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就讨厌李翠翠那张肥脸,这个女人从来就没安分过,今天偷这个男人,明天偷那个男人,村里的男人恨不得都要去偷光了。也难怪自己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是单身汉一条。
胜男打心眼瞧不起这个人,谁知道她是真的对自己好,还是装模作样啊?这年头,人心可说不准呢。
“你你、你瞧瞧你说的都是什么话?”李翠翠忍不住骂道,见胜男不买账,又把火气往叶春花身上撒,“春花啊,我可是念着咱们是几十年的姐妹,才主动请缨,来帮助你这个野丫头说亲,可哪知啊,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呐!”
“翠姐,你消消气。”叶春花陪笑,甩手道,“小孩子嘛,不懂事,你可别跟他一般见识。”
“呵,都20岁了,还是小孩子呢。姑娘娘我20岁都已经睡过5个男人了....”李翠翠插着手,轻蔑道,“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女人啊,就像这花朵一样,盛开的季节,也就这几年。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到时候,我的小姑你奶奶,你可是哭都哭不出来呢!”
“你说够了没有?”胜男撑着头,不服气,怒怼道:“给你三分钟,滚出我的家。不然,休怪我不客气,我们家可不欢迎你这种彗水性杨花的女人!”
李翠翠哪里受得了这般侮辱,她那张锈红色的胖脸都气的扭曲了,她气急败坏。指着胜男道,“你你你你你.....你这个狗东西!竟然如此出言不逊,姑奶奶我是看到你娘的面子上才帮你说媒。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土里土气的丑小鸭而已,你不会真的以为去过两次城里,就变成城里人了吧。笑话!我告诉你,你真可真的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胜男的面色一改,再也不像当时那般和善温柔,她布满血丝的双眼如同鬼魅般猩红,“腾”的一下站起来,抓住李翠翠的领子,一字一句问道,“把你刚刚说的再说一句。”
“我说,我说.....哎,你干嘛啊!老娘不就是说了点实话吗?你用得着吗,你用得着吗?我告诉你,你要是今天敢动老娘一个手指头,我那在公安局当警长的侄子,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死女温你快住手!你疯了吗?”叶春花怎么也没想到事情怎么演变成这样子,但腿部有疾病的她,只能望着两人干着急。
叶春花的花一字不漏的钻进胜男耳朵里,她自嘲得一笑,手逐渐松开,她攥紧拳头,一把打在桌子上,面色恢复正常,“给我滚出去!”
可这李翠翠哪儿是省油的灯,她像个胜利的公鸡,瞪眼望着胜男,或许早就知道她不敢动手。挑衅得叉着腰说道,“你有本事真的打我啊?!你打啊,你打啊!呵,窝里横算个什么东西!”
越说她越来劲,李翠翠自己长得丑陋,就十分嫉妒长得好看的女人,她看着胜男那张漂亮的脸,心里的恶意也陡然升起,“你不打我,那我可就要还手了!”
“我看谁敢——”
混乱中,只见房间的角落,一个男人正缓缓走来,身体修长,气质冰冷。
“陆陆陆总.....”胜男不敢相信,呆呆地立在了原地。
李翠翠倒也是看人下菜的东西,没想到这样的绝色美男竟然会出现在陶家家。她眼睛直勾勾得望着陆野,立马换了一副讨好的面孔,“哟呵,这是哪位公子啊?我怎没从没见过。”
灯下,陆野的瞳孔近乎一种浅琥珀色,像是融合雪的颜色在里面,格外清冷,又漂亮的失去了人气,目光扫过李翠翠,李翠翠打了一个哆嗦,只觉得周边的温度似乎都降低了几度。
“刚才,谁说要打胜男的?”此刻,陆野的眼眸中毫无愠色,仿佛天生就是无情无义,冷漠傲然的撒旦。
“哎哟喂,我的大公子啊!没想到你这么英俊潇洒竟然也是个小气鬼,难道说两句玩笑话都不成啦?”李翠翠一边说话,一边目不转睛盯着陆野看,恨不得用眼神扒光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