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来了个很不一般的女人。
轻柔的细发自然飘洒在裸露的双肩之中,那白色连衣露肩裙把她整个身姿衬得玲珑有致。
如纸般玉白而媚丝绕绕的绝色脸,像一江春水泛泛柔情似的勾魂眼。
这是能让所有男人一看即硬的货。
自打十八岁来,两年里我走南闯北,游走在各形各色的夜场酒会之中,却从未见过这么妖艳的女人。
并不是我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只是这种吃喝玩乐就是我的职业。
我叫王辉,是“唯一”会所的按摩男技师。
简单点说,也就是三陪男。
而绝艳的女人,一进会所,想也没想就点了438号,也正是我。
我心里顿时如火般炽热,在旁边几个男技师嫉妒的目光中,单手抚着女人的背部,一只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很是绅士地带女人来了间单人房内。
一进房间关上门,在昏暗的灯光下,望着躺在按摩椅上的女人,我更是口干舌燥,心痕难忍。
我伸出毛爪,伸手就在女人肩上按起来。
先肩后背尾大腿,这也是一小技巧。
我按耐住自己的冲动,几番调笑后,便伸手往女人大腿内侧部按去。
“嗯……哼……”可是我这手刚一碰,女人的脚却自然伸展开来,而且鼻子还轻哼一声。
这可不得了,直把我撩得是欲火焚身,盯着眼前轻眯着小眼似是在呻吟的美主,心里急切盼望着她能“加钟。”
加钟,是我们业内的小暗语。
因为行有行规,而且是挂牌的合法经营,所以在按摩界上也是有那么一条规矩:
为客人按摩期间,未经同意不得触碰客人隐私位置;而同意的暗语,也就是加钟。
不加钟,客人能随意摸你,你却不能反摸客人;可要是客人同意加钟,那就代表,按摩师得用手帮客人舒爽一把。
舒爽期间,自然是为所欲为。
然而,虽说加钟有消费,可是这钱却并不是那么好赚。
就假如一个如暴君龙般的饥渴女人要求加钟的话,是何等惨不忍睹。
可是碍于小费,按摩师一般都会在按完肩部和背部之后,在腿部这块地,施展各自手法撩动客人的心火,从而达到加钟的目的。
而我现在面对这妖艳女人,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但是,在我刚要施展手法之时,那睡在按摩椅上的妩媚女子却是伸出玉手,轻轻拨开我那薄如棉丝的上衣,在我胸前两点之上来回摩擦。
还朝着我眨巴眨巴眼睛,满脸急不可耐的神色。
我心想好家伙,今天我是撞了那八辈子桃花,竟然能有此福气。
心里乐开花的我巴不得女人再施玉手,可是脸上却还是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仔细地按摩着。
按摩大腿内则期间,手指不经意会接触到神秘三角区域,这对于我来讲自然也是很正常的现象嘛。
所以,当我每次伸出电爪,轻轻往那块肥美碰撞一下的时候,女人便会头往上伸,低声“嗯啊”地呻吟一下。
而她那玉手在胸间徘徊片刻之后,便朝下缓缓伸去,直到一把握住那条独龙!
冰凉冰凉的感觉,爽!
我差点要喊出声,可是却强压心中欲火,耐心地询问一遍是否加钟。
妖艳女人一甩秀发,含羞地应了一声,然后玉手更是加快速度套弄起来。
这下可不得了,好在我久经沙场,伸出五指巧妙地钻入女人那黑色蕾丝裤之中,一揉一搓轻轻感受起来。
“嗯……嗯……啊……嗯哼”女人断断续续地从嘴巴传出几声,顿时一股热血刺激着我纯洁的心灵。
我顺着女人的节奏,另一只手已悄然爬上那硕大双峰之中,在凸起的峰顶来回徘徊,把那粒小点玩得逐渐硬大。
而黑色蕾丝那双手上,感受那女人底下湿漉漉的一片,我的精神瞬间崩塌。
女人玉手突然加速,我也跟着她的速度,中指在黑洞里头快速一进一出。
“嗯……嗯啊啊!!”女人娇喘声响起,我也感觉腹下一热,下边独龙喷出一团白色火焰。
我想着起来拿热毛巾帮女人擦一下,可是女人却慌忙把手指伸进小嘴中,细细地舔了个干净!
这一下,我差点没忍住把她按到在按摩椅上的冲动。
然而可是这一舔,却是惹出了个天大的祸事。
妖艳女子给了钱后就扭着腰肢离开,而我望着她的背影还巴哈巴哈流口水。
不过她走之前还给我留了电话,看着上边“张莉”的备注,我不由心里再度牙痒痒。
要是能把这女人约出来干一炮,那是得多爽啊。
抛开心中邪想,搞掂了一单生意,我正打算到楼下去买包烟火抽抽。
没走两步,手机却“叮咚”地响起一条短信。
我一看,顿时来了兴致。
是刚走的张莉发来的,短信就简简几个字:明天晚上再来吃你。
可就这几个字却让我兽欲沸腾,吃我?
他是要吃陪伴我多年的老弟吗?
我飞快在手机上输入几个字:“会所人多,不如去宾馆?”
说完,还附带上几个坏笑的表情。
发完后我心里顿时忐忑起来,心想会不会是我误会了呀,她会不会同意呀等等。
可当看到短信上大大一个“好”字的时候,我刹那间就升华了。
一联想起张莉销魂的模样,妩媚的身段,我忍不住大叫一声,然后兴致冲冲地跑下楼。
真他妈的是撞了八辈子桃花!
我心里想着,给了烟钱正要走人,小卖部的老板却喊住我:“小辉慢着,老头子我还没死呢。”
我心里一愣,我来小卖部这买了很多次东西,一来二去就和张大爷认识了,可今天这张大爷说的什么话呀。
我回来刚要发问,却瞧见张大爷手里晃晃地摇动一张钞票。
我凑近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张爷,你这大晚上拿冥币出来是要干啥子?”
谁知张大爷一抖小胡须,瞪大眼睛:“你小子还跟我装傻,这不就是你刚刚给我烟钱,老头子虽然年纪大了,可眼还没花。”
我心中一愣,嘿,敢情还遇上熟人讹诈了?
“张爷,我们也不是外人,你要是有什么经济困难大可说出来,能帮的我一定帮,可逆这样,这样诈我算什么话。”我抽了口烟,递给张大爷一根。
张大爷压根没接烟,刚欲说话却盯着我瞧了好一会。
半响才开口:“罢了罢了,我也不和将死之人计较,你走吧。”
嘿!
这下倒我不干了,哪有好好地咒别人死的啊,我摇摇头:“张爷,我平时也没得罪你把,你今天这要诈我又咒我的,敬你是个老人我不和你一般计较。”
说着我也怒了,拂袖就要走。
我没走几步,身后却传来张大爷一阵苦笑:“小辉呀,不是我讹你,也看在你叫我一声‘张爷’的份上,我奉劝你一句——”
说完顿了顿,我也停下脚步:“什么?”
张大爷抬起头,那浑浊的眼球里似是闪过一点精光,缓缓道:“明晚千万别出家门,哪儿也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