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看见天色忽然暗了下来,程千帆警惕的看向了外面,也不顾旁边的俩个美人儿吵吵闹闹的场景走了出去。
只见天空本来的色彩被一团乌黑的染料遮住了,几滴没有贴合住天空的染料也在这时落了下来。
雨点一点一点的落在了整个船上,那本来平静的海面也有一点微风吹过的姿态,程千帆看着这阴天莫名的产生了一种恐惧的感觉,然后赶紧躲回了房间里面。
只见俩个争风吃醋的人儿还在继续着他们的搏斗,枕头被子酒杯甚至椅子都被她们砸了个稀巴烂。
程千帆没有心情管她们,把落在地板上的被子捡了起来,然后躺倒了床上,他很不喜欢面对黑色的雨天,尤其自己的父亲被风暴吞没了之后。
俩个美人儿看到程千帆似乎有心事一样,也就不吵了,芸可抢先钻入了程千帆的被子里面,然后卡戴琳也钻了进去,俩人对视的眼睛好像妻妾之争一样。
美人燥热的温暖丝毫没有让程千帆兴致勃发起来,他看着外面那雨滴从一滴一滴变成了倾盆大雨一样的落到了轮船上。
这时房门传来了被敲响的声音:“帆儿,你在吗,估计过一会会有暴雨,你注意安全啊。”云玉珍的声音这时传到了他的耳边。
然后程千帆也缓缓的开口说道:“知道了妈。”
云玉珍听到自己儿子没有事也就放心了起来:“那我回去了,让卡戴珊那个孩子好好的给你温暖温暖啊。”
这时卡戴珊听到了这句话,立马回应了起来:“放心吧阿姨,我一定会温暖帆哥哥的,一定给他别人给不了的爱.”说完这句话她还给了芸可一个白眼。
芸可也自知跟这个小丫头叫劲无趣,然后直接把手摸到了程千帆的小兄弟上,程千帆本来深深的在雨中的恐惧无法自拔,让芸可这一下弄的,他的恐惧全都蜕变成了欲望。
卡戴珊一看这事不对啊,让这个小婊子上手了,自己算什么,然后卡戴珊直接骑在了程千帆的胸膛上。
这时轮船突然晃了一下,巨大的冲击让卡戴珊一下子从床上掉了下来,然后芸可一看她掉下来了幸灾乐祸的说道:“看到了吧,这就是不要脸的下场,还敢骑我男人。”说完芸可就把嘴巴放到了XXXXXXXX上面然后开始了颠龙倒凤。
卡戴珊被甩到了地上的时候,那个椅子正好砸到了她的身体上,本来就一肚子委屈的她瞬间哭了出来,帆哥哥不理他,狐狸精勾引他,就连耶稣都要制裁我,到底为什么,呜呜呜呜。
程千帆也不管为什么卡戴珊哭的这么伤心,他现在心里全都放在了如何跟芸可继续颠龙倒凤。
这时崩的一声,一道雷从天际中划过,本来灰暗的天气刷的一下就变得闪亮了几秒钟,千帆也被这雷声吓了个半死,急忙推开芸可,然后卷着身子,埋到了枕头下面,他以前不知道,如今遭遇了这等的自然现象差点被吓的心灵变态。
只见天边的雷变得越来越多,海水荡漾轮船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起来,本来在海上准备觅食的几个海鸥也消逝不见了,本来在海水中嬉闹的几只海豚也失去了踪影。
程千帆的内心也变得紧张了起来,他难道获得新生的代价就是死亡吗,难道我好不容易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就要抛弃吗。
这时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亲,那双温暖的大手时常拉着自己看向大海的远处,那尽头无休无止的展现在程千帆的眼前。
咚的一声,船又被海浪冲击了一下,本来已经爬回程千帆床上的卡戴珊又被海浪冲击到了床下,芸可倒是聪明,死死的抱住程千帆,
这时整个轮船已经乱了,他们侦测到远方一个龙卷风在向他们这里飘过来,什么样的懊悔也拦不住现在风暴的肆虐,那些水手们一个个的跪在地上祈求佛祖,耶稣的原谅,他们祈祷着龙卷风不要吹到自己的这片区域。
船长看着各种仪器的失灵毫无办法,他愤怒的踹了一脚船的方向盘,当的一声,方向盘就这么被船长踹了下来。
知道内情的人一个一个的不肯说话,想要跪下来给佛祖赎罪,七十二名乘客都以为是一场大风,一场大雨,玩玩牌,玩玩妞,吃吃饭就过去了。
风依旧在刮,本来豪华的泳池被风儿把水吹的到处都是,泳池上镶着的俩个座椅也被风儿吹到了海水的深处。
轮船也在这时开始摇晃了起来,船长沮丧的看着自己踹下的方向盘,知道自己惹出大祸来了,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一艘逃生船,可是它怎么能抵抗周围飞来的强大的风暴。
悲凉的心情在这一刻弥漫到了船长的心中,他恍惚看到耶稣的双手在向自己挥着,这时他拿出了播报的喇叭,喇叭镶嵌在船体的每一个房间和走廊。
调整了思绪他说出了这让全船加船员在内的八十六人的死讯:“各位乘坐本次航行的旅客请注意,由于局部地区遭受强力龙卷风和雷阵雨,本次航行可能无法行驶到终点了,请您写好你的遗书,也许还可以被打捞队发现。”
船长说完就放下了手中的广播喇叭,然后笑了起来,每个人死亡之前迎接的都是最美的温暖,他拿起橱柜中最后一瓶的姆郎酒,倒在了杯子里面,可是船体突然的摇摆让这个杯子变成了碎片,姆郎酒也挥洒的只剩下了半瓶,看着这半瓶姆郎酒的船长仿佛心里被狠狠的刺了一刀一样,然后他一口气把这半瓶直接喝了进去,又拿出了一包白色的粉末给自己吸了进去,摇摇晃晃的躺在了一个封闭的箱子里面等着最后的结束。
这时整个乘坐这艘船的人全都乱套了,他们无一不是身家千万的大鳄,如今居然要葬身海底,甚至要跟鲨鱼做伴,一时间哀号的声音从整个轮船响起,那本来压抑的人性也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每个人都在做着生命最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