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反抗,可现实却告诉我,如果我现在要是反抗的话,那就是自讨苦吃,那我还不如就乖乖束手就擒,总比被虐待的要好。
我平展开双臂避免让手沾到水,忍受着池凌瑞,在我的头发上胡乱的搓揉着,我很想要问他,他到底他有没有洗过头,洗头哪是像他这样,胡乱搓揉的,最后我实在被揉的没办法,开口道:“池先生,我不要你帮我洗头了,我明天自己去理发店洗,你还是帮我把沫子冲掉吧,辣眼睛疼。”
我要是在这么被他揉下去,我非得晕死过去不可,可池凌瑞只是动作顿了顿,并没有打算收手,继续在我的脑袋上搓揉着,光是洗头发就用了近半个多小时,洗澡也不过十来分钟时间。
池凌瑞帮我擦好身子,细心的帮我吹好了头发,之后又看看看我的手,有没有被沾染到水,就直接把我抱了出来,往床上那么一丢,紧接着欺压在了我身上,因为手受伤的原因,我没办法去推开他,只能苦苦的哀求:“池先生,你下来好不好?”
“如果我说不好呢?”
池凌瑞一手按住了我的头,另一只手不老实的,在我的身上游走,说话时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边,弄的我有些瘙痒,我歪着头蹭了蹭床单,想要伸手推开他,双手却被他直接按在的床上。
“我被你压着好难受。”池凌瑞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我被他压的实在难以喘息。
再加上我们都还光着身子,我明显能感觉到,池凌瑞的体温在升高,而某处也有了反应正顶着我,他在我身上蹭了蹭,伸手挑逗着我敏感的部位。
“我手受伤了,况且腰上的伤还没有好,我不想要。”
池凌瑞笑了笑,伸手摸在我的唇上,我侧过头避开了他的手,他手指肚摸在我唇边,有种痒痒的感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而且我居然还有了些反应,有了些想要的感觉。
此时的我,像极了男人身下的玩偶,任由他的摆布。
池凌瑞将我的脸摆正,亲吻在我的唇上,伸出舌头,朝着我的嘴巴里缠绵着,沙哑着声音,淡淡的开口:“那不是还有嘴可以。”
“你不要脸。”
我扭动了一下身子,发现他的某处,已经顶到了我的敏感部位,我赶紧往下挪了挪,我这才发现,往上挪也不行往下挪不也行,我只能保持着平躺的姿势,眼巴巴的看着池凌瑞。
实则我心里已经把他骂了个遍,禽兽!
池凌瑞笑了笑,吻住了我的唇,再次伸出舌头,朝着我的嘴巴里面缠绵进去,允吸着我的舌头,一点一点的剥夺,我嘴巴里的空气,直到我咬住了他的舌头,他这才满意的放过我的唇舌,捏了一下我的胸部,从我的身上翻身下来,转身走进了卫生间里。
我钻进被窝里,还没等到池凌瑞出来,就已经睡着了,这些天在监狱里,因为手发炎疼的原因,再加上那个刘警官的紧逼,和环境的影响,我都没怎么睡好觉,还差点弄的我精神恍惚。
朦胧中,我感觉到池凌瑞从后面抱住了我,只是我实在是太困了,就没有睁开眼睛,翻身窝进了他的怀里,把头埋进他的胸口前,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直到天明。
起床的时候,我发现池凌瑞已经帮我套上了睡衣,我脸一红,我睡的怎么那么死,就连他帮我穿衣服,我都一点感觉都没有,卧室的门他也帮我留了一条缝,以便与我方便外出。
我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正巧遇到了正上楼来的妇人,我打量了她一番,好奇的问:“请问你是?”
“您好,我是先生请来的保姆,我姓赵。”赵阿姨冲我笑了笑,往楼下走去,开口道:“夫人,午饭已经准备好了,先生说您的手不方便,我这不正巧准备上去叫您下来吃饭。”
难道池凌瑞没有和赵阿姨,说明我们之前的情况,他怎么一见着我就叫我夫人,这要是让池凌瑞听见了,那他岂不是要弄死我,肯定又要认为我在攀高枝,占他便宜,还怂恿一个保姆私自叫我夫人。
我走到楼下,看着已经走进厨房的赵阿姨说:“阿姨,你以后别叫我夫人,叫我洛熙,或者熙熙就可以了。”
“这怎么可以。”赵阿姨端着鸡蛋羹,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我看着清一色的素菜,问赵阿姨:“为什么没有肉?”
赵阿姨盛了一碗米饭放在我面前,说:“因为您现在处于特殊时期,要以清淡为主,所以先生不允许食材里出现肉类。”
这什么狗屁逻辑,不就是不能吃过于刺激类的食物吗,怎么现在又不给我吃肉了,这什么跟什么,我看他是存心想要饿瘦我,没有肉我很不开心。
但是这个赵阿姨,倒是很贴心,帮我端茶喂我吃饭,不过遇到生理需求的时候,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去找她帮忙,毕竟我都那么大的人了,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多多少少会觉得有点羞愧。
下午的时候,余泽又来帮我吊点滴了,一进来就看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还给我带了很多种水果,他抖了抖手中的袋子,问我要吃那种水果,我想了想说火龙果,余泽把水果直接丢进了厨房,吩咐阿姨多切几种水果,做成拼盘端出来。
“今天扎那只脚呢?”余泽走过来,拿出他昨天放在这儿的伸缩杆,立在了沙发旁边问我。
我用脚踢了踢他,示意他过去点,挡住我看电视了:“我那只脚都不想被扎。”我一想到要被扎针,我这心里头就不舒服。
“乖。”余泽摸了摸我的头,还向昨天那样,跟我聊天分散我的注意力,我有一句每一句的答应着,思绪全被电视剧给吸引住了,我只是觉得针扎了一下,并不是很疼,跟昨天一样并没有多大的感觉。
余泽很贴心的喂我吃水果,陪我看电视,临近晚饭的时候他才回去,我有留他在这里吃饭,但是他只说了一句,他不想再吃狗粮了这句话,就离开了池凌瑞家,余泽前脚刚走,而我也刚走到楼上,就到听赵阿姨叫了声先生。
我立马停住了脚步,站在楼梯口勾着头,听着楼下的动静,只听赵阿姨开口道:“先生,您回来了,熙熙刚上楼回房,说要等你回来吃饭。”
“熙熙?”池凌瑞一如既往的冷淡,不管是对待任何人。
“先生,对不起,是夫人她不让我叫他夫人。”赵阿姨听池凌瑞说话的语气很不好赶紧改口。
紧接着,我就听到了池凌瑞上楼的声音,我赶紧跑回了房间,躺在床上,装作什么事不知道的样子。
池凌瑞一走进来,就把西装外套脱扔在了床上,我以为他要对我发火了,吓得我赶紧做起身子,心虚的看着,生怕他会认为,是我串通赵阿姨叫我夫人的,可事实上他并没有问我原因,这倒让我觉得很奇怪。
只不过,这该死的手一养就养了,近两个月的时间才完全康复,这段时间里,池凌瑞几乎是每天都会帮我洗澡,还时不时的在我身上蹭来蹭去的,在加上我身上有腰伤,他也就只能憋着了。
自从手好了之后,我就不再和池凌瑞一起洗澡了,但还是睡在一个房里,我足足在家窝了一个多月,半步门都没有出过,甚至还和外界失去了联系,我心心挂念的小宇,现在也不知道恢复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