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夜还是乐,“行,我不出去丢人了,倒是你,宋小姐那喜剧可都演到医院了,你都不感觉丢人的吗?”
战延烨被她这话一噎,顿时说不出话来。
“你——”
“我看你这啊,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怎么样战延烨,是不是觉得我很烦啊?觉得我烦的话,那就给我战氏股份啊,给了我股份,你就能彻底的摆脱我了。”
战延烨说的这倒是真话,如果战延烨真能够给她那么多股份,那么,她在外面去生活,或者继续调查当年的事儿,也就不那么困难了。
可那股份,她也可以不要,只要她查明事情的所有真相,所有的一切,包括钱、权,甚至是人,于她而言,都无所谓。
不过这些,她可不敢跟战延烨细说。
毕竟,他不曾爱过她。
自己的事情,还是不要去麻烦别人了吧。
“凉夜,你最好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股份,就算我有,也一定不会给你!”
听闻,凉夜却是很肯定的摇头,“不,战延烨,你会给的!”
战延烨挑眉,“那咱们,拭目以待?”
“拭目以待就拭目以待呗!不过……”凉夜稍稍停顿了一下,吊足了战延烨的胃口之后才道:“战延烨,你之前还真是说对了,我还真就给你戴绿帽子了!”
凉夜说的就是今天早上的事,也是战延烨今天以来一直苦苦追问的事儿。
听闻,战延烨冷笑,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一定会耐不住寂寞出去找男人!
战延烨此时很愤怒,他就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般,大跨起脚步就朝凉夜走了过来。
凉夜心里一惊,被他这副模样给吓了好一大跳!
“不是,你,战延烨,你这究竟是要干什么啊?”
忽而,战延烨朝她邪魅的冷笑,“你不是很寂寞吗?我来满足你啊!”
“你——!”
凉夜使劲儿反抗,拳脚相加,可这些对于战延烨来说,全是像在弹棉花。
他根本无动于衷,对于凉夜的那些花拳绣腿的反抗也丝毫不为所动。
在这一刻,战延烨好似爆发了原始的兽性!
凉夜使劲儿哭喊着,叫闹着,可战延烨依旧将身体压近她,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物,撩拨着她的头发,亲吻着她白皙素静的脖颈……
凉夜眼眶赤红,低低的哭喊着,“不,不要……战延烨,不要,你给我起开!”
战延烨发起疯来可不理,他继续埋头苦干,给了凉夜一个长长的法式热吻。
凉夜因为呼吸不畅,而轻微的咳嗽了起来。
这时,战延烨才暂时放开了她绵软柔嫩的唇。
……
时间过去约摸五分钟,战延烨依旧在深深的吻着,而凉夜便在一旁,小小声的哀泣。
此时的战延烨就像是完全失去了人性,疯狂的在凉夜的身上汲取着温暖。
就在战延烨还想继续深一步的动作之时,凉夜却偏头,大声的嚎叫了起来,“战延烨,你他妈的真不是人!”
“我……”
战延烨抬起充血的双眸,愣了。
他不是人……
而且,她还在他的面前哭了!
堂堂凉家大小姐啊!
生而骄傲如黑天鹅,她何曾服过软?又何曾示过弱?
更何况是在他的面前哭?
不知不觉间,战延烨的手就停了下来,他默默的撑起身体,想抬手去帮她擦眼泪,可到底,他还是忍住了。
“凉夜……”
他轻轻的喊她,全身像是被抽走了力气,连呼吸都是轻缓的。
凉夜偏转过了头,战延烨便只能看到一滴晶莹剔透的露珠在她白皙的脸庞上一滑而过。
他是,伤到他了么?
战延烨的心里有那么一丝愧疚。
可再一想这个女人迟迟不肯离婚,就是贪图了他家巨额的股份,心里面那一点小小的愧疚也都全然没有了。
这样的女人被伤,那是她活该!
谁叫她贪婪的?!
战延烨心里面这样想。
经由这么一件事儿,凉夜的心绪许久才恢复平静,而战延烨在浅尝辄止之后,早已不知去向。
夜,就那么暗了下来。
凉夜坐在角落形成小小的一团,双手无助的抱着胳膊,眼神毫无焦距的望着窗外的五彩霓虹,整个人比起之前,更呆了。
……
晚一点战延烨再过来时,凉夜已经换了一套新的衣服。她依旧和刚才一样,呆呆木木的,坐在电脑桌前发呆。
战延烨看着这样的她,只觉得弱不禁风,她好似做一个什么细小的动作,就会被风刮走一样。
战延烨拿着一杯热牛奶走了过去,默默地放在她的桌上,似命令一般的道:“喝了!”
凉夜却是抬起一双水眸,冷静的在看他。
不得不说,战延烨这个男人是极其帅气的。
浓墨的眉,俊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深邃迷人的眼,清晰精致的侧脸……
只是这样一个外表秀气漂亮的男人,却并不爱她。
心地呢,也不似她之前想象得那般善良。
战延烨见她一直坐在这里,久久都不说话,心里顿时急了,他再次命令道:“喝了!”
可凉夜却是摇头,冷漠的道:“你这是甩了一巴掌又要给我一个甜枣儿吗?不好意思,我不要!”
战延烨皱眉,依旧是刚才冷漠的语气,“喝了!”
凉夜抬眸瞪着他,不说话,眼睛直直的。
战延烨也看着她,最后实在没了法儿,只得放低了声音,轻缓的道:“喝了它。”
尽管战延烨在语言上低了一头,但凉夜依旧不满足。
“和我道歉!”
战延烨知道,她所说的是刚才的事儿。
可他一个男儿,怎么可能轻易的低头道歉?
况且刚才那件事儿有错吗?他们是夫妻,夫妻做那种事儿合情合理!更何况,他那时才刚刚做到一半呢!
战延烨冷漠着,凉夜就了解了,他这应该是不想道歉。
“战延烨,就连幼稚园里的小朋友都知道,做错了事情就要道歉,你现在是一个大人了,难道还不会道歉?”
听闻此,战延烨的脸变得有些深沉,“凉夜,你这打的什么比方?拿我跟幼稚园的小朋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