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陆雚。
出身在一个军人家庭。
爷爷是革命时期的上将。
到但到爸爸这一代不混部队了。
父亲算是一个商人吧,母亲是画家。
在我六岁的时候,母亲就因病去世了。留下的是一堆没有发表的画作,和我一生可用的绘画天赋。
那时候我还很小很小,对母亲的记忆只有她在花园画画时的背影。
秀挺单薄,但每一笔都有自己力道。
后来我也经常在那里画画。
我开始变得少言寡语。
只说有用的话,不喜欢无用的客套和敷衍。
在我十三岁那年,父亲再婚了,并在一年后生下了我弟弟陆欧。
后母是极温婉的女人,对我不亲热,也从不苛刻。
但她好像对谁都那样。
值得一提的是她有位很厉害的亲人,她的姐姐早些年红极一时的大明星,在中国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后来后母这位姐姐跟父亲合伙做起生意来。
做地产。
那是一个阳光柔和的下午。
爸爸来到花园。
“小雚啊,一会儿你钟阿姨和一个妹妹要来,就是那个影星钟芝,你知道的吧,她现在是爸爸的合伙人。”
“知道。”
“那你先别画了,准备准备我们一会要一起吃顿饭。”
我知道是后母的姐姐要来了,我也很好奇这位被人誉为华人一美的国民女神到底是位什么样的人呢?
我放下画笔,准备进屋。
却发现了身后已经有一个女孩。
那少女把刚折下的风信子放到鼻端,深深吸气,脸上露出浅笑,更有一股沁人心脾的美丽。粉色的风信子在她白皙脸庞前,竟也似更加绚烂。
微风扶过,一切恰到好处。
喜欢画画的我觉得此刻就好像是一张绝美画卷。
“你好。”做为男士我先开口。
女孩忙放下手里的花,看向我。“你好,这花不是我摘的,是在地下捡的。”
“摘的也没关系,花总是会落的,关键要物尽所值,被摘下来嗅闻也是好归属。”
“你好文桌桌啊。”
文桌桌?我想她想说的应该是文绉绉吧。
“文绉绉。”
“对不起哈,我普通话不太OK。”
“你是陈樂悦吧。”我是知道她的,她是钟芝和一位香港富商的女儿,那位富商也有另外一个响当当身份——亚洲首富,所以在大陆总有人挖苦一些不切实际的女孩子,会用到这样的句子“你以为你是香港的陈大小姐啊”。
可见她的知名度。
“我是,你可以也叫我cheryl.”
“陆雚。”
“你画画真不错。”
“还好吧。”
这个时候大人们出现了。
爸爸和后母兰姨领着另一个美丽的女人走进了花园。
我认得那个女人。
她就是钟芝,我在电视机见过的。
她穿了件制工精良的现代款苏绣质旗袍,腰型纤细,风姿绰约,踩着黑色高跟鞋款款而来,整个人高贵又端庄。
直奔着我而来。
“这是陆雚吧,大小伙子了啊,真帅气。”钟芝满脸笑意,拍着我的肩膀说。
“钟阿姨好。”
“你好,阿姨给你带了礼物,在你爸爸那呢,一会儿你去看看吧。”
“谢谢阿姨。”
“我是你阿姨,跟我客气啥。”
她又招呼来刚才那个陈樂悦,“来来来,cheryl,这是你陆雚哥哥。”
“哥哥好。”
“你好。阿姨你不用介绍了,刚才我们都聊一会儿了。”
钟芝忙笑着点头“那就好,你们年轻人,多玩玩也就熟了,以后cheryl要和你一起上学呢,你要多照顾她啊,她连普通话都说不好呢。”
“我会的。”
“那阿姨谢谢你了。”
“我应该的。”
“老陆看看你儿子多招人喜欢啊,小雚啊,你要像陆欧那么大,阿姨就亲你一口了,可惜你都是大孩子了。”
……
晚上我们在一起吃了顿饭,饭间都是爸爸和钟芝阿姨在谈生意上的事,偶尔钟芝阿姨会给我加菜,对我热情的不得了。
中间还有几次那个陈樂悦和我眼神交流,希望我陪她先下桌。
我领会了她的意思,和爸爸说我们吃饱了,我想带着cheryl妹妹到处转转。
爸爸同意了。
我领她转了转家里的各个地方,甚至是我的画室。
“花园好漂亮啊。”
“都是我母亲生前种的,她喜欢在那画画。”
“哦。”
因为我突然提到过世的母亲,我们之前有些冷场了。
她马上转移了话题。
“走咱们去看看小陆欧吧,他好可爱。”
“嗯,他现在应该还没睡。”
我们来到了儿童房。
保姆刚喂完陆欧夜宵。
小家伙现在精神的很。
看见我来了,眼睛溜溜圆。
“哥哥,姐姐。”说着小手还挥舞着。
我过去抱起他。
陈樂悦在一旁摸他的小脸。
“我给你们背诗好不好。”弟弟最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卖弄自己会的那几首古诗了。
“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早有……哎呀,忘记了。”
卖弄还没卖弄明白。
“早有蜻蜓立上头。”
“嗯,对。”
“对什么对,背得一点也不扎实。”
陆欧撅了个嘴“哥哥,你怎么总是说我。”
一旁的陈樂悦也在帮腔,“多好啊,陆欧好棒好棒。”
“你看,姐姐都说我好棒。”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也就是想她这样的汉语半吊子才会捧你的臭脚吧。
我们后来又陪陆欧玩了好久捉迷藏,后来他困了,我抱他上床睡觉,例行公事一样的给他讲伊索寓言。
陆欧听的还没怎么样,陈樂悦可是一脸崇拜了,直夸我讲的好,说得我很不好意思。
再后来陈樂悦就被钟阿姨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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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间几个哥们围到我这。
“听说钟芝住你家呢?”我的一个哥们问。
“没有,她在北京有房子,只是偶尔在我家吃饭。”
“哦,那她女儿漂亮吗”
“挺秀气的。”
“秀气是个什么词啊?听过她要到咱们学校读书?”
