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不名节的?”钟少梅冷笑,“外面都在传,说她宋依眠年轻的时候在外面欠下不少风流债呢!”
“妈!”钟少梅这样平白无故的泼宋依眠的脏水,战延烨是真的十分的生气。
“你再这样,信不信我立马就和凉夜离婚?”
“离婚?!”
听到战延烨竟然要为了宋依眠那个女人和凉夜离婚,钟少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当年我们和凉家要结成亲家有多么的不容易?现在你竟然说想要和凉夜离婚?我告诉你,你现在的行径就是典型的过河拆桥!”
战延烨摇摇头,不以为意,“妈,现在凉家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凉家了,我们战家现在已经强大,用不着像过去那样讨好凉家!”
“啪”的一声响,震彻整个大厅。
战延烨抬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钟少梅,眉眼间自带了一股子疏离。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钟少梅竟然会打他!
而且,还打得这么严重!
其实,在巴掌落下去的那一刻,钟少梅就已经后悔了。
自己这个儿子,她一直都当宝贝似的养着,从小都打骂不得,现如今她动手打了他,那也是刚刚她实在被逼得急了。
钟少梅有些心疼的看着战延烨,抬手想要轻轻安抚一下战延烨,却被手脚利落的他给打开了。
钟少梅一时之间有些微怔。
“延烨,妈不是故意的!”
战延烨摆了摆手,“妈,您什么也不用说了!我今天就把话给撂在这儿,我跟凉夜那婚离定了!”
战延烨这话一出,钟少梅顿时觉得自己微微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死孩子,当真就那么讨厌凉夜?
可当年让他和凉夜结婚的时候,也没见他有这么反抗啊!
“延烨,你这是要把妈给气死吗?”
钟少梅坐在沙发上,有些紧张的捂住胸口,她的脸色苍白,呼吸急促,身子微微的往下躬着,感觉十分的难受。
战延烨一见,顿时有些紧张,他不由得紧张的问,“妈,你没事儿吧?”
“我这能没事儿吗?”钟少梅轻吐了一口气,“你这都快要离婚了!”
这件事儿如若张扬出去,那一定是一条惊天大丑闻啊!
况且在此之前,延烨那小子还在外面去包养了一个小三儿,那人还是宋依眠,这要传扬出去,谁家不得嚼舌根子啊!
“总之,战延烨,你这小子给我听清楚了,我不允许你离婚!更不许你和宋依眠那女人在一起!”
从小到大,战延烨都生活在钟少梅的压力下,在战延烨长大之后,有了自己的团队和势力,他就特别希望能够摆脱钟少梅对他的控制。
现如今钟少梅现在这样反对他,战延烨便更加的叛逆。
他咬紧了唇,尽量不去看钟少梅的嘴脸,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冷酷又冷漠的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如你所愿的!”
战延烨说完,也不等钟少梅有何种反应,拿了外套西装,便直立起身来,朝外面走去。
钟少梅:……
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钟少梅坐在沙发上,有些有气无力的叹气。
王姨在一旁看着,觉得有些心疼钟少梅。
自家儿子现如今这样做,很明显的就是弃战家的面子于不顾!同时也是背信弃义,过河拆桥。
当年战家那么困难,凉家都愿意那样帮助它,战延烨现如今这样的行为,无疑要被外人看笑话。
想着这些,王姨不禁得走了过去,“夫人,您可不要气坏身子了!”
钟少梅抬起头来虚晃着眼睛看了她几秒,随即眼皮又耷拉了下去,“咳,我这没事儿了!”
钟少梅摆了摆手,王姨便识趣的退了下去。
钟少梅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一小会儿,等到再醒来时,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半。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钟少梅挣扎着起来了,睡了一觉,貌似还有那么一点口渴?她喝了一杯水,喝完之后又坐在沙发上,想刚才战延烨一门心思的说要和凉夜离婚的事情。
这事情吧,是越想越不对劲。
难道这延烨说要离婚,凉夜那丫头就真的同意要离婚?
事到如今,貌似钟少梅还不清楚凉夜那丫头的态度呢!
如此一想,钟少梅便十分麻利的起身,走到了二楼那间主卧。
可她在门口轻声唤了好几遍,也不见凉夜答应,钟少梅想:可能是凉夜那丫头睡熟了。她也本想着今天晚上不去打扰凉夜,可钟少梅这人心里头是真的装不了事,有什么事儿她得一次性问清楚才行。
于是乎,钟少梅便转动门把,想直接进去找凉夜问个清楚,可谁知道,她根本就转不动门把!
难道,凉夜在里面反锁了?
钟少梅摇摇头,表示不解。
她想,还是等明天早上凉夜那丫头醒了再说吧!
于是乎,钟少梅便转身,往一旁的一间小卧室走去。
可谁知,这间房里面竟然有人!
住的还不是别人,正是凉夜!
看见房间里那张小床上蜷缩着的那样一个人,钟少梅整颗心都完全被揪紧了!
这丫头怎么会住在这里?
隔壁那间大卧室不是才是他们的婚房吗?
钟少梅有一瞬间的错愕。
但反应过来之后,钟少梅就了解了。
想是战延烨那家伙不愿意让凉夜住进去!
婚房,不让自己妻子住着,反而还落了锁不让人进去?
这算什么丈夫!
钟少梅感觉现如今她的肾上腺素在急速的往上飙升,稍不注意,整个人随时都有可能被战延烨那臭小子给活活的气死!
真不知道战延烨那臭小子究竟是怎么做人家丈夫的!
钟少梅深沉的叹了一口气,随后轻轻的关了门,走了出去。
次日一早,当凉夜醒来时,意外的发现在她的床跟前竟然站了一个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战延烨的母亲钟少梅!
凉夜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眨巴眨巴眼,神色间有些朦胧的问,“妈,您不是在欧洲度假吗?怎么又回来了?”
钟少梅撇撇嘴,走过去十分自然的坐在凉夜的床沿边上,笑着道:“当然是回来看你啊!”
知道凉夜最近受了不少苦,所以钟少梅现在对她十分的温柔和善。
但凉夜瞧着钟少梅这一幕,心里头还多少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