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湮寒瞅了瞅那越发色眯眯的嘴脸,一把拽过被子将那人捂得严严实实,只是捂着捂着,脑袋灵光一闪,哪里不对?
他大力的将自身盖着的被褥掀开,入目是一双大长腿,而且是一双包裹严实的大长腿。
确幸自己没有隔山打牛的本事后,莫湮寒劫后余生的捞起了衣服,边穿还边训着被窝里的某龟,“若再有下次,我便将你一丝不~挂的扔出王府。”
古千凝是谁?那可是打定主意要吃干抹净莫湮寒的女流氓。
她摸着自个儿的小尖下巴,大被褥要盖不盖的挂在身上,瞅着那块“璞玉”,就是一个百米冲刺。
哦豁,下一秒,连人带被的扔出了屋。
古千凝隔着被子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得,这砸的还挺带劲!
“相公当真是相貌堂堂,孔武有力。凝儿在这南耀境内就未瞧见过比相公还要威风凛凛,让人欲罢不能的少年郎。”
老半晌屋内才伴着咬牙切齿的声响飘来一句,“三月之期还剩多久?”
古千凝压根就没想过到嘴的相公能溜,大不了大撩三六九,小撩隔天有。
她包好了被褥扶着门框站起了身,冲着屋里头甜滋滋的喊话,“相公莫急,奴家有无数个三个月陪着你。”
莫湮寒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摸着一个杯子便朝房门狠狠砸去,“砰”的一声,房门应声倒下,并伴随着莫湮寒冷冰冰的声音,“三月之期一到,你就给我滚。”
南耀的人都是骗子,说什么六王爷心慈手软好欺负,别人打他十次,他都能笑呵呵的往你跟前凑。
古千凝瞄了一眼离她脚边一尺的破门,夸张的捂住心口,可怜巴巴的说道,“吓死宝宝了。”
呵呵,宝宝?谁家宝宝这么恬不知耻衣不蔽体的瞎晃荡,莫湮寒觉得这人裹着被子露着香肩的画面实在辣眼睛,“你还要光着身子忤那多久?”
“吓着了,走不动。”一看到您那副假装凶神恶煞的样子,娘子我萌的肝颤。
莫湮寒听到她的回话脸上的怒意又重了几分,“胆子小就莫要胡言乱语。”
古千凝“咚”的一声腿一软,干干脆脆的跪了下去,“相公,我真麻了。”
莫湮寒真想掐死眼前的妖孽,他克制着心中的怒火,往下一捞将人搂进了怀里便朝着隔壁走去。
古千凝不怕死的搂住了莫湮寒的脖子,嗲声嗲气说道,“相公,其实你早已爱惨了我,对不对?”
“咚,砰,哐”的三连击,莫湮寒毫不怜香惜玉的将人扔上床出了屋。
古千凝将扔在脑袋上的衣裳扒拉下来胡乱套上了身,接着便眼睛一眯彻彻底底的睡了过去。
梦中,皆是自个儿昨夜给那人下了迷~药,笑呵呵的举着锤凿着墙壁的流氓样。
有道是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当古千凝笑得一脸荡漾却被一把匕~首抵住颈项惊醒的时候,她开始后悔为何要一时冲动在夜里凿墙,若是在青天白~日凿好了,她便不需要补眠,不补眠就不会在歹人潜入府时装孙子,“大侠有话好说,我这屋啥也没有,银子都放在隔壁那屋了,你放心的去隔壁拿,我绝不吆喝……”
“闭嘴!”蒙面人被烦的吼了一嗓子,哪个浑蛋说的六王府白日里没人,要偷个东西绝对神不知鬼不觉。
他到是不觉了,可差点没叫鬼给吓死。他这刚拿到东西揣进怀里,就听见床这边噗嗤噗嗤的,也听不出是笑声还是屁声,待他反应过来时,匕~首已经搁六王妃脖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