“好像是吧。”我记得我好像听钟芝提过这么一嘴。
“那你到时候要帮我啊。”
“帮你什么?”
“追她啊,追到她少奋斗多少年呢。”
一众少年郎都被他的话给逗笑了。
“笑什么?这不实话嘛,人家爸是首富。以后我追到手,你们别眼红啊。”
“你能追到再说吧,追不到,你别哭鼻子啊。”
大家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我无奈的摇摇头,这人还没到呢,就开始被大家哄抢了,这首富的女儿还真是不好当。
大约俩天后,她真的来我们学校读书了。
低我一级。
她的来到,整个学校都知道。
每次下课都有人到教室去看她,去看看钟大女神的女儿到底长什么样。
晚上放学我们都会坐同一个车的,因为钟芝总是北京香港的来回跑,有时候她也就住在我家住。
俩个人现在已经是很熟悉了。
我慢慢发现她是个很有趣的人。
表面上大大咧咧,可是也有一个人发呆闷闷不乐的时候。
她跟谁都玩得来,但也有自己的绝对独立空间。
她总是没心没肺的笑,可是谁也猜不出她每天都在想什么。
她的声音永远是清脆而明亮的,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识过的美好。
我渐渐关注她。
她也开始出现在我的画里。
有一天
她问我。“陆雚,你做过那样的事吗?”
“什么样的事?”
她看看了我,嘿嘿一笑,伸出俩双手。
啪——啪——啪
连拍三下。
我秒懂。
“没有。”
“你都十六了吧,怎么会没有。”
“就是没有。”我想这种事跟年龄也没关吧。
“唉。”
“怎么了?”
“我就是想问问你,你男孩子对这种事的感受。”
“问你哥哥们啊,你有三个哥哥呢。”
“问他们?多难为情。”她一副你疯了的眼神看着我。
难道问我就不难为情吗?好吧,我是她的好哥们。
“那你自行解决过吗?”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睛都亮了,小眼睛直冒光。
“没有。”
“陆雚,你是个男人嘛?你不会是传说中的xing冷淡吧。”
“我…”我被个女孩子这么说,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实话,我也有点开始怀疑,在这样气血方刚的年纪,我似乎对这件事没有向往,有很多同学已经开始了这方面的生活,并且少数对此极其得热衷,但我却对这些冷冷淡淡,很少考虑。
难道我真的有问题?
我开始怀疑。
“怎么不说话?要我说你真得看看去,哪个像你这么大的男孩这么禁欲啊。”
“唉唉,你走什么啊,你回来……”
我头也不回的走了,这姑娘真是太聒噪了。
但那天谈话之后,我还关注了下我的身体问题。
我和别的男孩一样,每早都会bo起,会yi精,但就是对那种事情提不起兴趣来。
我甚至让朋友找来了些片子,但对里面内容就是打不起精神来。
在我为这件事苦恼不已的时候,我发现陈大小姐也在秘密忙碌着什么,总是自己躲在房间好几个好几个小时的不出来。
直到一天,我到她屋里去借吹风机。
我发现了她的秘密。
她居然也在看岛国情感动作片。
我一进去,还把她吓了一跳。
“你这人进来怎么不敲门啊。”她此刻就像一头受惊的小鹿,眼睛睁得溜溜圆。
“敲了,你不应。”
“那你也不应该进来啊。”
“我也不知道你在看这个。”
“哪个?我可没有,你别乱说啊?”
“嗯,有吹风机吗。”
“桌子上,自己拿。”
“嗯。”
拿完了东西,我关门离开,可以说是迅速离开。
因为我发现我起反应了,下腹有了种莫名冲动。
就在跟她呆得那一会,伴着那暧昧不明shen吟声,我第一次举了。
也在那天下午我第一次用手自行解决。
看着有些发僵的手,我在思考是什么起了作用?
是电脑里那娇弱的喘息声,还是屋里坐着的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