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涛的仇算是报了,现在差的就是何军这个王八蛋了,马涛这人虽然可恶,可是他的脑袋可没有何军好使,我要是故技重施很有可能会败露,所以我不得不换方法对付何军。
但是思来想去我都找不到一个好方法?难不成就这么放过何军,不!那绝对不可能。
我冥思苦想实在是找不到办法,我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大黑子,大黑子一听嘿嘿笑了起来,说用最普遍最简单,我问什么是最简单最普遍的,大黑子说那就是偷袭喽。
偷袭的方法虽然不光彩,但是效果不差,于是我和大黑子就决定了偷袭何军,并且还制定了计划。
达成统一计划之后我就回到了教室里面,马涛的脸还没有消肿,估计是因为抹不开面子,看到我的时候他那头扭到了一边。
何军看了看马涛,又看了看我,其中的大概估计他已经明白了。
现在我在班上的地位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原来一些喜欢恶搞我或者奚落我,讲我小话的人都是另一种态度看待我,虽然谈不上畏惧,但最起码的尊重他们还是给了我的。
我和大黑子的关系与日俱增的好,平时见了面都是勾肩搭背的,要是有烟抽大黑子都会特意到教室里来喊我,到了角落里之后大家一人一根,悠哉悠哉的抽着。
我和大黑子很投机,聊什么都聊得不亦乐乎,偶尔还吹吹牛装装逼。和大黑子在一块我也自信多了,以前见着人都是低着脑袋的,现在见着人都是昂首挺胸的,整个人也随着阳光了不少。
大黑子对人很厚道,而且是个直性子,一点也不虚伪,和他在一块的日子很快乐,那段时光是我这辈子最怀念的日子,也是我生命中最青春的日子。
再说何军这个王八蛋,我和大黑子跟踪了他很多回,他基本上都带着人,而且也不会去人偏少的地方,这让我和大黑子像是捏刺猬一样无从下手。
也难怪,何军开学没多久和金晓晓干那事的时候被我偷袭了,他自然得防着了。
不过机会总是会来的,一天晚上,刚刚下了晚自习不久,大黑子就乐呵呵的找到了我,说何军这个王八蛋总算是落单了,还以为他和那些狗腿子是连体婴呢。
我听了之后高兴不已,跟着大黑子机就出了学校。
大黑子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麻袋,我有些好奇就问他这是用来干嘛的,大黑子指着麻袋骄傲的说:“别小看它,到时候咱们往何军脑袋上这么一套,何军这个王八蛋就算是被揍了也不知道是谁动的手”
果然,大黑子还是比较擅长打斗之类的事儿,这么阴的招他都能想到。
大黑子说他看到何军去了一家足浴店,一个人去的,还说何军这家伙就是讨打,一个人去那不摆明了是想被打嘛。
何军去的确实是一家足浴店,门口还站着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果然大黑子还是涉世未深啊,这可不是一般的足浴店啊。
由于我们要偷袭,所以我们都是躲起来的,都没有人发现我们,大黑子看着那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在那里色迷迷的笑了,而且是很猥琐的笑容,“寒子,这两女的胸科比那些小日本的大多了”
又是一个经常看岛国动作片的童子。
我和大黑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一会儿说苍老师的某个小电影,一会儿又说那个明星的胸大。
瞪了许久,何军这个王八蛋都没有出来,难不成何军是打算包夜的节奏?那我们就悲催了,我们在外面等着,他在里面爽着。
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何军终于是出来,但并不是一个人,有一个大胖子和他一块出来的,那个大胖子一身肥肉,一脸凶相,估计都有至少得有三百斤。
那个大胖子明显是认识何军的,两个人在足浴店抽着烟,有说有笑的聊着。
此时的大黑子不淡定了,大黑子说:“寒子,要不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吧,我看这件事儿不简单啊”
平时大黑子总是一马当先的,还从来没有看到他这么面孔,明显是担心的表情,我问怎么了?
大黑子指着那个大胖子说道∶“那个胖子是咱们学校高三的老大,也就是学校的老大,和杨洛的关系挺好的,看这样子,何军和他还有关系,咱们要是贸然动手事儿可就大发了”
我看着那个胖子,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胖哥,学校里面的老大?
这时,何惧和胖哥掐灭了烟分道扬镳了,大黑子拉着我说先走了,这事得从长计议,等胖哥走远了之后,我一把夺过大黑子手里的麻袋,朝着不知情的何军冲了过来。
“哎,你干嘛!”,大黑子在我身后说道。
我没有搭理大黑子,这对于我来说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不会就这么放过,先打了再说。
何军走在路上悠哉悠哉的哼着小曲,十分的高兴,并没有察觉到暗藏在他身后的危险。
我趁何军一个不注意,对着他的脑袋把麻袋套了上去,紧接着捏紧拳头就对他一顿暴打。
“TMD谁敢打我!有本事出来单挑!”
何军在麻袋里不停的挣扎,我压在他的身上,不理会他的叫喊声,抡起拳头就砸。
但说来也奇怪,往日的愤怒犹在,但我下不了那么重的手,狠狠地砸了何军几拳之后,我心里的怒火就小了许多。
大黑子看事已至此,不打白不打,冲上来对着何军的肚子就狠狠的踩了几脚。
“是关一寒吧,你TMD又偷袭劳资,劳资不会放过你的!”
何军的脑袋被套在麻袋里,根本就看不见我,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已经猜出来了。
我所幸一不做二不休,暴打了何军一顿,打的时候也不吭声,任凭他叫喊。
打得差不多之后我和大黑子就仓惶逃离了现场,但这笔帐何军是会算在我的头上的,他已经叫出了我的名字,无论我有没有参加,在他心里我都是那个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