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一半,郭振宇忽然停了下来,他怔怔站在原地,像丢了魂似的。
“纤柔姐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算什么,她是不是交了男朋友,跟我有什么关系。”郭振宇心中五味杂陈,不知为何,他下意识的放出了几只蚊型侦察机,落到了千纤柔的包里。
虽然没有关系,但是郭振宇还是想要保护这个女人,虽然不想承认,但郭振宇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这个女人了。
回到酒店后,郭振宇怅然若失的坐在了房间里,正发着呆时,床头柜的电话响了起来,拿起电话一看,是沈媚儿,想想也不意外,她打电话来准是问自己关于昨日的事。
“喂,怎么了?”虽然知道对方时奔着什么来的,但郭振宇还是装傻。
“你小子厉害啊”电话那头,沈媚儿阴阳怪气的道:“我还说你去倭国是奔着旅游去的呢,先做了半个月的活雷锋,现在又转行做阎王了?”
“这是我自己的事,反而是你们,让在倭国活动的同志们都注意点,没事别瞎晃悠,万一我哪天把他们当敌人给弄死了,可别怪我啊。”郭振宇打起精神,故作轻松的对沈媚儿道。
“你还好意思说,现在因为你的原因,我们许多在倭国的情报人员,现在不得不撤离倭国了。”沈媚儿没好气的说道。
“那抱歉啊,让他们都待业了”郭振宇打趣道。
“你啊,既然已经闹了这么个大动静,要是就这么草草收尾了,就别回国了,对付这些人,越闹得大越好,最好是把裕仁天皇的坟给刨了,把靖国神社给炸了。”电话那端传来了老炮的声音。
正聊着,郭振宇用来跟踪保护千纤柔的蚊型侦察机无意间拍到了那个倭国的大帅比从一个猥琐的下属手中接过了一包白色的药粉,郭振宇只觉得好奇,还以为这人是吸毒的,于是便多管闲事的将其中一只跟到了那人身边。
三人聊了一会儿,便将电话给挂了。挂断电话后,郭振宇无聊的打开了酒店的电视机,上面正播放着昨晚的事,看来自己这是做了个大新闻,这是自从大不列颠脱欧之后的一个让所有人都关注的新闻,虽然倭国将这件事称为恐怖活动,但是许多人都知道,这件事跟恐怖活动不搭边,恐怕活动是通过暴力行为来表达自己的政治诉求,而郭振宇这么做,完全只是一个复仇仪式,向那些不知悔改的人复仇。
他打开了电脑,一天过去了,虽然原贴已经被论坛删除了,但有却出现了一些人将帖子转载到了其他的网站上。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获得的友爱值渐渐变少,最终停在了六千七便不再增长了。
郭振宇想着,如何才能将剩下的三千三给补上来。郭振宇这次的行动,只是为了博眼球,让更多的人关注自己所做的事。郭振宇想来想去,那些右翼势力的主要成员,已经在昨天被自己玩死了,而且他们短时间内也不敢再组织相关的聚会了,毕竟前车之鉴摆在那,所以,现在郭振宇的目标要变了。
“最好是把裕仁天皇的坟给刨了”郭振宇忽然想到了老炮的话,没错,就这么做。
郭振宇立马爬起身来在论坛里发了个贴,让大家后天天在江户铁塔观赏裕仁天皇的尸体,发完之后,郭振宇便离开了房间,去观察地形了。
按照老方法,郭振宇在一个没人的公厕中换上了作战服后,来到了八王子市长房町,这个葬着倭国甲级战犯的地方。毕竟是葬着一国之君的地方,周围的安保还是做得挺不错的。不过,对于穿了隐形衣服的郭振宇来说,约等于没有,毕竟这个地方不像一些有着值钱物件的展馆,还有红外设备什么的。
观察完地形后,郭振宇将隐身衣换下,回到了酒店。此时天已经黑了,郭振宇回到酒店时,碰巧看到千纤柔跟那个倭国大帅比,此时千纤柔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被那个大帅比扶上了楼,看到他似笑非笑的表情,郭振宇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他随着两人回到了酒店里回到了酒店里,顺便让一只蚊型侦察机落在那人的口袋里,接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郭振宇住在五楼,而千纤柔住在十五楼,郭振宇回到房间后,便开始观察着蚊型侦察机的动静,这个侦察机是通过安放在耳朵后的一个信号收发器,将监测到的画面通过电磁波转换到使用者的脑中。
此时郭振宇看到那帅比打开了房门,将千纤柔抱了进去,接着,他脱下了身上的外套,咸猪手在千纤柔的身上胡乱摸着。郭振宇看到事情不对,惊得一下子拉开了房门,想着千纤柔的房间跑去。
一口气上了十层楼,郭振宇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踹开了千纤柔的房门,此时千纤柔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得只剩下内衣裤了,郭振宇此时火冒三丈,将那个还在懵逼中的大帅比拉出房间,二话不说直接一记断子绝孙脚,将那男的踹在地上,顿时,惨叫声响彻整个酒店。许多人探出头来,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却被郭振宇一声喝骂吓得关上了房门。
如今的郭振宇,可谓是杀人如麻,但是他不想在任务还没有完成时暴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于是将男人的衣服裤子全都扒光扔到了楼下,一脚把他踹到了楼梯间里。接着,他走到了千纤柔的房里,看着熟睡的千纤柔,郭振宇心中莫名的感到苦涩,他在卫生间找了一间浴袍穿到了千纤柔的身上,将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间中睡着,接着,给前台打了电话,解决了关于踹坏的门的赔偿问题后,郭振宇回到了房里,将千纤柔扶了起来,吃下了解酒药之后,便守在千纤柔的身边睡着了。
凌晨五点,千纤柔从宿醉中醒来,虽然口渴,但是没有想象中的头疼欲裂的感觉,她当然不会知道,这是因为郭振宇喂自己吃了解酒药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