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哥,你没事吧?”
陆音竹站在一旁,她的双眼也有泪珠滚动,只不过一直强忍着,没有让那些泪珠从眼眶里流出来。
我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道:“我没事!”
人们总把荒岛想象成人间天堂,实际上这里是终极地狱。
海里有白鳍鲨鱼群,它们是这里的绝对霸主,单是这种生物,就足以让我们心生绝望!
安琪拉痛苦地抱着头,哭着问道:“不会再有人来救我们了,对不对?”
“我们一定会得救的!”我凝声说道,只是由于我的连番失败,安琪拉并不怎么相信我的话。
“不,你骗我,根本不会了!”她摇摇头,泪水快速滑下:“你一直都在骗我们!”
“我们还能感到疼痛,知道自己并没有死,可是别人已经长眠地下了!”
安琪拉哭着跑开了,她已经深深陷入绝望中了,不可自拔,我又何尝不绝望呢?
我又不是心理医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这个绝望的女人!
现在的人别说流落荒岛了,仨月不碰手机,都会感觉自己与世隔绝了。
我看了两个女孩一眼,道:“你们回岩洞等着,我去把她找回来!”
“我和你一起去吧?”洛雪璃紧紧拽着我的胳膊。
“音竹一个人不太安全,你们在一起也有个照应,我保证,今天晚上一定能吃到东西!”我信誓旦旦的道。
妈的,再让自己的女人饿肚子,我他喵的就永远阳痿下去!
我先来到树屋处,它已经被风雨吹得摇摇欲坠,在附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安琪拉!
又找了半个小时,我把浅湾和东方高地都跑遍了,仍是没发现她的踪迹。
她不会跑到雨林里去了吧?
里面蛇蝎横行,估计还会其它野兽,如果安琪拉一个人进入深山,那她可就凶多吉少了!
我又回到海滩边,一边走一边喊,可是海滩这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我。
正当我想回去的时候,我发现不远处靠近竹林的位置处,有两排浅浅的脚丫印,顺着脚印走了几步,果然看到安琪拉抱着膝盖,轻微的啜泣着。
“安琪拉,我承认在一些事上隐瞒了大家,但我真的出于好心,就算咱们没有救援,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在这个小岛上生存下去呢?”我看着她轻声说道。
安琪拉双眼通红的看着我道:“可我真的想回家,我想爸爸妈妈了!”
我蹲在她身旁,拍着她的后背,轻声道:“我们都流落荒岛,现在活下去的信念就是我们的家人,你明白吗?”
安琪拉用力点了点头,擦干自己的眼泪,但眼圈还是红红的。
“从某种程度上讲,我们也是一家人!”我开着玩笑道。
“谁跟你是一家人啊!”她终于破涕为笑了。
她长的妖魅,披散着长发,浑身散发成熟女性的美。
我们坐着聊天,得知她是今年离婚了,老公在美国做生意,她就跟着宋慧敏做船员,因为大部分船员都是单身或离婚,一群女人玩的也比较嗨!
就这样我们聊着聊着,她突然转过脸对这我说:“我能抱抱你吗,就一会,我只想找个依靠!”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我无法拒绝,也不想去拒绝,也许还是我内心期盼发生的,她的手从我的背后抱住了我,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我的身上,柔软的酥胸也不经意般的压在我的胳膊上说:“你的心跳的好快哦!”
我瞪大了眼睛,问道:“你说什么?”
安琪拉一步步地向我靠近,眸子若水,魅惑般问道:“小弟弟,你不想和我干点什么吗?”
“啊?”我的嗓子发干发热,说话都不利索,“你,你想干什么?”
“人家是女人,又能干什么呢,当然做点男女应该做的事喽。”
“……”
她的身体很柔软,几乎都是缠在我身上,除了中间那薄料衣物,我们几乎是贴身接触了。
我感觉心脏跳动的特别快,几乎都要跳出来了一般,额头也出现一层细密的汗珠,这要是被洛雪璃看见,她会不会一巴掌弄死我?
我想要往后退,结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安琪拉身体也跟着前倾,然后她就软倒在了我怀里。
安琪拉舔了舔嘴唇,然后凑到我耳朵旁边,酥麻的树洞奥:“要不,我们——”
我都快哭了,小姐姐,有你这么诱惑人的吗?
“要不我们去小树林吧?”我红着脸道。
“去小树林干嘛?人家一个女孩子,实在太不安全了。”安琪拉声音甜腻地说道。
“可是要被雪璃看到了,我就完蛋了!”我咬了咬牙道。
“我们好好聊天,你完什么蛋?”安琪拉像只小狐狸般笑了其阿里。
“聊天?”我瞪大了眼睛。
“我可是一个受伤的女人,你不来安慰我,那你又想做什么?”
我擦了一般冷汗道:“不做什么。”
“真的不做?”安琪拉眯起了双眼,她呼着气,手却不停地在我的上身游动着。
“那到底做不做?”我被迷得晕头转向。
“做!”
她使劲抱着我,那丰满富有弹性的雪峰在我身前摩擦着,她的手已伸到我的T恤里,不停地在我耳边娇吟,我已感觉到我的欲焰在膨胀了,我不能让她觉察到我身体上的变化,我这样想着,但却没阻止她的手,她的手让我想去接近,让我有点不能自己。
终于,我的手很快就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开始慢慢地从她的背部移向了胸部,然后再慢慢从胸部游移到了她的腿间,仿佛是要将她的一切奥秘都探索出来。
二十七八的年华,正是一个女人最销魂的年纪!
我也不是柳下惠,她此刻正需要一个男人安慰,只是我难以举起来啊!
随着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我开始慢慢撕扯掉她的衣服,然后用自己热唇开始吻遍她的全身,她再也忍受不住,疯狂地往我身上坐想要开启活塞运动。
御姐的风韵非同一般,让我心里有种根本停不下来的感觉,再加上采的是野花,我宛如正一点点突破性心理障碍的魔障!
我们忘情地亲吻着,双手不停地在对方身体探索,结果,她只是用手碰碰我,我便已经一泻千里!
“难道你是一介撸夫?少年不知愁滋味啊!”安琪拉调笑道。
我苦笑着摇头,这才把被老混蛋吓出阳痿的事情告诉她,她柔声地告诉我,我这种病需要刺激一番就会好了!
安琪拉的老公结婚三年一直不举,但心里却相当变态,总意淫着自己老婆被陌生人那个,只有这样他才会有那么一点感觉!
后来,她老公在网上找了个中年大叔,然后给安琪拉的牛奶中下了药,她老公在家里,亲眼目睹了老男人和安琪拉的全过程,果然做了一回硬汉!
等到此事过后,他又乞求着安琪拉的原谅,却还想再让别人和安琪拉做那种事!
于是两人妥妥地离婚了!
我们分开的时候,她已是满脸泪水,我手足无措地帮她把泪水擦掉,然后紧紧抱在一起。
很久之后,我们才分开,而她眼里已经没有了泪水,脸上也只剩下两条泪痕。
“我们回去吧,不然你女朋友会担心了!”安琪拉笑着。
我瞥见她衣服领口后隐约的沟壑,就感觉到我的体内那种莽撞的冲动。
她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我们可以晚上出来寻求一下刺激,对你的病情有帮助!”
“真的吗?”我脸红的道。
安琪拉细白的手搭到了我的肩膀上,让我的心抑制不住地跳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