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尘站在校长室门前,静静地站着,静静地偷听着,校长室内,宫哲夜和校长进行着谈话……
“这怎么可以!退了学换了个身份就重新来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宫少,你任性也就算了,为什么要这么任性!”
王校长看着宫哲夜,无奈扶额说道,宫哲夜冷冷地看着他,**儿啷当地翘着二郎腿,优雅的坐在沙发上听训。
“你知不知道,我只是想休闲地当一个集校的校长,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你表哥还打电话问我有没有你的消息,你知不知道,自从你离家出走之后和你一系的人有多么担心你……”
“路知已经开始全亚洲搜寻你的足迹了,路知很有头脑,他知道现在以你的能力肯定出不了国,上周末他来的时候还说你和他的大哥很像,要不是我糊弄的好,估计早就暴露了……”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你以为我很喜欢宇文尘这个人是吧?!别以为你背着我偷偷给他注册了新学籍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信不信我一个广播让全校的人都知道你们俩同居的事儿?!……”
听着王校长的训导,宫哲夜眼皮都没给抬一下,等王宇说的口干舌燥的时候,整个下午已经过去了,窗户外照来了夕阳暖暖的余晖。
“我不知道我这些日子和阿尘同居是对是错。”
宫哲夜忽然开口道,王宇直接给愣住了,他想说什么?
“身为宫氏集团的少主,母亲因生自己早亡,父亲打理集团无空陪伴自己,我的童年是孤独的,我的离家出走,不是因为我的任性,而是因为我想去追寻我自己的幸福与自由,不愿做那笼中鸟,不小心做错什么就被别人贬低。”
“我离家出走不到一年,我就感受到了这个社会的残酷,我想,如果那些年我没有提前遇到宇文尘,估计我早就死的不能在死了……”
宫哲夜的话让宇文尘微微一愣,他有帮助过他吗?自己怎么不记得了?
“那年冬天,如果不是宇文尘帮我打败了那些比我或者是他更加强壮的混混,我恐怕早就被人贩子给不知道卖哪儿了,更何况在事情结束后,他还装作很嫌弃地给了我一个冷馒头,还把身上的破棉袄扔给了我,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真的很幸福。我从来都没有这样觉得过……”
“就是因为他这么一个不屑的举动所以你才在你有能力养人的时候假装帮助他然后和他成为铁哥们一块儿蹲居在一个小破出租房里同居?就因为他这么一个不屑的举动你逃离宫家12年操控心甘情愿认命地被弄弯?就因为他这么一个不屑的举动你放弃了大好市场放弃了向你父亲证明你的实力的机会展现你自己的机会来陪这个穷小子一块儿生活还不得不装穷?宫哲夜,你拥有H、C两个市股份总量的百分之九十五的股份,就这么不管?……”
宇文尘彻底愣住了,他听了校长王宇的话才忽然想起自己五岁那年深冬在孤儿院门口看见了一个被自己的‘仇敌’——这个小小地区的地头龙欺负的很白净的少年,出于报复心理就帮他打了一架,看他那样挺可怜的就把那天晚上的晚餐还有自己过冬的唯一衣服给了他,万万没想到那人竟然是七年后也就是自己十二岁时所遇到的‘恩人’宫哲夜。
宫哲夜因为自己当年无意的一个举动被自己给掰弯了?宇文尘现在还无法消化这个消息,怪不得当年宫哲夜离开h市前往C市本家的时候那眼神会那么决裂,怪不得他会以‘朝阳基地’的任务榜上发布搜寻自己即可获得50KG粮食的消息,怪不得他会在那最后一战里对自己手下留情,怪不得他会只身一人独闯实验室恐怕是早已认出了自己……
太多太多,宇文尘无法释怀,无意间他的眼角变得红润,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地滴落了下来……
“好吧,对你的话我实在是无话可说。”
王宇道,宫哲夜的情况他也是知道,他自己也算得上是宫哲夜的半个叔叔,作为后援,他不能说太多,宫哲夜他自己知道就好……
“哒——哒——哒——”
走廊上穿来了重击般的跑步声,王宇的眉头皱了皱,究竟是谁敢无视校规?在七楼的走廊上大步奔跑?
宫哲夜却是打了一个激灵,立即以飞速推开了校长室的门,却发现走廊上早已空无一人,紧皱着眉头往下看,却发现墙底边貌似有水流滑过的痕迹,心中顿时有一种不幸感促然升起……
“发生什么了?”王宇看这发愣的宫哲夜,开口问道,宫哲夜却是直接大步离开了校长室,很是‘霸气’地“啪……”的轰得一声关上了校长室的门,让王宇不开心的很……
草!
这是宫哲夜心中唯一的念头,他和宇文尘一起生活了五年的时间,两个大男人生活在一起总会有些人心怀叵测,当事人一定也会知道某些‘事情’,如果刚才的话被别人听到,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如果是那个人的话……
只能说一声“呵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