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后,几人吃得差不多了。郭振宇这才敢转过身来,看着嘴里一股屎味的几个老变态喝着海带酒,郭振宇实在受不了这些人的特殊仪式了,于是脱下了作战服,上来二话没说,一刀砍掉了那个叫做早川的咸猪手,接着引爆了昨日安放的炸药。
华莱士是每日邮报的一个记者,他这次被报社外派到倭国来跟进倭国的大选活动报道,但对于他来说,这些选举,却没有什么意义,就跟自己在自己的国家时看到的那些选举差不多。
他每天所做的,就是上街,在选举现场随便拍几张照,然后回来编一段新闻稿,然后去风俗店享受一下倭国女性的温柔。直到昨天,他在网上无意间看到了郭振宇放出的消息,觉得这件事很有趣,闲的没事,华莱士便端着个照相机,来到了事发地。
一直等到黄昏,华莱士觉得自己智商掉线,竟然会相信一个键盘侠的话。就在他要走时,忽然身后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他转身一看,这座建筑四周冒出了铺天盖地的烟尘。华莱士赶紧抓拍了这一瞬间,但就在他要继续拍照时,现场的保安便将他赶走了。华莱士回到酒店后,立马上网去找那张帖子,想要通过帖子去查找那人的IP,不过在他意料之中,敢做这样的事,那人肯定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的。
于是他打了个电话给总部,申请暂停跟进大选的报道,把精力集中到了这次事件的报道上。总部那边一看,这样的新闻如此抓人眼球,立马让华莱士把东西发到自己的邮箱里,让编辑抓紧排版加印。
再说郭振宇这边,他微笑着将那个早川的手臂砍了下来,然后对着周围人道:“怎么样?老爷我的屎好吃吗?”
这下周围几人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原来那个恶臭无比的金粒餐竟然是这人的,开始哇哇狂吐。
郭振宇特意在自己的作战服下穿了一套炎黄军队在与侵略者斗争时期的军服,脸上带着一个用倭文写着“天皇吃屎”的面具。几人看到之后,面如死灰。
他们并不是不知道郭振宇要来捣乱的事,而是根本就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此时,那些陪酒女早就已经被吓跑了,房间里只剩下几个老变态。看到郭振宇只有一个人时,一个稍微有些年轻力壮的男人拿起放在房里做装饰用的短刀向郭振宇扑了过去,郭振宇看也没看,手起刀落,将那人连人带刀劈做了两半。
接着,郭振宇为了让这几人老实点,直接将他们的双脚砍断,用绳子将几人绑住,从房间中拖到了主会场中,吊了起来。
郭振宇除了在各个出口放置炸药外,也在会场的电控开关那里放了一个控制器,刚才在房里摁的那一下,不仅是炸了出口,更直接将会场的电源断了。
郭振宇乘乱将几人吊在了天花板上,接着他又掏出了一个控制器,将电源恢复了。
“各位人渣,你们好啊”郭振宇手持着一个麦克风,向着聚集在会场中的人问好。
现场的一些女性,看着被吊在天花板上的早川几人,被吓得屎尿齐流。现场一片混乱,郭振宇没有耐心,他直接拿出枪,向着人群随便开了几枪,大声喊着,让众人肃静。
在看到自己的同伴死了好几个后,这些人好不容易安静了下来。郭振宇带着面具,人们也看不到他一直在保持着微笑,郭振宇收起了手枪,握着刀走到了人群中,看着群人的眼神,就好像屠宰场的主人,看着待宰的牲口一样。
郭振宇在人群中走这一圈,有些大胆的,拉着几人上前来袭击郭振宇,全被郭振宇一刀砍成了两段。有一个被拦腰砍成两半,在地上痛苦挣扎着,向人求救,但周围却没人敢上前来救他,他挣扎了一会儿,带着无尽的怨念死去了。
走了一圈后,郭振宇缓缓回到了台上,看着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厥的早川几人,他命令身旁的几人,用倭国的清酒浇在他们的伤处,原本昏厥的几人,被伤处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感刺激得再次醒了过来。而郭振宇竟然还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一幕,此时,在场中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个词,恶魔。然而,他们却忘了,他们所犯过的罪,比这残忍的罪行,罄竹难书!
“欢迎各位,来参加我的虐杀嘉年华开幕仪式。”郭振宇端着一个酒杯,向在场的人朗声道:“那么,大家拿起酒杯,干杯!”说完,郭振宇却没有将酒喝掉,而是将杯中的酒倒在了地上,祭奠那些在战争年代死去的人,他们当中有无辜的老百姓,也有英勇抗击侵略者的英雄,有因为揭露了倭国侵略者暴行而被暗杀了的记者,也有一直呼吁停止侵略,回国后被视为叛徒而被人打死的倭国人。
“那么,接下来,我们进行开幕式的第一项,首先,请各位带着家属来的人和家属站到左边,没有携带家属的请站到右边。”郭振宇拿出一支突击步枪指着人群道。
虽然在场的人,都觉得有些纳闷,但迫于郭振宇的淫威,还是自动分成了两列。会场中一共有三十余人,郭振宇看了看这些带着家属的,大概也就二十来人。接着,郭振宇不断的从空间袋中拿出自己准备好的刀具,从水果刀到菜刀匕首等扔到了那些人面前,郭振宇不想在这些东西上花费积分,虽然也能拿出专业的道具,但郭振宇却想着,靠这些东西玩出点新名堂。
“好了,接下来,是第一场表演,带着家属的人,你们上来把这些刀领走。”随着郭振宇的指挥,这些人将刀都领到了身上,也有人拿着刀后冲上去反抗郭振宇,但却被郭振宇一梭子给达成了马蜂窝。
“好了,现在你们都拿到了刀了,那么,请杀死左边的人群中的任意一人,或者,自杀!”郭振宇干脆让人找了张凳子,坐在了台上,饶有趣味的喝着酒看着他们这些人。
“你们要如何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