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拓跋希珊俏皮的说,眼前这人名字怪不说,穿凤冠霞帔,做大红花轿,是敌是友分不清不说,脑子有没有问题不清楚。既然他不知道,就瞒着,一不给阿爸阿妈添麻烦,二不用怕被卖了。
公子如夜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套男人的衣服,璃月没看清便换上了 。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
盘坐在地上,耳边响着海里的浪花声,缓缓吐出一句话:“ 琉璃目,月华人,女子当如是! ”璃月听完,额间的柳眉微皱,可惜这不是她真正的名字。灵动的身子半躺在礁石上,伸手想接住浪花……
公子如夜盘坐闭目,不知何时竟释放了气势。惊的璃月从梦中醒来,额头豆大的汗珠霹雳直下,咬着牙冲公子如夜喊道:“谋杀啊?今天不杀我不放手嘛?”
“哦,刚才逼出体内的阴阳和合散,没注意”公子如夜收起了一身的气势,琉璃紫眸轻微动弹了一下,神识扩泛到周围五千里:“小丫头,你不是睡了吗?”
璃月水灵的眼睛眨了眨,阴阳和合散?离王的口味真重,那南古皇帝老头口味是不是也一样。不过,这公子如夜此般强大,怎么会任由离王喂阴阳和合散呢?
“睡不着。”璃月淡淡的几个字。看一眼天空黯淡,米粒大的雨点打在肩上,少了几分以往的几分俏皮,多了一分忧愁:“下雨了,我们在这里过夜吗?”
公子如夜左指轻弹,自己上方撑起了一片天空,雨滴顺势滑落,没有半滴打在他身上,手里多了一把伞,扔给早已淋湿的璃月:“走,去拜访个朋友”
“朋友?你在这里还有朋友,玩却什么都没有了 。”璃月撑伞的动作呆泄了会,回家?会给阿爸阿妈舔麻烦。不回?该去哪儿?“发什么愣呢?不走,我可走了。”公子如夜边说边走,故意放慢了脚步,不知为何就想逗逗这个小丫头。
璃月撑起伞追上去……
叶相府内。
窗外的梅花开了,开在漫天的飞雪中,一树树如冰雕玉琢。
窗前站着一个年青人,他披着貂裘,执着金杯,静静地站在镂花的窗前,静静地看着窗外雪中的梅花。雪光从窗外反射进房中,透过窗搁映在他的脸上,苍白得隐隐透出淡淡的蓝色。
“你来了”一个声音缓缓响起。
公子如夜一步跨进屋里,淡淡的说:“是啊,来看看老朋友”璃月也跟着屁颠屁颠地进屋。
“三年了,你就这样?”公子如夜反问。
房中还坐着一个白发似雪的老人。老人坐在软椅中,膝上铺了一张波斯毛毯,上面放着一只紫铜的火炉,他正把一双枯叶般的手放在炉上取暖。他已是风烛残年,可一张脸上却有着无尽的睿智与宁静,仿佛一位远离红尘的智者。
"他变得消沉了"老人叹息着说,看公子如夜的神情似乎极其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