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阎锐泽的心情似乎很高兴,爽朗笑了几声,看向我说:“六个零,下次不用问我了。”
我还以为阎锐泽的电脑里可能有什么机密,所以才设置了密码,可是没有想到这密码竟然这么简单,一听就知道所谓的什么机密都是我自己的幻想。我有些尴尬,轻轻点头说了声:“我知道了。”
阎锐泽擦着头就走进了卧室,对我招呼一声:“过来,帮我按按。”
我赶紧去洗了个手就进了阎锐泽的卧房,开始不轻不重的按摩阎锐泽肩膀上的肌肉。我看见阎锐泽眯着眼睛一脸享受的模样,试探着问:“阎锐泽,现在都在严查,最近应该没有去酒吧的饭局了吧?”
“呵呵。”我听见阎锐泽从喉咙里发出的笑声,心里一阵心悸,现在的阎锐泽,不管怎么看都是恐怖。
“郭雪颖,你是要给老雇主何越钧说情吗?”
我呼吸一窒,咽了口唾沫:“怎么会呢?我只是随便问问。”
“郭雪颖,不要以为自己很聪明。”阎锐泽拉下哦我按摩的双手,“在这个城市,与你有关的酒吧也就只有绯闻了,而绯闻现在出了事,你的老雇主何越钧一定会想从你这儿入手让我放他一马。而且依你的性格,你根本就不会在意这次的事件,更被提跟我讨论了。呵呵,郭雪颖,我说得有错吗?”
阎锐泽手里一用劲,我的手感觉就要被拗断了,我不禁痛呼出声。下一秒,我就落入了阎锐泽的怀抱,看见阎锐泽脸上阴仄仄的笑容,让我觉得不寒而栗。
“你不觉得你当着你的主人的面为上一任雇主求情是一个很愚蠢的决定吗?”阎锐泽的手指捏住了我的下颚,让我有些吃痛,却叫不出声音。我觉得在我面前的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恶魔,而恶魔脸上兴奋的笑容就像是进食前的欢愉。而我,就是恶魔盘中美味的食物。
我痛苦的挤出几个字:“我没有求情。”我的眼泪已经溢满了眼眶,我目光灼灼地看着阎锐泽,希望阎锐泽能放我一马。
阎锐泽一甩手把我丢开:“你一直在跟何越钧联系?”
我逃脱了魔爪后,难受的咳嗽了几声,然后大口大口的深呼吸,手放在胸口上安抚我狂跳的心脏。“没有联系,是今晚他突然给我打电话求我帮他,我才,才去网吧了解了一下情况。”
阎锐泽从容的坐上床,随手拿起床柜上的杂志,说:“嗯,我信你。明天自己去买一个智能机,查个新闻还去网吧也不怕被笑话。还有,去给我泡杯牛奶。”
“好,我马上去。”我赶紧溜出了卧室。给阎锐泽泡好牛奶后就坐在床边给他按摩双腿,但是再也不敢提起有关于何越钧的任何话题了。
“对了,在二楼学习得怎么样了?”阎锐泽喝了一口牛奶后,突然问起。
我一愣,不知道阎锐泽的用意,揣摩不出阎锐泽的语气,只好说:“还好。”
“还行就好,过两天就把你提升为二楼的管理助理,到时候你再跟着二楼现在的管理好好学学怎么去管理这个幼崽买卖的整个流程,还有员工之间的最佳构成、工资薪水的升降、还有招人和辞退的事你都要去学。等你学得差不多了我就把二楼交给你来处理。”
我惊呆了,完全不明白阎锐泽的出牌方式,我不是一条母狗吗?我明明只是一个情妇而已,怎么会给我这么重要的职务?“为什么……”
阎锐泽看了我一眼,很自然地说:“我说过,我给你的都是你配得上的,我只是看中了你的潜力。况且,你是一条我欣赏的母狗。”
