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姐,这是哪里?”张小鱼问道。
小丫鬟如同疯了一般,大喊大叫道:“三少爷醒了,天呐三少爷醒了,老爷,夫人,三少爷醒了你们快过来看呐。”
看着往门外飞奔的小丫鬟,张小鱼一头的问号!什么情况这是,人到是蛮漂亮的,怎么大脑好像有点不太正常的。
哎呀,他感觉脑袋里传来一阵痛楚,那感觉像是有人拿棍子在头上猛敲一般,他眼前一黑乱七八糟的记忆瞬间涌入他的脑袋里。
小丫鬟疯疯火火的跑了出去,她一口气来到大厅内,对着大厅喊道:“老爷,夫人,三少爷醒了,三少爷醒了。”
大厅里走出来一个中年人,中年人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威严,并没有因为小丫鬟说的话乱了分寸,他神情微紧的看着小丫鬟。
“小幽,小鱼他真的醒了吗?”捎带威严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
小丫鬟对中年人明显有些畏惧,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说道:“回老爷,三少爷真的醒了。”
中年人一下子站了起来,刚要说话,一个美丽的妇人从厅房里冲了出来。
美妇一把拉着小丫鬟的手,神情激动道:“小幽,你说的是真的吗,小鱼他醒了吗?这是真的吗?快告诉我,我这不是在做梦……”
小丫鬟看着手足无措的夫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中年人名叫张威是张家的家主,他有些无奈的看着夫人,他也知道夫人现在心情激动,他又何尝不是呢。
“夫人,你吓坏小幽了,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小鱼吧。”
听到张威的话,夫人嘴里连忙念到着:“对,对,我们先去看看小鱼。”
说完也不等两人,自己独自向后院跑去。
后院,张小鱼呆呆的坐在床上,接收完刚才的记忆,他脑海里一片空白。
这已经不是他原先的那个世界,这个世界比他以前的那个世界可多姿多彩多了。
他附身的这个少年,是张家的三少爷,巧的是他也叫张小鱼。
张家三少爷一出身就有些痴傻,天生筋脉还闭塞,张加为了他可是花费了不少精力,十岁那年他被人忽悠,扔到了埋骨地,回来一睡就是六年。
还真是个倒霉蛋,不过既然我来了,那就精彩的活下去吧。
美丽的妇人一个跑到后院,看着呆坐在床上的张小鱼,一把把他抱住:“鱼儿,你终于醒了。”
通过记忆得知这是他母亲,不过这母爱也太大了吧,张小鱼被她捂在胸口,气都喘不过来,他悲催的想到,我不会就这样被闷死了吧。
他手忙脚乱奋力的挣脱的母亲温暖的怀抱,美丽的妇人脸上已经是梨花带雨。
看着美丽的妇人,他鼻子一酸,轻声的喊道:“妈。”
美丽的妇人一脸震惊,看着后面刚来的丈夫跟小幽她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美丽的妇人不敢相信的问道。
“妈妈。”张小鱼一脸天真的在次叫到。
美丽的妇人捂着嘴,想个小女孩一般,跳了起来,拉着中年男子的手说道:“威哥,你听到了吗?小鱼他叫我妈妈了,他叫妈妈了。”
看着喜极而泣的夫人,张威,也双眼微微湿润。
美丽妇人拉着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对着张小鱼道:“来,鱼儿叫父亲。”
“父亲。”两个字轻轻的从他口中传出。
“哈哈,哎父亲在。”张威开心的大笑道。
小丫鬟也高兴的围了过来。
“听说了吗?那个睡了六年的傻子醒过来了!”张家有人说到。
“赢过来又怎么样?你都说了是傻子,难道一个傻子还能影响到六少爷吗?”又有人说到。
“就是,不管他醒不醒两年之后,他都会被派到坊间打理生意,家主的位置与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也有人不屑的说道。
“可是他毕竟是嫡系呀。”有人喏喏的说道。
不过这种声音很快就被埋没了。
被称做六少爷的是一个白面英俊的小生,他是三长老的孙子,也是兄弟几个里面势利心最重的,从小就喜欢拉帮结派,所以手下有一大帮下人拥护着他。
六少爷听着下人们的谈话,轻轻的笑了笑说道:“大家不要乱说话,既然三哥醒了,我这个做弟弟的也应该去看看他。”
“看,还是六少爷会做人。”
“就是,这样的人不当家主,让一个傻子来做家主我第一个不服。”
“对,不服。”
后院,张威正愣愣的看着张小鱼说不出话来,他不敢相信,天生痴傻的儿子,沉睡了六年后突然好了,对好了,不痴傻了说话完全正常。
张威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到地上,这样等他十六岁了,派他去打理一座坊间也算是不错的选择。
“三哥,听说三哥醒了,是吗?”六少爷一脸焦急的在外面喊道。
张威听到声音,一脸笑容的说道:“小楼,小鱼他醒了,我就猜到你会第一个跑过来。”
张小楼彬彬有礼的说道:“威伯伯,三哥他一觉睡了这么长时间,听说他醒了做弟弟的当然要第一个来看他了。”
“三哥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很好,你三哥现在除了不能修炼,就跟正常人一样,哈哈哈。”中年人爽朗的笑了起来。
张小楼面色不改的继续说道:“那真是太好了,三哥刚醒要好好休息,我这就先告辞了。”
看着张小楼离去的背影,张威表情变换,似有嘲笑,似有惋惜。
“夫人,既然小鱼他醒了,我们是不是该为他把那件事解决一下?”张威面容阴沉的说道。
张夫人撇了撇嘴:“何家那丫头我还看不上呢,她不想嫁,我们张家还不要呢!”
“乖儿子,何家那丫头咱不要,妈在给你找一个比她还漂亮的当老婆,一个好像少了,那就找两个吧,两个好像还是少了!”
张小鱼一阵暴汗,这便宜老妈也太彪悍了吧,不过我喜欢……
张威叹了口气道:“何家那丫头我何尝不知道呢,可是这是父亲定下来的,没有办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