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舟,你说他们会怎样对张雪?”
白一舟站的跟我有段距离,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说:“我不知道他们会怎样对张雪,我只知道你今晚上应该是走不出这个树林了。”
神经!我懒得跟他吵,躲在树后面慢慢靠近那群人。
张雪早就在房间把衣服都脱掉了,被这样拖了一路,肯定已经受伤。现在透过人群的缝隙,张雪白皙的身体隐约可见,而他们在做什么是也是可想而知的了。
要是让他们欺负下去,估计等他们尽兴,张雪早就给搞死了。
白一舟根本就没有想帮我的意思,我只有自己想办法。
我瞅准了离他们最近的一颗大树,躲好后,捏着嗓子喊:“今晚好多人啊,一百多年来,第一次晚上来那么多人,哈哈哈!!!”
这样喊,是我想装鬼看能不能把他们吓走,可我没想到音效那么好,尖而凄厉的声音从我口中发出,把我自己都给吓了一跳。
“操!谁在那里装神弄鬼!有本事你出来!”他们好像并没有多怕,叫嚣着让我出去。
我肯定是不能出去的,正想着应该怎么继续忽悠下去,我的腿脚突然自己动了起来,带着我就这样走了出去。
操!我第一反应就是白一舟又在整我,他就算不帮忙,也不应该这样落井下石啊!
“来,我们一起玩啊!”那声音再次从我口中发出,但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的身子已经完全不受我控制,直直的往前走。
他们都转身看向了我,没有一个人说话。我离他们越来越近,不知谁大喊了一声:“鬼……鬼啊!快跑!”
他们速度很快,丢下张雪就跑了。我不太理解白一舟做了什么让他们这么害怕,但是我目的达到了。
我想去扶张雪起来,看看她怎么样了,可是我的身子依旧不受我控制。
张雪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但是她扔奋力的往前爬。
握草,这是在搞什么鬼?!白一舟玩够了没?
我走到了张雪身边,蹲下身子,右手慢慢放到了张雪的背上。
可是,这是我的手吗?!
这手很明显是个女人的手,但是呈现一种近似于青色的苍白,漆黑的指甲很长。手慢慢移动,锐利的指甲轻松的划破了张雪的皮肤。看着鲜红的血液,我竟然感觉喉咙深处有点燥热。
突然,有什么东西抽在了我后背上,力道很大,直接把我打飞了出去。
趴在地上,我伸手摸了下被抽到地方,那里火辣辣的疼。衣服已经破了,手下有黏腻感,应该是流血了。
我没爬起来,就在地上蹭着转了个头。只见有个白衣长发标准配置的女鬼蹲在张雪身侧,别家都是把鬼从人身体里打出来,白一舟倒好,把我从女鬼身体里打了出来。
女鬼的手还在张雪背上,白一舟站在她身后,已经收起了鞭子。
他站了一会儿,对我说:“走吧。”
说完,他也不管我,转身就往回走。
我后背上的疼痛已经麻木,僵硬的爬起来,我从女鬼和张雪身边跑过,然后拉住了白一舟。
不用我说,白一舟明明白白的告诉了我:“你跟张雪,我只能带走一个。”
我是真怂,但这个时候让我走,比杀了我还让我难受:“那你带走张雪,让她在你房间过一夜。”
白一舟也没犹豫,转身走到女鬼身边站了会儿,女鬼的手从张雪身上移开,白一舟蹲下身子,把已经昏迷的张雪抱了起来。然后他从我身边走过,看都没看我一眼,我想在他心里,我可能已经是个死人了。
我坐在了地上,反正也没力气逃,女鬼像做什么就做吧。
仰面躺下,后背伤口剧烈的疼了一下,我翻身趴在地上,舒服一秒是一秒,多一秒都是赚的。
很快,有凉凉的东西在舔我的伤口,肯定是女鬼的舌头。原本伤口是火辣辣的疼,让她这样一舔,反倒缓解了不少。
我还没有天真到以为女鬼会帮我治伤口,估计她就是想吸我的血。
可能是因为我抱了必死的心,那种恐惧感有所降低,被她舔啊舔的,竟然慢慢的有了反应。
舌尖冰凉而软糯,舔过伤口的时候,从伤口处会产生一种酥酥麻麻的电流。麻痹的,我被一个女鬼给舔硬了!
好在我是趴着的,女鬼并未察觉到,不然估计会直接咬死我。
她舔了很久,一直到伤口没了疼痛感。我想可能是我已经死了,不然呢?我真的无法相信女鬼会帮我治好了伤口!
“三天之后,你带着聘礼来迎娶我。”
她说完这句话,就再没了动静。说实话,她声音还很好听。
我摸了摸后背,发现伤口确实已经好了。不多耽搁,我爬起来就往回跑。
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进这片小树林,迎娶一个鬼?!呵呵,小爷我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
回到宿舍,白一舟正在看着张雪洗澡,他看到我回来有点惊讶:“女鬼放过你了?”
“嗯!”我感觉,说女鬼是因为想嫁我才放我走,显得自己特别怂,所以没说。
白一舟也没多想,估计在我身上发生多荒谬的事,他都可以接受。
“白哥,你不是抓鬼的吗?树林的那个女鬼你怎么不抓?”
“谁给你说我是抓鬼的?!”白一舟从浴室出来,把我推了进去看着张雪洗澡:“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又没人花钱请我去除掉那个女鬼,我何必自讨苦吃。”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认真的看张雪洗澡。要说张雪不愧是做过大哥的女人,无论是刚刚白一舟看着,还是现在我看着,人家洗澡都是从容不迫的。
看她双腿因为被之前拖拉而满是伤,想着她这条命好歹也是我差点搭上命救回来的,就忍不住劝她两句:“张雪,你以后别在跟他们来往了,早晚……”
张雪突然转身,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被我说不开心了。
她此时竟然有点怯生生的了,小声的说:“李飞,你能再帮我个忙吗?”
我想无非就是别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人,或者以后继续护着她之类的,一口就答应了。
可是,她没立刻告诉我,而是用浴巾擦干了身上的水,往外走。
她后背上的伤口不大,现在已经不流血了,但是女人后腰上有这么一个伤口,挺性感的。
跟着她走出来,她坐在了沙发上,然后张开双腿:“他们塞了好多东西,我有几个取不出来,你帮帮我吧。”
之前被女鬼舔的有点兴奋了,加上刚刚又看她洗澡,现在她摆出这么个造型,我觉得我脆弱的心脏和鼻腔都有点承受不住。这个世界,就不能对单身处男狗友善一点吗?
我从白一舟的药箱里找到了一次性手套和镊子,可是里面圆圆的东西用镊子很难夹住,我不得不上了手。
“这只是个洞!”我催眠自己,就当自己只是在掏洞玩。
在我掏弄的时候,张雪一直紧紧的咬着嘴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我也觉得尴尬,想着赶紧掏干净完事,所以加快了速度。
在掏出一个乒乓球、一个玻璃珠、一个烂草莓后,我感觉手指捏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但隔着手套感受不是很确切。
我捏紧了往外拉,一个像刚出生的小老鼠的东西被我拉了出来,它浑身都是血,看起来怪吓人的。
这群畜生,什么都往里塞,还是不是人?!
把小老鼠扔在乒乓球上,我准备继续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这几秒的功夫,张雪下面竟然已经开始流血,而且血量还很大,几乎都有点像是往外喷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