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从俩人对视的眼神中射出无数的‘冰刀子’,而我正好在他俩的中间,那都可以杀人的‘冰刀子’在如杏眼般的瞳孔中,透过我疯狂扫射着对方。
看的我汗毛倒坚,心理各种不适, 伸手在脑呆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后悔不己早知道他俩一见就如面临血海深仇一样,说什么我都会先把门关上在走的,唉!都怪我太粗心大意了!
“请你以后不要在打搅含雪了!我们之前的事与含雪无关,还请你不要牵连无故!”
李子易上前一部将我拉入他有些冰冷的怀中,却是正对着凤皇的角度。
“嗯?是本王在打搅她吗!?我们,之间又有何事?需要牵连这个女人吗?”凤皇那对好看似柳叶般细长的眉毛不屑的褶了下,但他的目光却是一直在看着我。
我去!这家伙踮倒是非的能力可真行!我忍不住的想给他点个赞!难道一直都不是他在打扰我吗?什么时候是我打搅他了!?倒是他们之间究尽发生了什么,什么连不连累我,不关我的事?
“看来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含雪我们走!”李子易说完后将我打横抱起。
“你真的要和他走吗?”
凤皇的话让我不由的微微一愣,从他那张妖孽般的脸上透露出,无限的伤神与悲哀,凄美而荒凉。
我的心跟着这张伤神的脸痛了起来,奇怪我的心为什么疼?但表面却是装出一幅冷酷无情的样子,理了理混乱不堪的思想,冰冷的说道“我们走!”
我连头都没回,和李子易走了,我知道凤皇一定在盯着我的背影独自伤神。
“含雪,你以后不要见在他了”
“为什么,你与凤皇之间道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感觉你们怪怪的”我疑或的问着。
李子易低头沉思了半响,又抬起头,对视着我的眼猜,缓缓说道“凤皇,他曾经杀了我全家不共戴天的仇人”
李子易的手不由的收紧,我能感受到他强烈的恨意“说不定是误会呢”我想安慰他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不会的!当年我可是亲眼看见的!要不是我母亲把我藏在衣柜里,我可能早就死了!”李子易脸上一片阴嚯,真是个让人心疼的人。
本来我还想说什么的,却看到一块巨石旁边有一个模糊不清不白色的东西,又好像是人,等我们走进了才发现是穿一袭白色碎花裙的郑心雨。
只见此时她以昏迷不醒,月光下圆润的肚子将有些宽大的裙褶撑起来,我本不来救她的,可转念一想放了她就成敌在暗,我在明太危险了,我把她救回去,把她放在我眼前,倒要看她还要干嘛。
拿定主意后,我就要李子易将我放下来,把她抱回去,爷爷在院子里看见我们回来了,我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和爷爷说了一遍,省去了凤皇的那一段,因为现在还不能让爷爷知道避免打草惊蛇。
“爷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看着爷爷为郑心雨马不停蹄、手忙手乱的样子我不解的问着。
“她恐怕是被那妖蛇,占了处子之身,有了蛇胎了,唉!”爷爷看着郑心雨慢慢说道。
“啊,她…她真的有啦!?”我不由得大吃一斤,此时郑心雨有些圆润的小腹里面似乎有生命的痕迹。
刚开始的时候TM以为郑心雨只是有些发福,没想到这就中奖了!
爷爷幽幽地叹了口气“这位女孩怕是活不成了”
“为什么呀,爷爷郑心雨只是怀了蛇胎,再说了现在医院技术那么发达,又不一定会死呀?”我不解的问道。
“含雪,你不懂,凡怀蛇胎者非死即残”
也许是注意到我脸上浮现的不解,一旁的李子易给我解释道“师夫的意思是指怀了蛇妖孩子的人,因蛇与人不同,每一个蛇妖皆为破体而出,它的出生就是郑心雨的死期”
一时间房间里静的吓人,只回荡着我们四个人不断的呼吸声,我看向郑心雨的眼神中充满怜悯。
郑心雨似乎听到了我们的谈话,立刻坐起来梨花带雨般的哭了,一个劲地求我们救救她。
看见她这样心里越发觉得她很可怜,她还这么年轻,不管她之前怎么样但现在看起来都不值得一提了。
“爷爷,还有什么办法吗?我们不能看着郑心雨就这么死了”
爷爷低头摸了摸那一缕羊胡须,像是在沉思,不久开口道“办法自然是有的,那就要看她肯不肯了”
听到这话郑心雨犹如垂死挣扎的人,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都不听办法是什么就一个劲的点头。
“真的?你可要想好了,这是将蛇妖在你肚子里打碎成渣,由废物排出体内,其过程是痛苦不已的”
“爷爷,我想好了,说什么都不能让这个蛇妖毁了我的前途”郑心雨满头大汗的脸上透露出无情与憎恨,让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现在仿佛打掉的不是她孕育着的生命,而是一个毫无关系令人讨厌的‘垃圾’。
怎么说这个东西好歹也在她肚子里面呆了一段时间吧,怎么可以一点感情都没有,这么坚定的抹杀掉他的生命。
“这件事可不可以不要告诉我的父母,求求你们了”郑心雨脸上挂满了未干的眼泪,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产生了强烈的保护欲,如今不管她再有多么的可怜,在我眼里就只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
见我们都无动于衷,她便将恳求的目光指向了我“含雪,你肯定知道大学是绝对不让生孩子的 ,而我今年才刚十九岁,人生的旅途还漫无边境,我连男朋友都没有,这要是让我父母知道了,我还怎么活下去你可要帮我啊”
半响我才说“不会的,你放心这种事情我是不会说出去”郑心雨虽然是为她自己好,但是她答应的太快了这种行为实在是太自私了,我看不下去了,转身向外面走去。
房间内郑心雨的呐喊声也是刺耳不已,吵得我心烦 ,随便找了个地方静静的等消息,不一会,爷爷与李子易退了出来。
爷爷大喊着我的名字,叫我进去帮忙,还说这最后一步是需要我来的,他们两个大佬爷们不好意思,他会让李子易在门口教我怎么做的。
我嫌弃的白了一眼正在喝水的李子易,“爷爷你确定他能行吗?”
哪曾想李子易将他刚喝进去的水全喷在了爷爷的脸上,一瞬间世界停止了转动,在爷爷快喷出火的眼神中,我憋住坏笑,一脸严肃的让爷爷先去换衣服,这才避免了即将要爆发的暴风雨。
看着爷爷走远的背影,我这才一脸坏笑的说着“活该,自作孽不可活,等会儿有你好受的”
可李子易脸上也洋溢着笑,好像笑的更灿烂,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样,笑得我心里发颤,一股阴森侵入了我的脊梁,他这是不是傻了,等会儿要挨训了也笑得这么开心,肯定是脑子坏了。
于是我不再理会他,直径走到郑心雨的床前,问他我要怎么做。
“既然蛇妖以打碎,师夫不是说了由废物排出,这排出的方法就是,你把手伸进腰中间往下的地方将它全部都掏出来喽”
握了个草,要…我…伸进…腰中间往下…那不是…还要全部…掏、掏出来?!有没有搞错,这么恶心啊,我第一个反应就是“ 我 不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