃中一片翻滚,脸色徒然深沉,退离了床边,快速从衣橱中拿出衣服穿戴起来。
“犯.贱的女人。”
林汐儿的心像是被大手揪扯,呼吸喘不上来,连带着脸色也有些发白,却依旧强颜欢笑:“男人不都喜欢女人在床上放荡一点吗?还是说白少不喜欢这个类型。”
白默琛将领带系好在脖颈,回头冷冷撇了她一眼,伸手拉住了房门把手。
林汐儿的心情却说不出的开心。
他越生气,她当然越开心了,谁让他说了那么多令她生气的话。
她不再用被子遮掩身体,彻底的将自己暴露在床上,摆出撩人的姿势:“哎呀,那可能就是奴家误会了,昨晚白少强行带走奴家,奴家就以为白少喜欢这类型,不然白少说说,喜欢什么类型,奴家一定改,御姐还是小白兔,学生妹还是高冷空姐,又或者是寂寞空虚的已婚妇女,都可以满足白少。”
林汐儿只觉眼前一花,光溜溜的身体被一座大山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