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死在一起也不错呀,这个天都这个样子了,估计早死晚死都得死,可惜的是,我还是个处.女,唉!”潭欢欢眨了眨眼睛,没有一点儿恐惧。
“唉,我也是啊,可惜没有如果,不然当初在湖边我就给你了。”艳柔血发飘扬,温柔万千的冲我风情万种的白了一眼说道。
“咳咳,要不我们先做点儿什么?”我看着脸蛋儿红润的两女,心里七上八下的,痒痒的。
“来不及了,他们来喽!”艳柔血发的衬托下越显得妖异,也许环境和心态的不同,如此的她越显妩媚动人,一举一动扣人心弦。
“砰!”“砰!”“砰!”
撞击门的声音不断的响起,没想到这医院的家伙什还挺结实的,我们三个等着他们进来,他们却是半天没有撞开,不停的撞着!
淡淡恐惧的同时深深地刺激着我的神经,世界都崩溃成这个样子了,即使活着也没了希望,因为没有食物被活活的饿死,还不如红红累累的干一场。
世界如此操.蛋,不服就是干!
书写的这么浮夸,开心你就赞!
“喂,到底还进不进来啊!”等了大约有十几分钟,撞击声不断,可就是撞不开,我无聊的说了一句。
“砰砰!”“哒哒哒!”“哒哒哒!”“弘通!”“咔嚓”“啪啪啪啪!”
“咚咚咚!”密集的枪炮声突然在楼下响起,呐喊声和惨叫声不断的响起,借着炮火我们可以透过窗户看到,整个下面医院的广场都是满满的中国式丧尸!
衣服几乎和身上的皮肉几乎烂在了一起,严重的已经是半边骨头半边肉,缺胳膊少腿的,挂着耷拉到地上的内脏的,一边走肉片一边往下掉的,真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怪不得他们丫的撞不开呢,这没撞几下他们就散架了,看来,电影里的还真的不能全信哈!”我松了一口气,对着二女说道。
“又活了!”艳柔撇了撇嘴,道。
36D吸血鬼妹子满是幽怨的看着我,就跟刚刚跟我ooxx然后我秒射了似的幽怨,还带着说不出的委屈,“不要再打我了,好痛的!”
艳柔慢慢的走向了她,一根玉脂一般的手指伸出,挑起了36D的下巴,瞅了一眼那道深深地沟壑,似乎是思考了一下,柔情似水的说道:“以后就跟着我吧,好不好呢?”
当她手指与她下巴接触的一瞬间,我看到了36D整个人都不好了,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惧,然后整个人就像被冻的一样,浑身的颤抖着。
潭欢欢张了张嘴巴,不过却是啥也没说。目光有些不忿的盯着那道峡谷一般的沟壑,再看了一眼自己的旺仔小馒头,感觉更强烈了。
“主人!”36D额头上闪过一个血色的长剑形状的烙印,36D眼神一阵的变换,最后乖巧的叫了一声。
“艹!”突然听闻一声粗口从门外爆出,一番简单的打斗声,走廊里那软弱无力的撞击声终于停止。
“36D,哦不,咳咳,美女,那个丧尸有说话的功能吗?”
“砰!”一声巨响自门上传来,整个门框整个变形,震的白色的装修用的石灰粉不断的往下掉,堵门的东西都是整个的一跳。
“这丫的才够劲啊,嗯对,这才是电影里丧尸的那种效果!”我点了点头,竖了竖大拇指。
门外,诸葛君子和南宫正对视一眼,南宫正扔掉口罩,吐掉嘴里的口香糖,轻机枪对准了门口。
门内,我轻手轻脚的把拴着的栓子轻轻的扯开,领着那把挺顺手的椅子,躲在门的一边。
“尼玛我去!”诸葛君子一声怒吼,几个踏步震的地动山摇,接着冲击力外加三百斤的体重,有蒲扇那么大的脚掌狠狠地吻上了铁门。
“砰!”没有想象中的巨响,反而是一声轻响,诸葛君子身子在空中直接傻眼了,轻轻一碰门就开了,他的身体在空中失控直接飞了进去。
“卧槽,胖子你牛逼啊!喂我靠,不带这么激进的,对面不是残血!”南宫正紧随其后。
“弘通!”铁的橱柜病床被直接的砸碎,巨响伴随的还有地板的碎裂,飘起了满屋子的灰尘。
“别动,那是诸葛!”“嗖”一把血色长剑,在南宫正的目光中挥出几道残影,标在了诸葛君子的脖子上。
想要按动扳机的他,神奇的发现自己的身体能懂,思想也可以动,但是拿枪的手就像被冰封了一样,任他如何用力始终动不了。
一双36D的雪白沟壑闪瞎了他的钛合金狗眼,还没反应过来就发展身前的身影变成虚影,两根血色的獠牙与他雪白的脖子只有毫米之遥。
“自己人自己人,南宫,你们怎么来了,诸葛,你还是这么的给力啊!”我跳出来打着圆场,让两边的人住手。
36D叹息一声,再次的给了我一个幽怨的眼神,口水淌了南宫正一脖子。
诸葛君子却是满脑袋都是冷汗,那血色长剑给了他一种莫名的压抑和恐惧,即使自己的身体现在拥有子弹都打不透的硬度,但是他丝毫不怀疑那把剑可以跟轻松的将他一分为二。
“不早说,没吓到你吧!”36D很懂事的帮南宫正擦了擦口水。
南宫正打了个哆嗦,忙着说道他自己来就好。
“小姐,你没事吧!”诸葛君子一咕噜从家居碎片中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虽然衣服多处被划破,但是愣是一点儿血都没流。
“我没事!谢谢你,诸葛。你似乎,没有我以前想的那么坏,都这个样子了都能来救我,我很感动!”潭欢欢拢了拢金灿灿的头发,身上的金色光芒再次照亮了整个房间,她表情有些复杂,道。
诸葛君子摸了摸头,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艳柔手中的剑:“当初打章鱼就知道大姐头你牛逼,果不其然啊,这剑快的,我直接没反应过来啊!”
说话间他的喉间渗出一道血线,尽管没有直接接触,尽管他身体坚硬如钢,仍是受了伤,剑气划破了他的皮肤。