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内寸头阿同发话后,举着啤酒瓶的一光头率先冲到我的身前向着我的脑袋一瓶子干了下来,这光头的这一瓶子并没有砸到我,因为我的眼睛一直瞄着他。
所以光头啤酒瓶一砸下来,我向前一蹿就躲过了光头的袭击,但可惜的是我虽然躲过了光头的袭击,但是我却没能躲过跟着光头一起扑来的那红毛的袭击。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后,红毛手里的啤酒瓶在我的脑袋上直接变得支离破碎,那红毛在击中我之后,他嘴巴里还叫着说什么没看出来我还是个练家子,他还说不知道我是不是还练的有铁头功?
我回应那红毛说练他妈,我现在头上湿漉漉的,有冰凉的东西从我头顶上直接在往脸上流着,那叼红毛砸我的那瓶子里装的有酒,现在那酒全部流在了我的脸上。
“操!血!”我此刻伸手在脸上一摸后,我立刻大惊失色,我的手那样一摸后就变成了红色,那在我手上沾着的红色液体正是血酒的混合物。
“叫个叼,挨了啤酒瓶能不流血吗?或者你真的以为你练的有铁头功。”那寸头阿同现在在冷笑着,那狗日的现在抄着一酒瓶正向我冲来,不用说那玩意准备来给我第二下。
我这次直接骂道:“草泥马,老子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何必要这么苦苦相逼?”
我一边吼着,我一边冲向了那寸头阿同,那寸头阿同看到我的动作,他愣了一愣。
“你,你想要干什么?”就在寸头阿同这个疑问出口后,他的腰已经被我抱住了,我直接将寸头阿同拦腰举了起来,我吼着抱着寸头阿同就往包房的门口冲。
“草泥马,松手,草泥马,松手!”寸头阿同在我抱住他后,他轮着啤酒瓶对着我的背就是一阵猛击。
我之所以要抱住寸头阿同就是要把他当成挡箭牌然后冲出去,因为在寸头阿同宣布动手后,这包房的门就被一光头和一红毛给把守住了,那两玩意的手里也都提着啤酒瓶。
我忍着身上被被寸头阿同用酒瓶猛砸的疼痛死命的抱着寸头阿同不松手,就在我冲到距离门还有1米的时候,在门口把守的那光头叫道:“妈的比的,你竟然敢挟持同哥,赶快把同哥放下来,不然老子等会折了你的腿。”
现在这时候,我要听了那光头的话的话,我就是一纯粹的傻逼了,我在那光头话完,我吼道:“折你妈的比,狗日的,那你同哥给你,你接住了。”
我吼完,我猛的把那阿同向那光头一扔后,那光头伸手接住那阿同后,他们两个就一起跌倒在了地上,而我趁着空隙猛踏着那阿同的背一把拽开包房的门后就冲了出去。
就在我冲出包房门的时候,我的后背又挨了一飞啤酒瓶,我无暇顾及,我冲到走廊上后,我立即冲向了玛莎拉蒂的大厅。
“孙,孙哥,有人拿着酒瓶砸我。”气喘吁吁的冲到大厅后,我看到了孙天兵,此刻他正在吧台内和我们KTV的收银员燕子在吹牛,看到满头是血的我,孙天兵急问出了什么事了?
我回答孙天兵,说:“666的客人拿着啤酒瓶砸我,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孙天兵这次在吧台内纳闷了,他问我:“夏浩,666的客人不是你的熟人吗?他们怎么会干你了?”
我抹着脸上的冷汗回答孙天兵的话,说:“谁认识他们啊,谁知道是哪个狗日的请过来干我的?”
听到我的话,孙天兵也抹了把冷汗,他说我太叼了,竟然结的有这样的仇,孙天兵还说在这KTV上班的第二天就把仇家带过来直接开干的我乃是他见过的第一人。
孙天兵的话让我哭笑不得,我用手捂着还在飙血的脑袋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也就在这时,那阿同竟然带着他的人马追到了这大厅之内,他们5个人的手上都拎着酒瓶,他们一只手向后甩着,一只手握着家伙,那样子那是要多叼就有多叼。
“妈的比的,你作为服务员竟然殴打客人,你打完人,你竟然还敢跑。”那阿同现在拎着酒瓶向我靠近,他的嘴巴里在叫着。
他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他这是在给我头上扣屎盆子,要是他说的话是真的的话,我在这KTV就是千古罪人了。
“你别乱来,我没有打你,是你们无故用啤酒瓶砸我,肯定是有人雇你们来的,你们别在这里混淆视听。”我看到阿同和他的人马拎着酒瓶向我逼过来,我开始步步后退。
“雇你妈的比,兄弟们,给我干爆他的头,他一个少爷竟然敢打客人,就是打死他,我们都是有理的。”那阿同酒已经彻底的喝多了,那东西现在的脑子里完全拎不清了,他竟然敢说打死人都是有理的,现在我有一件事想不通,那就是这逼货既然已经晕成了这样,他怎么还知道给我脑袋上扣帽子了?
“喂,兄弟,别乱来,有事说事,别动手啊!”就在那阿同提着啤酒瓶距离我还有1米的时候,我们的领班孙天兵直接从吧台内跳了出来。
现在孙天兵挡在了我的身前,他的手向那阿同做着暂停的动作,孙天兵这个人身材魁梧,他的长相属于比较严肃和凶恶类型的那种,所以他挡在我前面后,那阿同他们顿住了。
“你是什么人?”那阿同现在用酒瓶指着孙天兵在叫着。
孙天兵回答那阿同说他就是我的领导,那阿同听到孙天兵的话后,他说:“好,既然你是他的领导,你说这事怎么办,你手下的少爷竟然殴打客人然后遁逃,你说这样的事怎么处理?”
听到阿同的话,孙天兵礼貌的问那阿同,说:“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和我们KTV的少爷发生矛盾的。”
那阿同这次望着孙天兵那是勃然大怒,他说:“什么我们和你们KTV的少爷发生矛盾,是你们KTV的少爷脱岗,他回来我说了他两句后,他就直接动手了,你看我的这手就是被他打的。”
那阿同的左手臂上现在真的有一片淤青,那淤青不用说就是他和那光头一起摔在地上时给摔的,孙天兵看到那阿同手臂上的淤青后,他转头问我说:“夏浩,是不是这么回事?”
孙天兵的询问让我有泪奔的冲动,我甩甩手说:“孙哥,你看啊,我可能敢先动手打他们吗?一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他们不是好东西,我没疯我就不会对他们先动手的,那狗日的手上的伤是他自己摔的,与我无关。”
现在我挨了啤酒瓶的头上有丝丝爆裂的疼痛在蔓延着,这让我心头的怒火又燃烧了几分。
“草泥马,你竟然还敢骂人,你是他的领导是吧,你听到了,他到这个时候,他还敢骂人,这就怪不得我们了。”那阿同这次说完,直接轮着酒瓶就上来打我了。
孙天兵则直接拦在了前面,那阿同看到这情况,他手里的啤酒瓶这次直接脱手飞出然后向我砸了过来,不过那啤酒瓶没有砸到我,而是结结实实的砸在了脖子一歪的孙天兵的脸上。
那啤酒瓶在孙天兵的脸上没有砸碎,那酒瓶从孙天兵脸上坠落在地面才成了两半,但那一砸把孙天兵的脸直接砸得一块青一块白的。
“你他妈干什么?你竟然砸我,我操,我这暴脾气!”孙天兵的脾气那也是相当火爆的,他被砸后,他在怒吼的指着那阿同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