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曾小小并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继续开口道,“既然这位小姐的脑子不太好使,那么我来提醒你一下吧,像我们两个这么亲密的举动,恐怕不会是普通舞伴,所以说,要么就是男女朋友,要么就是夫妻喽,你希望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呢?”
申琦琦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激动的一跺脚,双手攀上申猛的胳膊,和申猛撒着娇。
“沈煜阳,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煜阳笑了,“申长官,您这么问我是什么意思?哦,我知道了,是我老婆心直口快惹您不高兴了,那我待她向您赔个不是,还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们这些晚辈计较。”
这个时候,曾小小一脸委屈的扯了扯沈煜阳的衣袖,“老公,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对不起啊,给你惹麻烦了。”
就连沈煜阳都没有想到,曾小小还会来这么一出,这模样,要多小女人有多小女人,两个大眼睛布灵布灵的看着自己,再加上身高的差距和曾小小今天穿的低胸礼服,从这个角度大概可以看到三分之一的春光,竟引得沈煜阳下腹一紧。
“啊呦,这委屈的,老公没有怪你的意思,你说的一点儿都没有错啊!”沈煜阳说话的声音十分的温柔,并且用手轻轻地刮了刮曾小小的小鼻子。
申琦琦在一旁看着脸已经是绿色的了,眼睛都已经冒火了。
这边的事情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纷纷围了过来,每个人脸上或多或少都表现出惊讶之色,要知道,沈煜阳在军营乃至这个圈子,都是个从不近女色之人,而且为人特立独行,冰冷的就像是一块儿捂不热的石头。
而且,来参加这场酒会的人,大多都是知道申长官真正的用意的,甚至有不少知道内幕的人,都知道申猛的女儿申琦琦就是看上了沈煜阳,申猛已经好几次设宴想要请沈煜阳参加,只是都被沈煜阳用各种理由拒绝了。
就算是有人想到沈煜阳可能是个gay,也没人想到这位已经快到都已经结婚了。
不过,这明显就是驳了申猛的面子嘛。
申猛见这么多人在自己面前议论起来,脸色自然是不好的,于是便以有事为理由,单独约沈煜阳上楼谈,沈煜阳看了一眼曾小小,担心她一个人应付不来,不过曾小小给了沈煜阳一个微笑,沈煜阳想到刚刚那个伶牙俐齿的老婆,于是放心的上楼了。
他确实需要给申猛一个交代,就算是自己不怕申猛以后在军区使绊子,但都在同一个军区,低头不见抬头见,这件事情还是不要闹得太不愉快。
原本沈煜阳倒是也没想要这样打申猛的脸,只是自己拒绝了多次未果,没有办法只能搬出自己已经结婚的事实,也可以为自己省去一堆麻烦事。
“沈煜阳,你别以为你现在是个中校了,你就可以目中无人了,我办这个酒会宴请你是给你面子,你特么的别把面子当成鞋垫子。”
申猛这个人,换句话说可以算得上是大老粗,之所以现在能坐到长官的位置,完全就是因为英勇善战,曾经多次在国外战争中立过功,现在身体不好了,所以军区就给了一个闲职的高官,军区里面的不少人还是需要给他面子的。
只是他这脾气一上来,粗口就爆了出来。
沈煜阳是在申猛话说完过了一分钟之后才开口,“申长官,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您要知道,一般的宴会我可是不参加的,这一次还特地带了家属来,可见我对您的重视。”
沈煜阳的这番话,可是找不出一点儿漏洞,要是申猛再追究,那可就是他小肚鸡肠了。
不过,有些该说的话他还是要说的。
“沈煜阳,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想不到我做这件事情的用意的,而且,我们琦琦是个直性子,和你从小一起长大,她对你的心思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和琦琦多般配啊,你说你怎么就……”
说着,申猛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这天下的父母心都是一样的,看着女儿每天像是得了相思病似的,申猛的心里就像针扎似的疼,所以他那么要面子的一个人,都放下面子几次三番的要找沈煜阳谈,都被他拒绝了,但还是不甘心,所以今天又准备了这场酒会。
今天看来,他非要给沈煜阳说明白,问问这个沈煜阳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谢谢申长官的好意,刚才已经说过了,我已经结婚了,所以呢,您说的事情我恐怕没有办法办到了。”
沈煜阳话刚说完,申琦琦便推门进来,“沈煜阳,就算是想要拒绝我也请你找一个好点儿的货色,就她那样的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对手。”
“请申小姐说话放尊重一点儿,她是我的妻子,和你永远都不会成为对手。”
“今天和二位的谈话似乎不太愉快,就到此为止吧,我现在要和我的妻子回家了。”
说完,沈煜阳微微鞠躬以表尊重,然后起身离开这间书房。
“琦琦,你看看这就是你相中的男人,我说你找个什么样的找不到,别的男人都是上赶着想要吸引你的注意,你看他倒好……”
“爸,你别说了,我就是相中他,我这辈子非他不嫁,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我都要把他拿到手,不和你说了,我心情不好,出去喝酒晚上不回来了。”
申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申琦琦打断了,申琦琦说完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书房,申猛气的抄起桌子上的文件向门的方向扔了过去。
这个女儿,还真是不让他省心。
沈煜阳到一楼大厅,在人群中搜索曾小小的身影,只是找遍了整个大厅,都没有看见她,心里不觉有些发慌。
曾小小没拿手包,所以身上连手机都没有,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人能去哪呢?
沈煜阳快步往门外走,搜索曾小小的身影,只是此刻,曾小小还在宴会厅,只是被一群人围住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