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闹热,就连临阳州知府也有烧香来的,设下禁令不能,那些烧香还愿的一个个的挤的,实在难以维持秩序。
只是擂台设置在三圣娘娘庙外大街上,借助三月三娘娘会,一起热闹,怎么会人不多呢?
知府限制烧香之人,还是为了擂台赛事,一等高手摔跤好看。
只是,今年三月三,人潮如涌,有数十队拿着棒棒的男子,簇拥着旗号走了过来,其中簇拥着丁阳海那乘轿子。有数十名弟子前后呼应着,一齐来到擂台来。
将擂台主丁阳海请下轿,开始几句温馨的话语过后。
丁阳海说。
“借三圣娘娘显灵,摔跤擂台赛事都举行了两届,让在下夺了头彩,白白领受了许多财物,今年必须有新到冲刺成为擂台的主人出现才是!”
说着,一个魁梧身材的男子上台,都是丁阳海的徒弟,密密麻麻的站在擂台上两边。
丁阳海先是解了外衣,除去头巾,喝了一声参拜神佛之礼,受得两口神水似的。惹得百万人喝彩,都看着丁阳海是何等的威风。
擂台主持说。
“摔跤赛事都两届了,丁阳海师父不曾遇到对手,今年是第三届了,丁师父有何话来,回复太多的捧场人呢?”
丁阳海说。
“四百座州城,七千个县府,都有香客还愿朝奉三圣娘娘的,他们捧场带来的财物,让丁阳海两届白受了。今年正值三月三娘娘会,在此设下擂台赛事,如果再让丁阳海领受这些财物,就得辞了三圣娘娘返乡故里,再也不摆设擂台。”
“东有日出,西到日没,一会儿乾坤,自有人定,南有蛮族、北为重镇,东临大海,西为大国。如果敢有出来和我争夺财物的,敬请上台一搏。”
丁阳海的话刚刚说完,银荣一声吆喝。
“我来!”
即从人众肩上,飞身就上了擂台。
看者多有人喝彩。
擂台主持问。
“英雄,报上名来,是从哪里来的?”
银荣说。
“我是元州行客,名叫袁中,来此临阳州做生意买卖,也为打擂赚取争强夺利来的。”
擂台主持说。
“袁公子,打擂可不是儿戏,虽为摔跤争竞,也是性命相搏,你知道么?你来打擂,可有保人?”
银荣说。
“我就是保人,摔跤死了,不要人偿命!”
擂台主持说。
“你身材饥瘦,且脱下衣服来看看体质如何?”
银荣除了头巾,脱下鞋袜,光着双脚,坐在擂台边,解了丝带,将衣服脱了。
看彩的人,看他那身材,喝然饥瘦,多有喝彩身体之好的,看得众人都呆住了。
丁阳海看他身强体健,心中就有几分怕他了。
有那临阳州知府坐镇,前后左右尽是官差、军兵,接近百人。
随即吩咐叫来看看。
临阳州知府见他身体瘦健,就如玉亭柱子一般,心中高兴。
临阳州知府问。
“袁公子,你是哪里人?为何来到这里打擂?”
银荣说。
“小的先前说了,名叫袁中,元州人,听说临阳州丁阳海在三圣娘娘庙前摆下摔跤擂台赛事,特地来打擂,愿与丁师父决一高低。”
临阳州知府说。
“这届摔跤擂台赛事,是我下的彩,本来是给丁阳海的。这些财物尽在擂台旁边大棚中。我做主了,将这些财物分一半与你。你们两个分了后,不用和他比赛了,我就举荐你在我身边当值。如何?”
银荣说。
“大人,这财物恩赐不忙,我只要摔跤赢了他,免得众人取笑袁中特遇贵人提拔,不好。再说,袁中来打擂,图一时喝彩而已。”
临阳州知府说。
“哎,袁公子,人家丁阳海,可是一个金刚大汉,个头那么高大,你这么瘦小,那里近得了他身?”
银荣说。
“大人,我只要比试内力功力,就是在摔跤比赛中,被摔死了,死而元怨!”
再次来到擂台上,就是要打擂,和丁阳海一决高下。
擂台主持要他立下生死文书,写下后,当着看彩打擂等众,宣读一遍。对银荣说。
“你晓得么?摔跤擂台赛事,来个公平竞争,不可使用暗器伤人。”
银荣一声冷笑说。
“哼哼哼哼——”
“这擂台赛事,丁阳海都有准备,就我银荣手头一根棒棒儿,在摔跤赛事中,怎么使用得了暗器伤人?”
临阳州知府又对擂台主持说。
“袁中公子,这么好的一个年轻人,因为擂台赛事丢了性命,可惜了!你去给他撤了这场比赛。”
擂台主持随即上了擂台,对银荣说。
“公子,这场赛事不要比了,你还是留着性命回家去吧!”
银荣说。
“主持不知道,摔跤赛事,比试都没有比试过,你怎知我一定要输,还要丧失了性命?”
于是,擂台下,众人起哄起来,只见得分开数万香客,两边排列,大街上,屋檐楼上,梁上房上都是人众,都来看这摔跤比赛。就怕知府、擂台主持撤了银荣和丁阳海摔跤比赛。
然而,丁阳海当然有这个心,毕竟是擂台霸主嘛!巴不得因为这届摔跤赛事,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后生,摔死算了。
擂台主持说。
“既然你们两个要以死相搏,今年这届赛事,你们都要小心,切不可以性命当作儿戏了!”
于是,两边一齐吆喝,大叫。
“看赛,摔跤!”
银荣和丁阳海,就此开始,你来我往的,要让众看彩的人看个清楚。
摔跤赛事,就如空中电闪相撞,只能快些,不得迟缓。
一时,银荣只做一块儿蹲在右边,丁阳海就在左边站个门户,银荣没有动。
初次,擂台上,各占一半,中间有个间隔。
丁阳海见银荣没有动,看着势逼而来。银荣只瞅他左右。
丁阳海暗思。
“这人必来打我下面。我不需动手,只一脚将他踢下擂台。”
丁阳海看看近前到银荣,只是左脚虚晃一下,卖了一个破绽。
银荣大叫一声。
“不要来啊!”
丁阳海待要抢入,却被银荣在他左腋下,穿透过去。
丁阳海怒起,急转身又来取银荣。
银荣虚跳一下,又从右腋下钻了过去。
此时,丁阳海转身不便,终是无法转身,三番五次,内力功力不强,连脚步都乱了。
银荣快速近前,用右手扭住丁阳海,以左手插入丁阳海的下面,有肩膀顶住他的胸膛,将丁阳海直接托起来。
丁阳海一时头重脚轻,借力不能,被来回旋转几圈,放在擂台边。
银荣就此大叫一声。
“你就下去吧!”
将丁阳海的头朝下,脚朝天,直接撺下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