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怎么那么快就完事了呀?是不是你不够久?你可以求本公子,我总归有办法的。”刚一下马车,就看到叶孤舟嬉皮笑着脸,对着南宫枍一脸邪恶地挑着眉。
见南宫枍理都没理自己一下,叶孤舟一脸惊讶,便追上去前问:“难不成,你真的那里不行……”
南宫枍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叶孤舟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寒气扑面而来,顿时乖乖闭了嘴。
“传朕旨意,从现在连夜前行,明日一早必须抵达沥河!”南宫枍厉声吩咐道。
阴暗的宫中只生着几盏灯,寒颤地吓人。
“太后娘娘,奴才找人去未央宫打听过了,那些奴才们说那个皇后被皇上带去了沥河。”周嬷嬷提高了尖锐的声音对着主座上面那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恭恭敬敬地道。
“呵,真是没想到啊,看来皇帝对她很上心呀。”阴暗的灯火看不见主座上面江纤暮的模样,只听见从黑暗之处传来了这一声。
“太后娘娘,依吟儿认为啊,我们的九王爷也似乎对皇后娘娘她也是很上心呢……”这一个声音是一个稚嫩甜甜的女声。
“此话怎么讲?”江纤暮的原本红润的脸色沉下了几分,有点儿不悦的出口。
“吟儿上回过来探望娘娘您,路经见着九王爷也正好进宫。臣女多问了句,九王爷只说来见您,我说既然这样一同来这里,王爷他却不愿意,吟儿反而……还见着前几日在皇后娘娘的未央宫外徘徊呢……”又是那个稚嫩甜美的女声响起。
“程姑娘,这话可……可不能乱讲呢。”旁边的周嬷嬷结结巴巴地道,像是生怕得罪了太后娘娘。
“是是是,臣女多嘴了……”程枝吟赶紧故作低头,小声道。
其实,说出这个本就是她来这里的目的。
“真是个贱人!”江纤暮的声中带着阴恨,紧紧地将手指攥在了一起。
“天色已晚,那吟儿就先向太后娘娘告退了,今后有空再来陪太后娘娘您。”程枝吟的嘴角沁出了一抹微不可见的笑意,低下头福了个身,声音仍然很温柔。
“来人,送程姑娘回府。”江纤暮没有多在意地吩咐了一句。
她心中很是不悦,宋未挽那个女人居然连她的儿子也敢勾引!真是不知死活?
看来,那个女人留着就是个祸害!必须死。
“周嬷嬷,你派人去看看皇帝一行人如今到哪里了……”江纤暮招了招手示意周嬷嬷凑近耳边去听,声音极为地小……
刚刚走到正殿门口身着鹅黄色裙裳的程枝吟回头看见这一幕,嘴角仍然带着一抹微不可见的笑意,只是笑中更多的是阴笑。
……
东方刚吐出了鱼肚白,此时已经抵达了大辽和北御的交界处,沥河的沥城。
因是两国交界之处,果真是商业繁荣贸易之地,只是由于平民百姓得知这块地方即将发生战争,行人已经稀少,早早就离开了这里去避灾。
马车在这一夜颠簸地非常的快,所以南宫枍剩下的部队很快也就跟上了廉阙将军和程将军的队伍。
由于马车颠簸地太快,宋未挽这一夜几乎没有真的合过眼睛,导致一早上起来,眼底下面一片明显的不过再明显的乌青。
“皇后娘娘,我们已经到了沥河,皇上请您下了马车,然后先去这边的客栈休息。”这一声是青炎的声音,双手挺着长剑抱着拳头恭敬地说道。
阡葵扶着宋未挽下了马车,此行只带了阡葵一人。
阡葵跟她讲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得知由于大辽的军队放缓了行程,而却让北御夺下了沥河附近的几块地域,宋未挽莫名地就很愉快。
她轻轻盈盈地步伐踏上了这片陌生的土地。
沥河这里的环境和完完全全与都城是两样子的,土地广袤,蓝天,青山,绿水,就连空气中都夹杂着土壤的味道,这种大自然的感觉,宋未挽很久都没有体验过了,不由得让她贪恋地多吸了几口。
“主子,我们还是去他们准备好的营帐里面休息会儿吧。”阡葵看着自家小姐在马车上面奔波了那么久,便开口道。
宋未挽最后长长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呼出了一口压抑在肺腑中许许久久的浊气,对着阡葵点了点头,随着她去了。
南宫枍自从昨夜后,到今早都没有出现在宋未挽的视野当中。
宋未挽只听说北御得势便步步紧逼,连地拿下了大辽边缘的几座小城池,南宫枍一夜都待在了专门研究战略的前方大营里面,估计正焦头烂额地想着计策呢。
她心里面当然高兴了,唤来阡葵拿来许多美味的食物在客栈里面大吃一顿。
到了晚上,宋未挽以为今日能够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那南宫枍估计这会儿根本都没空理她了。
谁知道她才刚刚唤退勒阡葵出去,自己吹灭了烛火,准备躺下就寝的时候,营帐却被人一把掀开,外面皎洁无暇的月光毫不吝啬地撒了进帐,却笼罩住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皇上……你现在来臣妾这里又想做什么?”宋未挽很快反应过来是南宫枍来了,毫不客气地说。
真是烦,怎么哪里都有他,还能不能睡个安稳觉了。
南宫枍先没有讲话,只是开始了褪去身上的外衣。
宋未挽见他如此,说道:“你难道忘记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吗?不怕我再藏利器吗?还敢来我这里,在这宫外,我可不介意和你同归于尽的哦。”
闻言,南宫枍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反而加快了速度,淡淡的道,“朕自然是要来这里睡觉的。更何况,朕和你若是同归于尽了,你还怎么去找你的心上人啊。”
他说话的语气仿佛是在嘲讽她,宋未挽冷视着南宫枍,大吼道:“喂,别过来。要睡到别处睡!”
南宫枍已经解开了玄色的外衣,坐到了营帐上的床铺之上来,嘴角泛起了一丝丝淡笑,随后,柔和了声调对宋未挽道:“朕的女人在这里,朕还能去哪里?你说是不是?”
宋未挽想起了每晚南宫枍对她的纠缠,眼底里面满满都是苦涩和凉意,“不,我不是。我,宋未挽,永永远远都不会是你南宫枍的人!”
她每句话讲的一字一顿,都让南宫枍一直回响在脑海里面,南宫枍突然就捉过她的踢过来的小脚,用手指慢慢地在脚心处上面来回地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