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是谁,极力隐忍着身上的痛和耻辱,我颤抖着声音问道,“你……是谁?”
回答我的是一声声的粗喘和在我身上的此起彼伏。
阵阵的痛让我终于承受不住的晕倒了过去,在昏迷之际我隐约听到了那道冰冷的声音
“我是你的丈夫!”
丈夫吗?可为什么我看不到他?
…………
当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刺眼的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浑身酸痛,像是被打车碾压过一般。
我忽然意识到了不对,骤然坐起身,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还有我……赤裸的身子,一丝丝冷意顺着毛孔钻进来。
我低头就看到在洁白的床单上,一滴鲜红的血液就像曼陀罗华一样刺眼。
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那个强占我的男人就是欧少,他是我的丈夫!
为何我昨晚看不到他?
一幕幕的诡异让我迅速穿起了衣服,虽然下身很痛,但我更想离开这个房间。
一切都太过诡异了,先是奇怪诡异的婚礼,新郎没有出现,接着我看到了自己死去多年的爸爸。
再后来被欧少强行占有。
我一定要搞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打开房门,整个别墅看上去干净到一尘不染,却处处透着诡异,两边的窗帘将外面的阳光阻隔,经过昨晚的事,我再也不想看到任何黑暗。
我伸手抓住窗帘,还没拉开,我就感觉自己身后冷飕飕的,接着我感觉肩膀一重,心里一颤,我侧头看去,就看见我的肩膀上搭着一只惨白的手,染着血红的指甲。
白与红是那样的刺眼!
“少夫人,这里面的东西任何都能动,就是窗帘和二楼隔间不能动。”又是那个女人的声音。
我的恐惧少了不少,扭过头,眼前的景色却还是让我恐惧的心颤了一下。
这个女人很美,但是脸色很苍白,苍白到我以为是……死人!
我后退了几步,忍着心里的恐慌问道,“欧少呢?欧先生和欧夫人呢?”
那女人冷着面色,冷冰冰道,“老爷和夫人出国了,欧少有事出去了,少夫人今后叫我影管家。”
欧少出去了?
我看了四周,房间并没有任何刚结婚的布景,反而有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有些话我知道不该问,毕竟在这个家里,我只是一个交易品。
走出别墅,我快速跑向了医院,将那些事抛在了脑后,现在我更担心妈妈的病情。
这家医院是省内最好的医院,我答应嫁给欧少,他们家人替我出医疗费。
今日的医院有些安静,安静的有些诡异,上了电梯,我刚走到护士台,就听到身后有人叫我,我回头,身后是空荡荡的电梯,什么也没有。
莫非我听错了?
走进护士台,我看着坐在那里的护士,问道,“你知道薛女士住那个病房吗?”
那名护士抬头,眼神毫无神采的看着我,抬手硬邦邦的指着远处的楼道,“里面最后一间,在左边。”
我哦了一声就向里面走去,就在我回头之际,我眼角的余光再一次的看到了……
我的爸爸!
我朝着电梯跑去,走到跟前,却发现这里空无一人,没有爸爸的踪影。
怎么回事?
为什么一连两次我都看见了自己的爸爸?
朝着护士指的地方走去,我心中一直想着从昨晚到现在诡异的事情,还有莫名出现的爸爸。
忽然一阵阴冷的风打在我身上,我这才清醒,抬头看着前面,原来已经走到尽头了,前面是一道窗户,吹着冷风。
我站在左边,打开房门,又是一道阴冷的风吹来,打的我身子一颤,我震惊的看着里面,怎么回事?
怎么又是护士台?
难道我刚才走错了?
我打算退出去,但是在我转身之时却发现身后是一面墙,根本没有门。
一阵恐惧席卷而来,我猛地转身看到那坐在护士台上的护士站了起来,诡异的冲我笑着,笑的阴森。
我差点双脚一软坐在地上,看着那护士竟然朝我走了过来,她的双腿可怖狰狞的扭曲着,脸色犹如雪一样白。
她的眼睛在以肉眼的速度变得腐烂,顿时一股恶臭弥漫开来,我再也止不住的惊叫着朝着另一道黑暗的过道跑去。
身后踢踏的脚步声紧随着我,像是随时要抓住我一样,我没命的跑着,忽然脚下一绊,我朝地上扑了过去。
膝盖着地很痛,我还没来的及起身,脚腕便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抓住,像是要捏碎我的脚骨。
我恐惧的低头,看到一个男人,一个面目全非,四肢极度扭曲,身上也是腐烂,甚至还爬着恶心的蛆。
“啊!!!”我惊惧的大叫出声,踢打着他的手,他的手很紧,甚至他手腕上的蛆就要爬到我的脚腕上。
那护士的脚步声也迅速的靠近我,我已经看见了她的脚,我不知道该怎么,只有恐惧,不断的踢打着他的手。
在我不断拍打的过程中,手中不知触碰了什么东西,拿起就朝着他的手腕砸去,手腕断裂,那抓着我脚腕的手张开了,我看到男鬼站了起来。
他不缓不慢的拿起地上的断手对着断口就要安上去。
我恐惧的睁大眼睛,疯狂的转身继续朝这唯一一条路跑去。身后的脚步声像是像是已经消失了,我想继续跑,可是在我眼前的路已经没有了。
只有一扇门,黑色的铁大门,我甚至可以感到从里面冒出的丝丝阴气。
我心里一颤,巨大的恐慌席卷而来,我想也不想的转身就跑,可是我发现,自己竟然像昨晚一样,动不了了。
四周黑漆漆的,巨大的恐惧把我笼罩,后背冷飕飕的感觉阴气森森。
我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到对面,他的脸更加的苍白,可是看着我的眼睛却是贪婪的。
“终于来了一个人。”阴森森的声音在楼道里回荡着,刺激着我的耳膜,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手术刀,在我眼前晃着。
我心里顿时绝望到极点,那男医生走到我跟前,举起手里的手术刀就朝我划了下来。
我大叫一声,却动不了分毫,心里除了绝望还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