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彩洁前脚刚走,老鬼后脚就来了,坐在我的床边,看着我的腿,不无担忧的说。
“你是咋整的呀?说了要给我办事的,现在你这腿也折了,还怎么给我帮忙啊?”
我打了一个很长的哈欠,对他说道:“你就放心好了,你上次帮了我,我不能不帮你的,我现在虽然说是受伤了,但是你看我闲着不也是闲着,我就趁着养伤的时候,把你的事情解决了。”
老鬼有点怀疑的说:“你上次不也说给我解决的吗?到现在还是一点影子没有。”
他忽然环顾了一下四周,之后就问我说:“哎,上次那个女鬼呢?不是一直都在你身边的吗?怎么现在不见影子?”
我笑道:“你说我不办事,她我已经送去转世了,现在就该说说你的事情了。”
老鬼有些激动的问我:“是不是真的啊?你还真能过的了冥河?”
我炫耀道:“那算神马了,我还和渡神喝酒了呢。”
老鬼连忙说:“那你赶紧办我的事情呗,就好像你说的,你闲着不也是闲着嘛。”
我应声道:“那你倒是说清楚了,你表侄女家是在哪里?还有你的钱是在哪里,我也好和他们说清楚。”
老鬼说道:“她们住在不远的地方,也在这个城市,只不过是在小镇上边了,我的钱还在律师那边,你找到那个律师就能拿到钱了。”
“那好吧,你是叫什么名字,生前做什么这些的,都要和我说清楚。”
老鬼和我说道了很长时间,我总算是掌握了他的全部资料。
这样我出院了之后,我就去了那个镇上,虽然我现在腿伤害没有好的利索,但是我着急还这个人情,老是这么吊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在餐厅歇脚的时候,我顺便问了那里的老板娘,她说只要翻过了前边的山头,就能到达姜寒家里了。
姜寒是老鬼的表弟。
老板娘在找补我零钱的时候,问我:“小伙子,你看你腿上还有伤,你怎么要去姜寒家里?”
“是一个朋友摆脱的,我也是不好意思推辞啊。”
我说着就要起身走了,老板娘轻声的喊道:“你稍等一下,我还是和你说道一下,那山上的事情。”
我觉得这其中有啥故事,于是就坐下了,她给我倒茶之后说道。
“你是不知道,姜寒的家里可是贫穷了,所以才会住到那边去了,虽然说那是个别墅,但是经常闹鬼,其实他们一家子,也就是和鬼在抢住的地方。”
老板娘说的起劲,一捞脚,就把一边脚搁在椅子上和我说话,这老板娘一看就是个性情中人,这话也不像是骗我的。
“那这样说来,这山上是有鬼了?”
“是啊,你是个外乡人一定不知道,只要是我们这儿的,没人会愿意靠近那里的。”
我站起身道谢:“如此我也算是知道了,多谢你了!”
“怎么你还是要去啊?”
老板娘对我很是不解:“我不是和你说了情况,你为什么还要去?莫不是你一点不害怕?”
这鬼要是闹起来,是有些厉害的,也不能说我不怕,我只是有点天师的本事,对付小毛鬼,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是我朋友交代给我的事情,我怎么样都要替他完成。”
“你完全可以不用进山去啊,你可以在这边等着,他不是有个女儿上高中嘛,这个点正好是要放学了。”
我一听还真不走了,这老鬼总说自己的表侄女怎么怎么的漂亮,我正好趁此机会看看她。
“那也成,我就在这边等着好了。”
“如此就对了嘛!”
老板娘已经去招呼别的客人了,我等的有些无聊,就想睡觉,趴在桌子上,没有好久,就被摇醒了。
“你是什么人?找我爸爸干什么?”
我睁眼一看,眼前站着一个高个子的女孩,长的极其水灵,一双标致的大眼睛,有神有情的。
老板娘站在她的身后,样子有些可乐的说:“我看见小雨放学了,我就帮你喊她了,你现在和她说清楚嘛。”
我说了谢谢,就对小雨说:“你先坐下,我和你说一下这个事情。”
“那好吧!”
叫小雨的女孩看上去很是随和。
她留着短发,更加显得五官精致了。
“是这样的,我是市里边来的,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有个表叔叫汪恒的?”
“记得啊,怎么了?去世很长时间了。”
小雨的脸上满是疑惑。
“是这样的,他前段时间就来找我了,说是自己的尸体还在太平间冰冻着,想要找个人给办葬礼,把尸体给安葬了。”
小雨呵呵的笑道:“你还真是鬼话连篇的,我表叔都死多长时间了,你说他前段时间找你,我看你是脑子有病吧!”
她起身准备走了,我说道:“你表叔有一笔遗产,现在就在我的手上,要是你们答应安葬他的话,这遗产我就给你们。”
小雨站住了,回头来将信将疑的问我:“那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我表叔的吗?”
“是在住院的时候认识的。”
我刚说完,她有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我说:“我就知道你是脑子有毛病,你前段时间是因为精神疾病住院的是不是?”
“要是我是个精神病的话,我能知道你的表叔?你要知道我是从市里边来的,我是不可能认识他的,要不是他来找我帮忙的话,我怎么可能知道你爸爸姜寒?”
小雨想了很久说:“那好吧,我暂且的相信了,只是你说的遗产,到底有多少钱?”
听她这话的意思,这钱要是少了,她就不干了?
我回答说:“钱不少,办场葬礼之后还能剩下一点。”
“那是几万?”
她好直接的问我,看来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子。
长的确实不错,但是也没有老鬼说的那么漂亮,我有些失望是真的,特别是她这么明白的问我有多少钱之后,我就觉得她一点也不漂亮了。
“葬礼花不了多少钱的,你要是想知道的话,现在还是带着我去见你爸爸。”
“我爸爸不在家。”
“那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他在劳改!”
小雨说这两个字的时候,丝毫没有一点的感情,好像她对自己父亲的情感很是淡薄。
“那这样说来的话,我直接和你谈就可以了?”
“原则上来说,是这样!”
她还是最关心钱:“那你现在可以和我说,是几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