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徐凤却是在我怀里缩成一团,这种感觉使得我浑身兽血沸腾,仿佛运量很久的火山将要爆发出来。
我尴尬得一动不敢动,也许是发现我的僵硬,徐凤轻声说道:“陈松,姐没别的意思,姐实在害怕那个梦。”
听到徐凤的话我渐渐平静下来,房间里安静无比,我和她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很快她就发现我呼吸急促起来。
安心之后,徐凤可能有点不好意思,于是她翻身用背对着我。
但翻身之后徐凤的臀部却无意间碰到我那里,我浑身一颤,脑海中无端端的浮现出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来。
我从没碰过异性,更别说在一张床上靠这么近,身体顿时有了反应,整个小人绑得死死的,忍不住想要把天捅破。
我轻轻动了一下,徐凤浑身一颤,她此时也才意识到我是个男人,挣扎想要离开,但我双手下意识的抱紧了她。
忽然,房间里响起一阵风声,这个时候我已经无暇顾忌这些,倒是原本挣扎的徐凤,忽然不动了。
徐凤穿的睡衣很薄,我双手贪婪的游走着,直到有低低的哭泣声响起,我才如遭雷击的停下来,整个人瞬间清醒。
这时候我的手竟然已经来到徐凤的小腹之下,我闪电般的抽回双手,嘴里说着我不是故意的,就要起身离开这张床。
哪知道徐凤忽然抓住我的手,颤声说道:“别动,你没听见外面有风吗?”
“风?”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道:“就是有风而已,至于你怕成这样?”
“你……门窗紧闭的房间里怎么会有风声?”徐凤依旧很小声。
我一听这话顿时吓了一跳,此时我才反应过来,我睡的这间房门窗是关好的,而现在房里竟然有风?
难道真有那东西?
微微挑眉,我随即想到爷爷曾经说过,人惧鬼三分,鬼怕人七分,一般鬼无法直接杀人,只会吓人,让人产生幻觉从而自已弄死自已。
想到这里,我淡然地对徐凤说道:“不要怕,就算真有什么,我把它赶走就是。”
我强自镇定下来,然后起床开灯,动作一气呵成。
房间亮了,吊灯还在晃来晃去,见状我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不过随着我看向窗子边,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子被吹开了,风从外面灌进来,窗帘簌簌作响。
“没事,是窗子打开了。”
我对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的徐凤说罢,就去关好窗子,房间里的风也停下来。
房间再度安静,这回却轮到我为难尴尬了,想到刚才差点犯事儿,我有些为难地看向徐凤,“徐姐,要不我去睡沙发?”
徐凤没有回答。
我以为她是答应了,于是便向外走去,然而刚要开门,徐凤就喊道:“陈松弟弟,我真的怕,还是……挤一挤吧。”
听到徐凤的话,我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刚才被子里的画面,然后有些尴尬的对徐凤说,“徐姐,我……我毕竟是个男人,我怕我会控制不住。”
徐凤咬了咬牙,抬头凝视我,认真地道:“要不……你靠在床边将就一晚?”
看着徐凤的眼神,我终究还是答应了,不一会儿徐凤睡着了,听着她匀称的呼吸,我一阵摇头。
这女人,对我还真是放心!
因为没关灯,我能清楚看到徐凤那让人犯罪的脸,想到之前被子里旖旎的遭遇,我裤裆里满是杀气。
第二天我醒来发现了一件很让我难堪的事。
我特么遗了。
好在徐凤睡得很香,我悄悄出去在卫生间清理了一下,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徐凤已经准备好早餐。
“饿了吧?快吃饭,吃完我们就去工地。”徐凤温婉地给我盛饭。
吃完饭,我坐上徐凤的车就直奔工地。
路上,我看徐凤的气色不错,有些诧异地问,“徐姐你昨晚没做梦吗?”
“没有。”徐凤摇了摇头,看着我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开口。
洪河是市区外有名的大河,整个市区也几乎是靠洪河的水养活的,我们来到徐凤的公司办公地点,看着水流平缓的河面,我陷入沉思。
别人看不到,但我却隐约看到,整个河面笼罩一层暗淡黑气。
这黑气就是阴气,我老爸正是被阴气所伤,所以我才跑出来找药医治的。
这里出现阴气,可能是打通了阴司的路,而在这种地方捞尸,困难度也是呈直线上升。
“工人就是掉进这河里?”我问徐凤。
徐凤点了点头,问道:“陈松,需要什么给姐说,只要能解决这事,多花点钱都是小事。”
“徐姐,这事很麻烦,你先给我准备五柱香和三刀冥钱,记住冥钱一定要老式的那种。”我一脸严肃。
徐凤做事倒是很麻利,很快就找来我要的东西,我拿着东西走到河边,然后把香和冥钱点燃。
谁知,冥钱燃到一半就被一阵怪风袭灭,烧的香熄灭之后,有三柱长一点,两柱短一点。
看到这情况,我也是心一颤,半天没说话,徐凤见我神情不对在发呆,忍不住问道:“陈松,咋了?”
“姐,这尸我捞不了,抱歉。”
我歉意地看向徐凤,我烧的冥钱是给河里的阴灵的,现在冥钱烧到一半被灭了,说明河里的阴灵不收。
香最忌三长两短,这是河里的阴灵在警告我。
徐凤听了我的话脸色一白,连忙抓住我的手说道:“陈松,无论如何你都得帮姐姐啊!”
看着徐凤哀求的眼神,我实在不忍心拒绝她,就道:“姐你别急,我再想别的法子。”
看着河面黑气缭绕,我对徐凤说:“徐姐,那个工人是怎么掉下去的,你要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徐凤柳眉一簇,沉默了一会儿,对身边的那些保镖吩咐道:“你们几个去那边守着,不要让人靠近这里。”
那几个保镖有些不愿意,但碍于徐凤的威仪,还是去一边守着。
徐凤这才细声告诉我,“陈松,其实那个工人并不是掉进河里,而是……被河水从岸上卷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