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后,我没有出去,就一直坐在教室里,一方面是想闻闻冷诗怡的体香,一方面是由于昨晚羞愧了一把,太累。
这时候我看到爱新觉罗启龙微笑着朝我走了过来,我打了打精神,和他聊了起来,听他说自己被分在了我们宿舍隔壁,他让我以后照看着他,我笑了笑说行, 最后他又问了一些有关上次我们干群架的事情,我就一五一十的对他道了起来。
爱新觉罗启龙这小子刚开始我们觉得他挺腼腆的,聊了一会儿我才发现他也是个人才,且不说其他的,最起码对同学挺真诚的,我当时就暗暗的在心里想,什么时候把他也弄到我们宿舍,到那时候我们哥几个可真就是无人能敌喽。
第二节课是秃头老师的语文课,这节课他仍然讲的是白居易的《长恨歌》我当时就觉得无聊了起来,索性再一次拿起手机登上小号玩了起来。
当我打开小号的时候,手机铃音震动了几下,我看到了美女班主任发过来的消息,她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哪位?可以将你的名字告诉我吗?看我当时没有回复她,然后给我发了一连串的疑问号。
看到这里,我就想笑,要是当初自己没有退掉小号,那岂不是让她逮个正着,然后我给美女班主任发几条消息,我说我刚才在忙没有看到你发的,对不起啦,与此同时,我又附着上了一些道歉的表情。
过了不到两分钟,美女班主任就给我回消息了,她说没事,接近着她又再三的问我是谁,她是不是认识我呀?
我朝着冷诗怡望了望,抿了抿干涸的嘴唇,我当时心里就想,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有一我给她这样回的消息:呵呵,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呀,但是我仍然记得你那天!晚上你的楚楚动人啊!
班主任这时候更是疑惑不解,她给我发了一连串的问号,最后她又问我是不是她留学期间认识的同学?卧槽美女班主任把我当成了她的同学了,我而是醉了,看来她在上学期间级已经失,身了,想到这里我的心头划过了一丝淡淡的忧伤。
我没有说是,同时也没有说不是她同学,我估计她现在正在脑海里搜索着一切和她发生过关系的男子吧。
这时候,我发现任羽这货朝我这边看,虽然我们是好哥们,但是在这种事情上,我们必须有所隐瞒,就仿佛你在自己最好的哥们面前隐瞒你到底把片子藏在那个文件里一样。
我赶紧给班主任回了一条消息,我说我现在要开始上班啦,晚上我再给你发消息,班主任奥了一声,我给她发了一个拜拜和拥抱的表情就下线了。
这时候我看了看时间,只离下课的时间只剩下两分钟了,我便拿起手机玩起了斗地主,不知道是为什么,今天我把把都赢,看来真是应了古人的一句话“人逢喜事精神爽!”
下课了,我由于和美女班主任调侃了一节课,所以感到有点尿急,我便从冷诗怡的背后挤了出去,当出去的时候,我是故意用下体蹭了蹭她的玉,体,可能她有所触动吧,回过头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赶紧溜之大吉,跑到了厕所。
厕所里,烟雾迷蒙,如同仙境一般,不过刺鼻味道更是严重,我很快掏出不祥之物,开启了闸门,进行了人世间最舒服的运动,撒尿。
当我刚尿完以后,我看到张浩这货也来了,我接着从厕所窗户透过来的光线,我看到来了这二货的二弟和我的有点不同,我猜想他可能平时撸多了吧,于是我和他侃道:撸王啊,你没事平时少撸点,有一句话说的好,叫“少时不知精珍贵,老来望逼,空流泪啊。
张浩这货只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撒完尿走到我跟前,硬是从我的口袋里拽出了一根香烟,我当时就和他开玩笑,骂他八辈子祖宗。
也就是在这时候,我隐隐约约听到了从厕所门口传来了一些辱骂声,由于我们男生厕所距离教室和主任办公室比较远,所以一般情况下,某某同学和某某同学有冲突,都会来这里解决,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武力解决。
怀着好奇心,我和张浩这货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刚到这里以后,我看到了苏慕白和一帮长相比较狰狞的同学站在这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还看到了爱新觉罗启龙。只见苏慕白一只脚蹬在厕所的墙上,一只手插在腰间,对他辱骂这,爱新觉罗启龙好像看起来有点害怕的样子。
听了一会儿他们的对话,我也算是明白了,原来由于爱新觉罗启龙是从一中转来的,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今天恰好上厕所,恰好苏慕白和他那群屌丝也在这里,于是他心生歹念,在爱新觉罗启龙跟前混个牛,逼,让他给他的狐朋狗友一人发一根香烟。
这可真难为了爱新觉罗启龙,他压根就不抽烟啊,怎么会在身上带香烟呢,苏慕白可不这样认为,他认为爱新觉罗启龙不尊重他这个三哥,所以不给他发烟,(因为赵阳在二中是二哥,黄达是大哥,自然而然苏慕白是三哥),于是准备让他的屌丝朋友揍他一下,给他教个乖。
如果是别的同学在这里被他欺负,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挺身而出,但是爱新觉罗启龙也算半个和我认识,更何况他使我们一班的,那么我岂会袖手旁观?
我直接走上前去,对苏慕白帮人说“住手”对方一看是我,都吓了一大跳,苏慕白倒还沉稳,他应该看现在只有我和撸王张浩两个人,而他们人多,就准备和我干一架,毕竟前几天我干了他们,说实话,我当时还真有点怕,毕竟他们人多。
过了一会儿,苏慕白的一个小弟俯身到他的耳边,对他说着什么,后来苏慕白嘴角浮起了丝丝贱笑,接着他们一伙人就离开了这里,我赶紧走到了爱新觉罗启龙身边,对他关切了起来。
当我 对爱新觉罗启龙关切时,然而我不知道刚才那个小弟俯身在苏慕白耳边说的是他们的大哥黄达已经对我心怀不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