我不懂阎锐泽,我真的看不透阎锐泽。有人会去在乎自己的狗有多么大的潜质吗?然后还给这条狗合适它的职位让它在适合自己的道路上一路成长,发扬光大,然后获得成功?别开玩笑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不懂,这种猜不透的感觉让我汗毛都要竖起来,没有给我喜悦,反而是加深了自己内心的恐惧。
第二天,阎锐泽带着我去买了一个最新上市的一款女士专用的智能机,然后载着我正大光明的走进了阎宠。原本都已经淡忘了阎锐泽绯闻的员工们又向是打了鸡血一般沸腾了起来,在二楼一起工作的好几个妹子都来询问我和阎锐泽之间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有些为难,但妹子们满脸都是我懂了的表情。有人欢喜有人嫉妒,一时之间整个阎宠又是热闹非凡,讨论不断,只不过这时的女主变成了我罢了。
这事情的风波还没有平息,阎锐泽就把我提升到了二楼的管理助理,这让原来的讨论更加升华了,很多人看我的眼神都带上了多多少少的议论。二楼的管理也是中年妇女,大家都叫她棉花嫂子。据说她的男人是新疆棉花市场的一个分公司的经理,负责面向这个省的大多数的棉花销售。加上在二楼的新人都会被赠送一个顶号质量的新疆棉花的抱枕,所以大家都用棉花嫂子来称呼她。
棉花嫂子对人很和善,任何时候都是温柔的小妇人形象,所以,棉花嫂子在大家的心中都有一个不错的评价。而且,棉花嫂子对我也很好,刚来二楼的时候就送了一个熊宝宝模样的抱枕给我,而且,从来不会因为我是新人就欺负我。所以,我也挺喜欢这个温和的棉花嫂子。可一想到若是日后阎锐泽真的把管理的职务给我,我该怎么面对棉花嫂子呢?明明嫂子对我很好,我还要在接受了她的帮助后篡夺了她的工作位置。想想都觉得头疼。
我忽然觉得阎锐泽是不是故意这样来设计我?但是转念一想,就否定了这个答案。阎锐泽又不是傻子,不可能会为了戏弄一个情妇就搭上公司的发展和老员工的衷心。
从我上任开始的第一天起,棉花嫂子就尽心尽力的教我很多东西,把我忽略的小地方和我不清楚的地方都细细给我阐述。每次看着棉花嫂子温和的笑容我就觉得很舒心,但一想到我要被迫做恶人,又觉得很揪心。
下午刚卖掉一只金毛的幼崽,就被阎锐泽叫上楼。当我推开办公室的门的时候,阎锐泽正端着一整套崭新的茶具,而薛洋正在一旁的水壶上烧水。我很郁闷地看着两人的动作,不知道这是在上演什么场景。
阎锐泽看见我一身的狗毛,皱眉:“赶紧把衣服换了,穿一身干净的上来。”
我点点头,赶忙朝自己的储物柜跑去。看样子,这是要发生大事啊,不然,阎锐泽和薛洋这两个人不可能亲手置办东西的。看样子,是有人要来喝茶吧?莫非是他的父亲?
当我换好衣服再上楼的时候,发现办公室里已经坐了一个陌生的男人。男人面容俊朗挺拔,一双慧眼如鹰一般锐利,板寸的头上有一道两公分长一直延伸到眉骨的骇人伤疤,但是看样子应该是很久以前留下的旧伤了。这个男人正襟危坐,上身就穿了一个黑色的背心,露出健硕的肌肉,而下半身竟是迷彩的军装。这个人,和阎锐泽有些相像,但是气质上完全不一样,透着一股阎锐泽没有的正气。
我敲门。
阎锐泽点头示意我进来,然后对旁边的男人说:“表哥,这是郭雪颖,会一些茶道方面的手艺。这上好的大红袍若是不好好泡制可就太浪费了。”
表哥?这个人就是阎锐泽的表哥阎锐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