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深城高档酒店总统套房。
房间内,到处充斥着荷尔蒙的炙热气息,就连空气都变得沉闷滚烫。
卧室阳台上亮着一盏小小的落地灯,使整个房间蒙上了一层深沉的阴影。
夏梦躺在床上,身上的薄纱睡袍早已被汗水浸湿。
她紧紧的抓着床单,修长的双腿不受控制的纠缠在一起,一丝由心而生的异样感觉让她羞红了脸。
睡袍是她自己穿的,药是她自己吃的,床是她自己爬的,只是……
呼!吃了药,待会儿大概就不会害怕了吧!
夏梦圆圆的眼睛开始不停地眨,脸上也涂上了一层红晕,药物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了!
当楼下的落地钟敲了十二下之后,夏梦的精神早已接近崩溃状态,这时候,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房间很暗,在微微透进来的月光下,男人的身影挺拔修长,那双隐藏在月色下的双眸,更是如鹰一般锐利。
感受到床脚的突然塌陷,夏梦还没来得及睁眼,耳边便传来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息。
夏梦嘟着小嘴,在昏暗中寻找着对方的嘴唇,生涩却着急的动作让男人身子一僵。
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上下其手,圆床上热浪翻滚,一室旖旎。
……
“好痛!!!”
一声惊叫从套房里传出,除了愤怒,还夹杂着一丝痛苦的哭腔。
床上,夏梦紧咬着下嘴唇,泪珠儿在眼眶里打滚。
再用力的叫喊也减轻不了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她也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个人,他终于来了。
身上的男人沉闷的低吼响在喉咙里,呼出的暧昧气息喷洒在夏梦的脖颈间,酥酥的,麻麻的,“抱歉,我控制不了自己……”
男人蹙起眉头,明明自己的情绪已经高涨到了极点,身体却诚实的不敢用力。
看到身下人儿苍白的小脸,他的心竟然划过一丝不忍!
他心里清楚,他被人钻了空子下了药,可这女人为什么总是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她难道不知道这种样子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么!
男人一个用力挺身,身下的夏梦快要疼晕了。
“求求你,别这样,至少,至少慢一点……”她紧紧的咬着下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再次惊叫出声。
她宝贵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柔嫩的嘴唇渗出了一点小小的血珠,颜色鲜红刺眼,却勾紧了男人的眼睛!
闭眼,低头,深吻,吮吸……
夏梦瞪大眼睛,感受着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心里一丝暖流轰然流过!
他不再是之前的粗狂,此时此刻,温柔的想要滴出水来,而下身,也不再那么痛了。
“唔……”
……
第二天,夏梦睁眼的时候才不到六点。
身边早已空荡荡,除了满室狼藉和自己酸软的身躯之外,卧室里安静的好像从来没出现过那个男人的身影。
夏梦扭头看向床头柜,一张写好的支票安静的躺在那里。
呵呵,这种钱色交易的事情,那人应该很熟悉了!
只是,她只看了一眼支票,没有丝毫的犹豫,立马翻身下床。
可是两腿之间撕裂搬的疼痛让她结结实实的倒吸了口凉气。
真疼!
为了能更好的伺候自己这位金主,夏梦可没少下功夫学习,自己昨晚那么主动,对方应该没发现自己是第一次吧?
小小的回忆了一下,男人粗重的喘息仿佛还响在耳边,夏梦小脸一红,不敢再往下想了。
忍着酸疼穿好衣服,跑出了房间。
酒店门口,黑色迈巴赫。
夜丞毅坐在后排,眯眸看着夏梦仓皇而逃,目光陡然变得复杂。
“去把给我下药的人查出来。”他嗓音低沉,“连同她的资料。”
驾驶座上传来贴身保镖雷瑟的声音,“是,少爷。”
……
从酒店出来,夏梦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了一天。
一整晚,那个人在夏梦身上不断地索取,让她都没看清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就这样匆匆的来,又匆匆的离开。
她知道这种出卖肉体的事情太过肮脏,但,她没办法。
事情发生在三天前……
深城血液病中心医院。
“你是说,我妈妈的病可以治好?”
病房外的走廊,夏梦紧紧的攥着小拳头,脸颊因为兴奋而变得红彤彤的。
“您母亲的病并非绝症,整个z国只有一个人可以治疗,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请求。”
面对从天而降的神秘男人,夏梦几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对方,“只要可以帮我治好妈妈,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给他生个孩子。”
……听完这句话,夏梦愣了很长一段时间。
她本以为只是当牛做马跑腿办事,可谁知道,居然是生孩子?
她才18岁啊!
可瞥见病房里脸色苍白的妈妈,夏梦的心情,无以复加。
她考虑了三天三夜,终于说服了自己,只要能让妈妈好起来,就算让她去死,她也愿意!
她连夜恶补了怎样在床笫间讨好男人之后,直到昨晚,她战战兢兢的跟着神秘男人来到这栋豪华的酒店。
最后,服下了那颗可以让人变得兴奋的药丸。
是她主动要的,因为这样就可以不害怕了……
嘀嘀!!
两声尖锐的喇叭声让她的思绪猛然回到现在,夏梦猛的发现她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路中间!
货车司机从车窗里伸出头破口大骂,夏梦拍拍胸脯,强打起精神不停地道歉。
夏梦看着扬尘而去的货车,无奈的叹了口气。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还是得活下去啊!
……
夜幕降临,夏梦万般不情愿的回到了那个暂时居住的家,那是亲舅舅程远的小别墅。
可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却看见了一堆熟悉的行李堆在了大门口。
舅舅程远在门口指挥者,舅妈陈蓉和表妹程可心站在一旁看热闹,满脸都是得意的神色。
“舅舅,您为什么要把我跟妈妈的东西扔出来?”夏梦赶紧跑过去询问。
程远像没看到她一样,一直在督促保姆往外扔。
反倒是程可心,一脸奸笑,“不好意思了姐姐,我怎么劝都劝不了爸爸,毕竟,一个女孩子在酒店住了一夜,任谁都不会往好的方面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