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王子正见状忙答话道:“仙姑前辈,项王府出大事了,所以五龙他不能亲自过来拜见您老人家。”
“项家出了什么事了?”老太婆神色一变地问道。
“楚王帮帮主项五成独子项祥林被歹人暗害了。”
“啊……?”崂山仙姑惊呆了,她双手缓缓合上,一声“无量寿福!”这讼声是那么的沉重,那么的悲凉……
书中暗表,这“崂山仙姑”名叫:姬吕萍,她是项五龙母亲的亲妹妹,是楚王帮老一辈三大护法之一,一身软硬功夫十万了得。
她于六十岁那年一个人跑到了崂山过着隐居生活,自以道家弟子为居。这位老太婆性格古怪,脾气也不好,一生未婚,有华夏首屈一指的内伤诊治技术。江湖上称她“气死阎王”。
姬吕萍吩咐下人将王子正爷俩安顿在一间房间里,然后对胡芬芬说:“你有一颗仁者之心,适合学医,做一个治病救人的大夫。跟我学徒吧,不远的将来你会比我强。”
“我可以跟你学徒,但是您老人家必须保证治好赵月波的内伤。”
“赵月波?”崂山仙姑皱起眉头问:“他是你什么亲戚?”
“他父亲和四妈是我父母的救命恩人。”
“他四妈?”
“哦,听说他有十个妈妈,他的四妈就是恒山神尼。”
“哦,他的父亲可是威镇华夏的‘情侠’赵仕坤?义王之子?”
“我也不清楚,但是他父亲长的特帅,特威风,丐帮人见他个个都毕恭毕敬,称他叫‘祖师爷’,外面那一老一小的长辈都是他家的卫兵,听说他爷爷叫什么王爷的。”
“是不是叫丹阳王?”
“对,对,是宋朝丹阳王,外面那老头叫丹阳一刀。”
崂山仙姑听到芬芬这么介绍,两只老眼顿时挂下了两行泪水,她喃喃地说:“师傅之后,我岂能不救。”
崂山仙姑擦干脸上的泪水,站起身说:“红花、绿叶,快将无菌室消毒一遍,我马上去做内伤手术。”
“是!”几个姑娘立即去收拾去了,崂山仙姑对芬芬说:“我马上替波儿做开刀塞洞清腔手术,一定会救好他的。”
“多谢师傅!”
“不用你谢,赵月波是老身的侄儿,老身岂有不救之理?”
经过四个多小时的手术,赵月波从无菌手术房内被推了出来,看到他脸色苍白,胡芬芬失声痛哭了起来,绿叶见状拉起她低声说:“师妹快别哭,师傳她老人家给赵公子输血后,还在房间内调息呢。”
“输血?”胡芬芬不解地问。
“赵公子肚子上开了一个口子,失血很多,师傅和王老爹、红花,还有如意,她们五六个人轮流给赵公子输血,师傅不仅工作辛苦,而且还是输血最多。”
“那,你们为什么不喊我去输血?”
“师傅说你和我的血都与赵公子的血对不上号,不能输。”
几个人将赵月波推进房间安置好,绿叶说:“我去烧羊崽汤去,等公子醒来后,给他补身体,你在这里好好看着,千万不能让他用手抓这个伤口。”
随后的十多天,胡芬芬几乎是衣不解带,一直守在病榻边,困倦时就在赵月波身边打坐调息一下,王子正他们吵着要换她下去休息,这个丫头说不放心,死活不同意,一人坚守了十三天。
等赵月波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见到胡家姐姐由于劳累过甚,惟淬不堪时,流着内疚的泪水说:“让姐姐受累了。”
这时崂山仙姑亲自端一碗乌鱼汤进来,她见月波醒来,便高兴地说:“波儿醒啦?”
赵月波要起身致谢,被仙姑挡住了,仙姑说:“你别谢我,你一定要谢芬儿,以及王子正和胡沸天他们。快把这乌鱼汤吃了,这是老王头下塘抓的。”
崂山仙姑将鱼汤一匙一匙地缓灌入赵月波的口中,宛如一位的母亲,是那么的慈祥和呵护,让赵月波激动地流出了感动韵的泪水,他轻声地问:“您老人家这长慈善,为什么还有怕你?”
“孩子,你知道我与你是什么关系?”崂山道姑颤抖地问道。
“请您明示。”
“我是你爷爷唯一的徒弟,你的师姑呀。”
“师姑?”赵月波愣愣地说:“我父亲知道吗?”
“他也是前几年,因你月明大哥在我这疗伤后才知道的。”
“姑姑在上,侄儿不孝连累您老人家了。”赵月波知道这老人是自己的姑姑,开始哭了,这是他受伤后的第一次哭。正在这时,绿叶进来报告:“师傅,月明表哥来了。”
“姑姑!”身材俊悄的吴月明进屋了,崂山仙姑高兴地答应道:“明儿,这么快就到了。”
“大哥!”赵月波见大哥进门便失声痛哭了起来,吴月明赶紧安慰道:“不哭,赵仕坤的儿了不流泪。”
“嗯!”见到小弟点头,吴月明坐下来为弟弟擦干了泪水。随后,他向姑姑了解完弟弟的伤情和治疗进展,到了傍晚,吴月明让弟弟坐起,他开始用内功为弟弟增加体能和真元。
书中交代,这吴月明是赵仕坤(原名吴允义)师傅的孙子,自幼由赵仕坤培养成人,现已是吴赵钱张几个家族的掌门大哥,在金陵城开了三家药房,两家诊所和一个钱庄。
他不仅是一个老板、医生,还是朱皇帝御用武师,为皇子们教授武功,官至正三品,可是他和叔叔赵仕坤一样坚辞做官。朱皇帝没办法,就让自己的三儿子与他结拜为异姓兄弟,这一来,吴月明变相地成为了皇帝的干儿子了,一位实实在在的皇儿干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