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寒坐在正厅的主位上,悠哉的喝着茶。其实他又怎会不知,自己只是一时的冲动,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想过要去馨儿的坟前忏悔的,只是他不敢,也不能,就算错了,他也要坚持住。不然自己这么多年的苦又算是为何呢?
皇甫涛看过以后没有,心里顿时觉得凉了大半截。他就知道父皇不会无缘无故的就来自己的府邸的,怎么办?皇甫涛心里慌乱不已,如果皇甫寒此时再施压一下,皇甫涛肯定会说出点什么,只是此时来了三皇子,皇甫凯。
“父皇,儿臣给您请安!”皇甫凯说着跪在地上,皇甫寒只是抬起眼皮看了皇甫凯一眼,轻声嗯了一句,就没有了下文。皇甫凯就这么跪着,丝毫没有任何意图,期间皇甫凯都没有看过皇甫涛一眼。
可是这就已经足够了,只要他皇甫凯来了,皇甫涛就有了主心骨。他想起了皇甫凯早就叮嘱过的他的事情。
“父皇,儿臣是找过这么一位,确实如纸上所书,日夜训练。可是,儿臣只是想给父皇找个乐子。”皇甫涛说的笃定。
“哦?找个乐子?那怎么朕还没有出现,他就会出现了呢?还恰巧和蓝贵妃相遇?这难道都只是巧合不成?”皇甫寒放下自己手里的茶杯,语气加重。
“这儿臣就不知了,因为此人在儿臣的附上一直是以座上宾款待的,平时除了儿臣并没有人敢对他指示。就算是儿臣的话,他有时也不言听计从,儿臣也都不计较,儿臣是真不知那天他是如何和蓝贵妃相遇的。”皇甫涛解释的有理有据。
“是啊,你不知。那他又怎会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还写下这样的亲笔书信,留给后人保命?”皇甫寒的语气越来越重,皇甫涛有点应付不来,细密的汗水密密麻麻的的出现在那柔美的额头上。
“儿臣真不知事情发生的缘由,儿臣真的只是想给父皇解闷。”皇甫涛话刚说完,皇甫寒的茶杯就摔在了地上。
跪在地上的皇甫凯一动不动,皇甫涛吓的连连磕头,嘴里说着“儿臣真的不知!”
“自今日起,二皇子皇甫涛禁足半载,所有俸禄一律减半,直到你想起来为止!”皇甫寒站起来说道。
“谢父皇恩典!”皇甫涛叩首谢恩。
“你来可是有事?”皇甫寒对着身边的三皇子问。
“无事,只是和二哥约好要去郊外赛马,所以才寻来。儿臣也是来到二哥府邸才知道父皇也在,这才想着进来请安!”皇甫凯说的毫无破绽。
“哦?那还是真是巧的很呢?二殿下,你这府邸里的巧事真是多的很呢。既然来都来了,也赶上了,那你也和二皇子一样回去好好想想,这么多巧合都是如何发生的吧!”皇甫寒说完就走了。
路上,蓝斌默默的跟着,“爱卿,可还是怪朕?”皇甫寒问。
“老臣不敢。”蓝斌答!
“是朕错怪了蓝妃!”皇甫寒说出蓝斌盼望了很久的话。蓝斌听了以后跪地叩首,皇甫寒弯腰扶起。
“不是朕不重处他们!而是朕失去了蓝妃,失去了原来的宇儿,现在再失去他们。朕怕这江山就岌岌可危了。不是说除了他们朝中就没有人有这个能力了,只是,朕不想再白发人送黑发人了。朕老了,况且证据也不是十分的充足,还要爱卿好好思量其间的厉害关系才好啊!”皇甫寒说出自己的担忧和无奈。蓝斌再次叩首,:“圣上所言甚是,老臣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